他们强势地抵了上来,身后是一堵如铜墙铁壁浇筑的胸膛,身前是容貌和气质不相上下的两人。
夜麟玄挑起她的下巴,逗小猫似地往她的软肉上挠了挠,撩拨道:“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勾引人。”
怀孕后的她肌肤细腻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
那腰细地抻开手就能完全握住,腰腹上只有一层薄肉,剩下的全是骨骼,完全看不出是怀孕的人。
她仰着头,两排细长柔软的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她想要让他们停下,想要摆脱这个危险的距离。
可话还未出口,眼前突然落下一道阴影。
夜麟玄手指拢住她的细颈,将她往身前一拽,带有清冽气息的的薄唇覆了下来。
她手抵在他胸前,身子颤栗地往身后躲。
她退一步,夜麟玄就往前抵入一步,直至她退无可退。
紧接着,指尖传来一抹微弱的疼意。
她睫毛簌簌抖动,眼尾洇湿地望了过去。
傅砚舟偏头,抵着她纤细白嫩的手指。
她轻蹙眉心,他却并未就此收手。
在她意识逐渐迷离的瞬间,将那枚戒指往她手指戴了上去。
谢景珩理智尚存,并未失控。
他掐住她腰的小臂倏地收紧,掌风凌厉地朝他们袭去。
夜麟玄和傅砚舟眼神同时一冷,身形敏捷地后退,避开了那毫不留情的一击。
“下手这么狠……”
要不是他们反应快,这一掌落在身上,至少也要受伤休养几天。
夜麟玄往他身下瞥去,扯唇冷笑:“何必在这装柳下惠,难道你不想将我们刚才对她做的事做一遍?”
谢景珩不可否认。
他将她抱在怀里,冷道:“她有孕在身,由不得你们在这胡闹。”
夜麟玄嗤了声。
刚才他们要是真的没有分寸,就直接将她压在床上欺负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亲不能做其他的。
想到她总是对谢景珩偏心偏袒,与他硬碰硬也讨不了什么好处,索性懒得吵起来。
只是这第一个孩子,怎么偏就让他先得逞了。
他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父凭子贵的机会,却落在情敌手里,让夜麟玄本就阴郁的心情,这下更不爽了。
谢景珩正打算抱着她离开这里。
这时,傻丫头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焦急道:“姐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萧哥哥,他快要死了!”
沈宁音表情变了变:“你说什么?”
当她匆匆赶到萧松晏身边时,大夫正在给他把脉,见到进来的几人,大夫愣了愣。
明明不久前,他还好好的。
此刻看着他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沈宁音眼睛红了红,哑声道:“大夫,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轻声咳了咳,道:“他是受了刺激,才会导致心疾突发,我试试施针能不能让他醒来。”
刺……激?
傻丫头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直接说了出来:“对了,刚才我看见萧哥哥往姐姐的房间去了——”
话未说完,沈宁音脸色白了白,连带着身形也微微趔趄起来。
夜麟玄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紧接着不知想到什么,狭眸锐利地眯了眯。
而一旁的傅砚舟神色漠然,眼中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大夫往他身上几处施针过去,直到一刻钟后,他才终于醒了过来。
沈宁音来到床边坐下,紧紧握住他的手,担忧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萧松晏眼睑垂下,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声音虚弱道:“这里疼。”
话音刚落,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冷嗤。
夜麟玄早已看穿了一切,对他在她面前使用的苦肉计嗤之以鼻,不冷不淡道:“我倒是有个办法,说不定能治好他的心疾。”
“什么办法?”她问。
他手指突然捏住她的下颌抬起,俯下身来,猝不及防地往她唇上亲了一口。
清脆响亮的声音落下,另外三人的脸色皆是一黑。
沈宁音瞳孔微张,慌忙推开了他。
“你干什么?”
夜麟玄得逞挑衅的眼神朝萧松晏扫了过去,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翳。
“他没晕过去,证明这种以毒攻毒的法子有效,等我们多试几次,他习惯了,心疾自然就会好了。”
这是什么歪道理!
沈宁音恼怒起来:“夜麟玄,你别闹了!”
萧松晏抵唇重重咳嗽了几声,似乎是被刚才的一幕刺激到了,咳嗽声一声盖过一声。
眼看着他又要晕倒,她连忙扶住了他的肩膀,用自己的身体去支撑他。
“宁音,我没事……”
他虽然这样说,却虚弱地靠了过来,下颌搁在她的肩上。
沈宁音担心他们继续留下会刺激他,便对他们道:“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留下陪他。”
夜麟玄眼神冷了冷:“要赶我走?”
他指骨屈起,用力圈住她的手腕,语气不咸不淡:“成啊,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听你的话出去。”
“什么?”
他指腹往下,摩挲着她细滑的肌肤,当着他们的面毫不避讳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了,随我回西陵国,乖乖让我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