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雪不敢相信。
秦凡十八岁，居然自创无上杀术？！
到底是怎样的天赋异禀，秦凡才能创造出这种杀术？
虽然她也拥有SS悟性，但从未想过自创功法，也没有那个能力。
SSS级悟性，和SS级，差距真的那么大吗？
林清雪心中的悔意，顿时变得格外强烈。
她在低谷时候，人嫌狗厌，家里人都不管她了。
是秦凡照顾她吃喝拉撒，每天背着她上学放学。
别人欺负她，嘲笑她，秦凡就跟对方扭打在一起，直到对方道歉为止。
这个少年为了治好她，每天放学回去就去兼职跑腿送货，高中毕业的时候，秦凡还跟她秀过高中三年跑腿总距离，一共达到了50万公里。
三年跑50万公里，这是夺目触目惊心一个数字。
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
城市租出车司机，一台车载客三年，风雨无阻，三年总里程也就30万公里左右。
但是秦凡从没有抱怨过。
每一次出现在她面前，秦凡总是满脸笑容。
秦凡把赚来的绝大部分钱用在她身上，把她治好。
在她人生低谷中，秦凡不离不弃。
多好一个男人啊。
高中时期，不知道有多少同学羡慕她有这么一位男朋友。
这个男人本该是她的男人。
秦凡现在万众瞩目的时刻，本来她是有资格和秦凡站在一起，一起接受同学们的赞叹。
可是，她却亲手把秦凡丢掉了。
如今，一切都不回去了。
林清雪吸了吸琼鼻，美眸通红，胸口剧痛，眼泪欲下。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响彻江上。
“秦凡，我来跟你玩玩。”
慕容武跃入江上，出现在秦凡面前三十米。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了过去！
秦凡还要打吗？
对手是天院三十四名的慕容武？
秦凡冷眼看着迎面而来的青年：“你就是天院慕容武，我今天挑战天院天骄的对手？”
慕容武道：“不错，是我。”
“听说你自创了无上杀术，我来体验一下，看看威力怎么样？”
秦凡道：“如你所愿。”
就在这时，天院院长吴平峰站了起来：“这一战不着急！”
“秦凡，老夫有话和你说，到船上一叙。”
“等我回来。”
对慕容武说了一声，秦凡换上一件黑色t恤，几个闪身就出现在游轮甲板上。
无数学生都在看着秦凡，想知道天院院长想干嘛。
除了天院院长，古山河，林清雪，吴天神也都在甲板上。
吴天神还抓住周龙不放，扣在身边。
看到秦凡，周龙眼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生怕，秦凡以无上杀术，对他戳戳两下。
“兄弟牛逼！”
林清雪用着一种复杂眼神看着秦凡，犹豫再三，最后问道：“秦凡，你没事吧？”
秦凡无视林清雪，不卑不亢对吴平峰和古山河先后拱手：
“小子秦凡，见过吴院长，见过古大师。”
吴平峰和古山河都微微点头。
尤其是古山河，更是让身边青衣少女给秦凡倒了一杯，主动端过来。
这个举动，让无数同学羡慕坏了。
古大师居然请秦凡喝茶。
这是何等的待遇，何等的认可！
“多谢古大师。”
秦凡也是颇为激动，连忙拱手道谢。
古大师微微点头。
吴平峰和蔼一笑：“秦凡同学，能不能跟大家说说，让楚浩云弹指老去的无上杀术叫什么名字？”
所有人看着秦凡。
秦凡拱手道：“院长，这一招叫弹指红颜老。”
岸上一片轰动。
这个名字，真的好贴切。
“好名字。”
吴平峰叹为观止：“秦凡同学，能不能说，这一招从何而来，是不是自创？”
“老夫就是好奇，如果秦凡同学不方便，可以不说。”
秦凡没有隐瞒，道：“这是前人的古武技法，并非自创。”
“而且，修炼难度也不大，不足以称奇！”
就在这时，古山河缓缓说道：“秦凡小友，你太谦虚了，这门弹指红颜老可不是那么容易修炼的。”
吴平峰笑问：“古先生，这话何意？”
古山河不紧不慢道：“这门弹指红颜老，出自道门古经中《枯木神功》，枯木神功是一门古老的养生妙法。”
“对于普通武者来说，想要学成难如登天，只有古武集大成者才能修炼。”
此话一出，一阵轰动。
古武集大成者，才能修成这一门枯木神功？
这岂不是说，秦凡古武造诣，已经到了集大成者的地步？
林清雪看着秦凡的目光，变得火热，又充满了敬畏。
秦凡十八岁，在古武方面造诣，已经达到集大成者的造诣了？
真是妖孽至极！
过去三年，甚至过去数十年，秦凡一定处于某种原因，对她隐藏实力了！
不然，秦凡古武怎么可能达到这个地步？
不止林清雪震惊，就连吴平峰也是叹为观止：“十八岁，古武集大成者，闻所未闻。”
古山河道：“老夫之前说，秦凡有资格继承老夫的衣钵，并非说说而已。”
“弹指红颜老这一招，想要施展出来，至少需要累积百年的古武功力。”
“这也是枯木神功没有广为流传的原因。”
“老夫行走天下两百年，见过的天才如过江之鲤，但用出弹指红颜老这一招，唯有秦凡小友一人而已。”
“即便是老夫，钻研枯木神功多年，也施展不出这一招。”
此话一出，全场轰动。
所有人看向秦凡的目光，顿时肃然起敬。
他们听到什么？
古大师可是当世古武第一人，他都修炼不成弹指红颜老这一招，秦凡十八岁居然学会了？
秦凡到底是什么怪物？
听到古山河对秦凡的评价，吴天神和林清雪瞬间窒息。
原来，秦凡说弹指红颜老容易修炼，原来是装逼。
吴平峰也是倒吸一口冷气，当即做出一个惊人决定：
“秦凡，你可愿意拜老夫为师？”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吴平峰居然主动收秦凡为徒，秦凡这是要起飞了。
秦凡倍感激动，拱手道：“多谢吴院长厚爱，我今天来这里，只有两个目标。”
“一个是加入天院，一个拜古大师为师！”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这次拒绝是需要勇气的，但秦凡目标很明确。
他今天来这里之前，听从温润的指点，寻找拜师古山河的希望。
要是拜师吴平峰，那就没有机会再拜师古山河了。
秦凡的拒绝，让四周一片哗然。
有人怀疑，秦凡是不是看不上吴平峰，觉得吴平峰没有资格教他？
林清雪皱眉道：“秦凡，你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吴院长为师，却求而不得吗？你居然敢拒绝？”
“快跟吴院长道歉！”
她觉得秦凡太目中无人了，即便想拜师古山河，也不能马上拒绝吴平峰。
不然万一古山河不收秦凡为徒，那秦凡岂不是两头落空，痛失大好前程？
秦凡选择沉默。
吴平峰倒也坦然，仰天一笑：“无妨，古先生的确更适合当你的师父。”
古山河也是意外看着秦凡，随后轻叹一声：
“秦凡小友，虽然你天资极高，老夫也十分钟爱。若是十年之前遇到你，老夫一定会收你为徒，将我的衣钵传给你。”
“只是老夫时日无多，这次来到江南之巅，只为宁瑶一人而来。”
虽然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秦凡不免有些失望。
古山河又道：“老夫虽然不能收你为徒，但老夫可以让江南大学校长亲自指点你，如果你愿意，老夫可以让她代师收徒。”
“所谓代师收徒，就是你名义上是我古山河的徒弟，但实际上传授你功法的是江南大学校长。她古武天赋颇高，已得老夫衣钵。”
“这样的安排，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