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淮愣住了,她没想到面具男竟然知道她手上有地图的事情。这一小份份地图是她上回和齐顾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据说上面记载着通往现代世界的秘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徐月淮镇定自若。
面具男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身上的气息已经出卖了你。那份地图就在你身上藏着吧?”
徐月淮没有说话,自己如今或许无处可逃了,只能寄希望于林将军能够尽快找到她。
“看来我得动用一些手段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面具男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瓶丹药递给黑袍人。
黑袍人接过丹药,取出一粒强行喂给了徐月淮。
“唔、唔!”
徐月淮被迫捏开嘴巴,将丹药咽了下去。
“啊啊啊!”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强烈的药力瞬间涌遍她的全身。她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脑袋。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哈哈哈哈哈!”面具男看着徐月淮痛苦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就是你反抗我的代价!现在告诉我地图在哪里吧!”
然而徐月淮却已经疼得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但她绝不能就这样屈服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寺庙的角落里,徐月淮蜷缩成一团,她的舌尖被咬得鲜血淋漓,但即便疼痛难忍,她仍旧紧咬牙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的眼里那不屈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倔强与顽强。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强大的内心,吃了我炼制出来的毒药,却没有受我的控制,还真是一个大惊喜呀!”
面具男站在不远处,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但面对徐月淮的坚韧,他也无可奈何。他不能就这样杀死她,于是只能命人将她看守起来。
“我会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还是这么不识相的话,那我就只有送你去死了。”
面具男留下一句警告,他的语气总是那么高高在上。
随着面具男的离开,徐月淮的世界陷入了寂静。
她的身体早已是伤痕累累,鲜血染红了衣袍。
徐月淮艰难地挪动着身体,她按动着穴位,试图止住汩汩流出的鲜血。
然而,她的内力已经消耗殆尽,每一次的挣扎都让她感到力不从心。
她用力撕扯着衣袍,将布料缠绕在伤口上,然而疼痛却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不仅如此,更可怕的是那一颗毒药的后劲特别大。
徐月淮此刻额头渗满了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她还时不时地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就好像一颗定时炸弹在自己脑袋里面一样。
可她却死死稳定自己的心绪,没有受到那一股痛苦力量的控制。
就在这时,徐月淮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齐顾泽的身影。她想起了他们一起度过的时光,那些欢笑和泪水都如同昨天一般清晰。
她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陷入了危险之中。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思念,但这也让她一瞬间变得充满了力量。她一定要活下去,找到齐顾泽,一起面对未来的挑战!
可是,长时间身体受到压迫,徐月淮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却沉重得如同千钧一般。她昏迷了过去,没有看到那个在夜里悄悄出现在她身边的蒙面人……
当徐月淮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她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似乎不再那么疼痛了,她惊讶地摸了摸伤口,发现那些原本深可见骨的伤痕已经愈合了许多。她以为自己是体质特殊,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这并非那么简单。
随即,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面具男和他的手下并没有出现。
她也没有看到任何食物和水源,她感到一阵绝望,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只希望救援能够早一些到吧。”徐月淮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啪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徐月淮心中一紧,她立刻躲到了门后。
“哒哒哒!”
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徐月淮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对方的动作。
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徐月淮的踪迹,他开始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着什么。
徐月淮趁机观察着对方的背影,她发现那个人的背影很像鬼医。
于是,她鼓起勇气,试探着喊了一声:“鬼医?”
对方似乎被吓了一跳,他猛地回头看向徐月淮藏身的地方。当他的目光与徐月淮的视线相遇时,两人都愣住了。鬼医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徐月淮则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王妃?”鬼医惊讶地问道,“你居然躲在这里。”
徐月淮从门后走了出来,她看着鬼医那张熟悉的脸庞,激动地说道:“鬼医!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鬼医尴尬一笑,解释道:“我潜伏进四国戮,想要仔细调查一番。我以为他们会带我去他们的总部,没想到被他们带到了这座寺庙里。”
徐月淮靠在石壁上,腿脚都有一些发软。
“有你在那,我就放心了。”徐月淮仿佛在告诉自己,也在告诉眼前的鬼医,“我现在身中剧毒,内力也消耗殆尽。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恢复内力?”
鬼医唇角含笑,“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不过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尽快离开。”
徐月淮知道鬼医说得对,他们两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渺小了,根本没有办法在面具男的手底下做其他的事情,只能先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两人开始低声商量起逃离的计划来,每一个细节都被反复推敲,以确保万无一失。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你治好了没啊?”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和轻蔑。
鬼医和徐月淮视线相交,都带着几分警惕。
而鬼医迅速反应过来,对着门外开口:“这人受伤太深,还缺乏营养,你们还是弄些吃的来给她吧。”他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真的在为一个普通的病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