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我醒来,刘梓宣还没醒。我难受的坐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看见刘梓宣醒了,我说:“进去沐浴吧,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裳”
刘梓宣走进浴室,说:“你要我怎么洗?”
我说:“就这样洗,我不也是这样洗”
刘梓宣说:“浴桶又小,浴室又窄,连门都没有”
我走过去在她耳边说:“你我都是女人,怕什么?”
刘梓宣说:“你是贱命一条,我怎么与你相提并论”
我生气说:“洗不洗?不洗把你杀了去喂野狗。”
刘梓宣惊恐说:“洗,洗”
我看着她,她说:“你看着我,我怎么洗”。
我便出了屋子。不远处的两名壮汉在他们屋子外桌子前坐着。
一名满脸胡须的壮汉向我喊:“诶,兄弟,过来坐坐呗”
我走了过去。手上有疤痕的壮汉问:“昨日看你们,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说:“我妻子与我闹矛盾,我不就出去找女人吗?她就生气离开”
胡须壮汉问:“这里偏僻,你为何在此住下?”
我说:“唉,说来话长,我爱妻曾的失心疯,如今偶尔会发作,把自己当做千金小姐,有时候说,她是侯爷之女,所以我想找偏僻点远离他人的眼光。”
疤痕的壮汉说:“为何是说侯爷之女?而不是说皇上的女儿?”
我说:“或许有一次在蔚州,见了一次侯爷之女吧,侯爷之女嘛,风华无限,要什么有什么。所以我妻子就放心上了。失心疯复发时就说是侯爷之女。唉,我又给不了她这么好的生活”
胡须的壮汉说:“她怎么得失心疯?”
我说:“说起惭愧,她父母在一场大火中双亡,家中又没其他兄弟姐妹,我本想进去救火,也是大火中烧伤了面部。待我醒来后,我爱妻就不见了,找到她时已得失心疯,或许接受不了吧。”
胡须壮汉说:“那还真挺凄惨的。”
刘梓宣沐浴完,跑过来说:“你给我穿什么破衣裳?我不要穿这样,我要漂亮的衣裳,我要我的胭脂水粉。”
我连忙说:“你们看,唉,不跟你们聊了,我先把她带回屋”。我搂着刘梓宣回屋。
两名壮汉议论,胡须壮汉说:“看来真的得失心疯,来到这穷乡僻壤,还要胭脂水粉”
疤痕的壮汉猥琐说:“不过,她还挺漂亮的”
胡须壮汉说:“说来也是,哈哈”
我带刘梓宣回到了屋子,我把她推在床上,说:“爱穿不穿,不穿可以直接脱光跑出去”
刘梓宣委屈的又想哭,我说:“你再哭,把你卖了”。
刘梓宣忍住了哭泣。委屈说:“我肚子饿了”
我无奈的说:“我带你出去吃东西”
刘梓宣说:“好”
我说:“别给我搞你那些小心思”
我们骑上了小黄,我说“驾”。小黄跑了一会,我说:“小黄慢着”。我把头靠在刘梓宣肩膀上(颠簸的我好难受)
刘梓宣说:“不要靠在我身上”
我说:“闭嘴,让我靠一下”
刘梓宣试图说:“你受伤了?也难怪,流产不久,我家护卫也不是那么轻易的能打败”
我不耐烦说:“再说,我就把你卖了”
到了市集,我一直捉着刘梓宣的手腕。刘梓宣看到卖胭脂水粉的摊口,不走了,打开胭脂水粉看了看,闻了闻。说:“这么粗糙,用了皮肤都会烂”
小摊贩说:“你买不起就不要看。还这样说,我能不能做生意了”
刘梓宣说:“谁说我买不起?这些真的太粗糙了,还不让说了?”
小摊贩生气说:“一看你就没钱买,不买就滚蛋”
刘梓宣说:“谁说我没钱买?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钱”
我说:“你当我是你下人?没钱”
小摊贩说:“就说嘛,没钱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的。原来是个穷光蛋”
刘梓宣刚想开口,我说:“买,买,你喜欢就买”,拿出了银两。(其实我不想在这待太久,怕不安全,也不想听她们费口舌)
刘梓宣高傲说:“这不是有钱吗?切,狗眼看人低。你不要让我在蔚州看到你……”
我捂住了她嘴巴,在她耳边小声说:“肚子饿就去吃饭。”
小摊贩只是一直迎合着,笑着说:“是,是,不好意思姑娘,这些都要吗?”
刘梓宣说:“要”
来到了酒楼。我与刘梓宣并排坐着,坐在一个角落里。
小二来了,我对刘梓宣说:“想吃什么就点,不要点多,就点两样,多了吃不了”
刘梓宣看着小二许久,嘴巴在动,但没有声音。小二也不明所以看着刘梓宣。而我的角度,是看到刘梓宣后脑勺对着我,我见小二,看了看刘梓宣,又看了看我,我明白了
我把刘梓宣的头转过来面向我,我皱了皱眉说:“我只不过去找一次女儿,你不会当着我面与小二眉来眼去吧?”
小二尴尬的笑了笑,刘梓宣愣住了,我抱着她说:“我以后不去找女人了,你也不要与其他男人好”
然后我对小二说:“你随便上两个菜吧。还有白米饭”
小二尴尬的笑了笑说:“好,好,不打扰两位了”
见小二走了,我在刘梓宣耳边说:“不要在我面前搞小动作”。然后松开了她
她有些吓到,但还是不死心。吃着饭菜,她突然站起身,说:“她绑架……”
我也立刻起身,抱着她,亲吻了上去,刘梓宣眼睛都睁大了,想推开我。我紧紧抱着她,热吻。直到她不挣扎。我松开了她嘴唇,两眼相对。她的眼神是不可置信,而我是怒气。
然后对吃饭的众人,笑着说:“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们两夫妻在闹矛盾,如今哄好了,哄好了,你们继续吃。不好意思啊”
然后拉着刘梓宣坐下来,我在她耳边说:“好好吃饭,吃完饭回去,你在搞什么小动作,我真的把你卖了”
刘梓宣看着我,说:“你不会把我卖的,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我看着她说:“呵,还挺聪明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