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府
我问张子尘:“宴会上,你是不是与皇上串通好?”
张子尘惊讶的说:“为何如此问?”
我说:“因为今日不像平时的你。”
张子尘说:“那我平时如何?”
我说:“你平时对他人我不知道,但这些日子下来,你不会让我身处危难之时,但我想问那些让我琴棋书画,舞蹈的是不是你的主意?”
张子尘低头喝茶说:“不是我”
继续说:“皇上说上次只是想逗逗你,不知你会与沈明轩同时出现在殿内,所以叫我出主意让你去皇宫”
我说:“所以皇上想弥补对我的亏欠?故意整出这么大的场戏?”
张子尘说:“嗯”
接下来几天,张子尘总是隔几天让我陪他进宫
今日一大早又让我陪他进宫,我睡在床上说:“你想去,你去便是,非拉着我干嘛?我又不喜欢进宫”
张子尘坐在床边说:“还钱”
我假装没听见一样,说:“上次进宫让我坐在一旁弹琴,你与皇上却在那里下棋,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耳聋,我五音不全,弹得像鬼叫一样,你们动都不动”
张子尘继续说:“还钱”
我又说:“还有一次。让我看书,看到我都睡着了,你们还在下棋,棋子有那么好玩吗?”
张子尘说:“还钱”
我坐起来说:“哎呀,那些金豆银豆不都给你了吗?”
张子尘说:“还不够”
我不情不愿起身穿上外衣裳。张子尘宠溺笑了笑。
进了皇宫
我们见到皇上后,我没好气的问皇上:“皇帝老儿,这次又要我做什么?”(皇上说没有外人可以不行礼)
而且因为上次我弹琴弹到生气都没学会,还是难听的要命,我生气说:“皇帝老儿,我不弹了”。他也没生气,只是跟张子尘相望两眼,他们两人都笑了。
今日这次见公公拿上来了茶具,唉,原来学茶艺。
还专门叫了个嬷嬷教我,我说:“我看似大家闺秀,但也别让我学如何做女德。我自由潇洒惯了”
见没人理我,还是乖乖看嬷嬷这样又那样的,一遍又一遍的教我,我第一遍步骤错了,第二遍错了,第三遍错了。
我对嬷嬷说:“可以啦,可以啦,别搞了”。
我直接把茶叶放茶壶里,开水烫一遍倒掉,再放开水,然后倒进茶杯,直接拿给,皇上与张子尘喝。
嬷嬷在一边说:“这怎么行?”“皇上,她……她……”
皇上对嬷嬷说:“你先下去吧”
嬷嬷说:“是”
我拿张凳子坐在棋盘前方,与皇上张子尘行成了一个三角形。
我问皇上:“师叔经常来烦你,你还要日理万机,你不觉得师父好烦人吗?”
皇上笑了:“哈哈,怎么会呢?从前盼他回宫陪我,他都不回”
我对张子尘说:“师叔,你为何最近总进宫?你当这是你家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皇上笑了笑帮张子尘回答说:“为何不是呢?”
我说:“少骗人了,你姓宋,他姓张。”突然想到了什么脑袋嗡嗡作响。
皇上便开口说:“宋以辰是他本名,张子尘是他在外名字,他不爱回宫,所以在外建府邸”
(以辰,子尘,音调差不多。所以在宴会上皇上叫子尘是以辰)
(为什么我总是遇到皇室之人?明明不在皇宫,明明身处在外,为何?老天爷捉弄我?曾经宋怀宇,现在的宋以辰)
我惊恐的不小心跌落在地。张子尘,不,宋以辰想扶我,我躲开了说:“不用,不用”
我慌张的说:“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挤出一点笑容“呵呵”
急忙想走出去,宋以辰皱着眉,又担心又疑惑的看着我的举动
宋以辰追上了我,我已经跑出了宫门刚骑上了马,宋以辰看着马背上的我问:“你这是怎么啦?”
我说不上来的感觉,生气?又好像不是。伤心?又好像是又不是。
我不知所措的看站着的宋以辰说:“我先回去了”“驾”骑远了,宋以辰就呆呆的看着我背影。
宋以辰回到皇宫没,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在问皇上:“她不知道怎么了。”
皇上说:“沈清怡这个丫头,有点像一位故人”
宋以辰还在失落没有说话
皇上说:“那位故人也总喜欢女扮男装,第一次见面就破口大骂我是皇帝老儿,也要金豆银豆,不要黄金万两,我甚是觉得有趣,在沈清怡这个丫头身上让我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好像他回来了”
宋以辰问:“那他是谁?又去何处?”
皇上说:“你应该听闻宋怀宇这个逆子之事了吧?那人是宋怀宇在外头心仪之人,因他与嫔妃之事,我就把怀宇与苟且的那人捉了回来,逼怀宇做选择,女子身穿男装,我本以为怀宇不堪到心悦上男子,我便想把那人扒掉衣服杖毙而亡”
“可那人自认为女子,还请缨带功立罪”
宋以辰问:“然后呢”
皇上说:“在战场上死了”
“曾经怀宇也如你一样,改名换姓,捉回皇宫后才得知,女子知道后崩溃大哭,想想那名女子,骁勇善战,风趣幽默,戴罪立功而不要军功,只要金豆,可惜啊,真可惜”
宋以辰:“那你是否知道那女子的名字?”
皇上说:“吴名浩”
尘府
宋以辰敲响我房门:“清儿,开开门”
我失落没有回答,躺在床上
宋以辰又敲了敲门:“不开门,我就硬闯进来咯”
我开口说:“我要睡觉了,你想闯进来谁也拉不住,随便”
宋以辰见如此便走了
次日
一整天没出房门,也没让任何人进来,也不吃东西
宋以辰来了几次都无果而归。
宋以辰又在房门口问:“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出去散散心?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去”
我突然流下泪说:“我,无处可去。”(那院子是宋怀宇留下的,这里是宋以辰府邸,无忧宗门,上次闹翻,如果再回去不知如何)
宋以辰听了有些难过,说:“怎么会无处可去呢?”
然后我打开了房门,许久没见我穿男装,今日见我一身男装,问:“你是要去哪里?”
我说:“我……,回无忧宗门”(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只能回到原点)
宋以辰说:“我陪你?”
我冷漠说:“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