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宣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我坐在床边问她:“其实,我也挺羡慕你的”
刘梓宣没有说话。
我说:“你从小到大,想要什么,你爹都想尽办法让你得到,就是因为你从小失去母亲,为了让你开心”
我继续说:“但你知道不知道,你所谓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踩着多少人的性命得到的?”越说越生气
我愤怒的说:“你说要以辰,我与你说过,你可以把他抢走,他愿意走,我不会留。但你用了卑鄙的手段,你知不知道,你们派去杀害无忧宗门弟子是死士?”
刘梓宣说:“死士?什么是死士?”
我说:“要不是无忧宗门弟子跑得快,真的死了,我能让你安然无恙的在这里?”
刘梓宣说:“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死士,我不知道”
我平静一些说:“不知道死士?”
刘梓宣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说:“死士就是把目标弄死,弄不死目标,反而被捉住,也不透露任何信息,自我了结”
刘梓宣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吓吓他们,吓吓你,让你知难而退,我真的不知道”
我说:“吓吓我?那为何要偷我师父尸骨?”
刘梓宣说:“听说那个坟墓的人对无忧宗门很重要。我见你那天亲以辰哥哥,我气不过。所以……”
我生气说:“所以去偷了我师父?那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对我非常重要,你有你爹疼,如果是你爹死了被人刨了坟墓,你会如何想?我师父待我如亲父。你可知我多心痛?”流下了眼泪。
刘梓宣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甩门而出。坐在屋外,我痛哭起来,想起了师父鬼魂时,我让他飞灰湮灭,如今来他的尸骨都保不住。
晚上,我坐在屋外,喝酒,看着天空。突然觉得好热,怎么这两天晚上都时而冷,时而热。
刘梓宣走出屋。走在我身旁,我难受说:“不要靠近我”
刘梓宣以为我还在生气,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以为我想要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得到,是因为我爹只是吓吓他人。我不知道会伤害性命”
我轻笑了一声,说:“呵,你爹势力为何做到如此大。不是用卑鄙的手段得来的吗?你是他女儿,多多少少也会知道”
刘梓宣说:“我真的不知道,爹的事我都从未多过问一句。爹总说,只要我过得开心就好”
(我感觉,好热),我扯着衣领,我说:“别总是你爹,你爹的,你爹总有一天会死,你觉得他能护你一辈子?”
刘梓宣生气说:“不许你诅咒我爹”走回房间
我真的好热,跑着进屋里,泡在浴桶里。刘梓宣不明所以,问:“你怎么了?”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不知道,好热,别靠近我”
刘梓宣走过来说:“你生病了吗?”
我模模糊糊看着她在靠近,我说:“不要过来”
刘梓宣还是靠近查看,摸了摸我额头。我眼睛充满血丝,我一手捉住她手腕,按住了她头,亲吻了上去。
刘梓宣“嗯,嗯”的反抗着,我站了起身,紧紧搂住她,把她衣领拉下,露出香肩,我亲吻她的,香肩。
刘梓宣说:“你在干什么?放开我,你放开我”
我没有理会她,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裳,只剩肚兜,我亲吻着她,脖子,用手抚摸着她胸前
刘梓宣说:“不要,你不要这样。”
我走出浴桶,把她亲吻着走向床边,刘梓宣看到我眼中血丝说:“李念儿,你清醒点,李念儿”
我用鼻音回答她“嗯”。但没有停下动作。
刘梓宣继续喊:“李念儿,李念儿。”
我继续用鼻音回答她:“嗯”。亲吻着她,把她放在床上,我一只脚撑地上,一只脚放在床上。我手慢慢从她,胸前,到腰,裤头。我亲吻她嘴唇,脖子,香肩。裤子脱到一半,刘梓宣看见我放在床上脚,脚上的匕首。抽了出来,刺向我手臂。
我清醒,抬起头,与刘梓宣两眼相对,嘴与嘴之间相隔一厘米
刘梓宣试探问:“李念儿”
我立刻拉开了一些距离,看了看身下的人,只剩肚兜,裤子拉到一半。我迅速的帮她穿好裤子。跑出了房间。
(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过许久,待我平静下来,我进屋,我把一张被子放在中间,看了看刘梓宣,她侧着身,背对着我。我躺下来,说:“你……你没事吧?”
刘梓宣没有说话
我说:“你睡着了吗?”
刘梓宣问:“你刚才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下次我叫你不要靠近我,你就离我远点”
刘梓宣说:“你昨晚发冷,也这样”
我说:“你还是少靠近我,我……我其实对女人……”
刘梓宣说:“对女人什么?你不会是……?你不是喜欢以辰哥哥的吗?”突然坐起来,看着我。
我说:“还没喜欢他时,已经与过女人在一起。”
我看着她,白了她一眼,说:“你放心,我对你没感觉。”
刘梓宣不服气说:“你什么意思?什么眼神?我很差吗?”
我坏笑的,慢慢靠近她,开玩笑,对她说:“难道你想我……”
刘梓宣推开我说:“不想”
我躺回床上,说:“不想就行。睡觉吧”
刘梓宣说:“如果,你又对我那样,怎么办?”
我说:“那个匕首呢?”
刘梓宣说:“在柜子里”
我拿出匕首插上刀鞘,递给刘梓宣说:“你放好。如果还有下次,你就刺我。”
刘梓宣说:“你的伤口,还没包扎”
我说:“你会?”
刘梓宣尴尬说:“应该不难吧。”
然后我脱了上衣,给她包扎,刘梓宣说:“你不怕我用匕首杀了你?”
我说:“死就更好,死了什么都不用想,飞灰湮灭更好,不用变成鬼到处飘”
刘梓宣说:“你舍得以辰哥哥还有大宝?”
我失落说:“不舍得,但……梦总有一天会醒。”
刘梓宣说:“梦?”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