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刺杀任务
刺杀山寨寨主,第一次接任务给个这么难的,本来还心想为民除害,一看,这个寨主要不,不出来。一出来一队十多个人马跟着。怪不得一直以为没人敢接这个任务,看来婉儿是恨不得我死。
要从长计算,想了想,还是穿女装去,深夜回院子中换上女装,谁料一月出来去厕所,看见我房间有烛光,进去叫醒了他们:“燕儿哥哥回来了”
等我换好女装走出房间,他们看着我说:“你是谁啊?为什么在燕儿哥哥房间?”
我还没反应过来,:“睡傻了吧?我就是燕儿哥哥”
二月说:“你骗人,你明明是女的,燕儿哥哥是男的”
(我这不是大晚上店铺已经打烊了,我才回来换女装,唉,撞个正着)
我蹲下来说:“你们看看我是不是燕儿哥哥”
纷纷说,真的是燕儿哥哥的模样。
我说:“如果我换上女装,你们就叫我雁儿姐姐,男装就叫燕儿哥哥,好不好?”
“好啦,快去睡觉。我还有事出去”
我装成女装,面纱遮脸,看见前面一队人马。坐在中间的那位看似五十多左右的人就是目标。看来是他们要回山寨,夜深了所以在树林里歇一晚
我假意在树林里摔一跤,摔在他们不远处,故意有点大声说“哎哟”。
有人说:“大晚上的居然还有个美女”
“刚好让我们舒服舒服一下”
有人都寨主说:“寨主,要不要去试探一下”
寨主说:“嗯”
我还假装摸了摸脚腕,假装不知道他们存在,那人靠近我说:“小美人,你怎么在这里啊?”
我假装吓一跳,惊恐的说:“你是谁,你不要过来。”
那人说:“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假装惊恐的说:“我,我本来与家人前往冀安城,可惜走散了,我想可能在走久点,日夜赶路,便想与他们团聚,可惜,还是找不到他们”
那人说:“真的?”
我说:“真的,千真万确”
那人抓起我的手腕。我假装惊恐说:“不要。不要”
把我扔在队伍面前,说:“寨主,她说与家人失散,所以想日夜赶路能追上她家人”
寨主还是警惕看着我:“你们拿去玩吧”
(我靠?居然这样子)
我走到寨主前面,跪下说:“大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寨主说:“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吵死了”
那人说:“你们还不动手,寨主说吵”
我看见离我很近的人他的刀离我脚只有几公分。感觉有人靠近我,我抽出刀,想向寨主刺去,被他反应过来了,用刀挡开我攻击。
其他人见到便向我攻击
寨主说:“什么人?”
我在打斗谁有空搭理你。前面的小啰啰很轻松杀死,包括寨主还有四人,寨主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不告诉你,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寨主愤怒说:“给我上,我要她碎尸万段”
四人合力围着我,我有点吃力,他们的刀有点重,不像剑。我拿着刀,挡他们的刀,刀刀相撞,我手都有点抖,不料有个人趁我不备,砍了我后背一刀,(我靠,那种痛得说不出口,我想不能持久战,要快点解决)
我愤怒的,把命都豁出去的说:“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亡”
看他们好像有规律的一样,我就先解决了两人,不过过程中,我被踹飞三次,我左手臂也挨了一刀,背后又挨一刀。第三个也解决了,只剩寨主。寨主愤怒的说:“受死吧”
我后背痛得厉害,说:“谁死都不知道呢?有种过来杀我啊”
我用尽全力跑向一个大树,他在后面紧追其后,大树能挡住整个身体,我刚跑到大树后面,他也跑到大树跟前,我在大树后突然蹲下,转身一挥刀,寨主腿吃痛的后退不及,往后摔,我顺势上前砍掉他拿刀的手,他惊恐的在地上看着,说:“你到底是谁?”
我说:“我是你老祖宗”用尽全部力气双手举刀,捅进他胸口,再捅,再捅。
我已经累的整个身体慢慢滑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累,好痛,后背还在流血,不能睡,睡了就醒不来了)
歇息了一会,艰难起身,等到了夜深,小孩都睡了,我才偷偷进院子房间。
换上深灰色的男装,因为后背无法自行上药,就直接用白布裹上,又偷偷出去。
我来到了青楼后门,靠着墙壁敲门,敲了好一会才有人来,来的是个男的,应该是青楼打杂的。
我说:“带我去见婉儿”
来人见我走路不稳,(其实是痛到无法形容)因为我又是喝醉的来找婉儿说:“要去见婉儿姑娘,就去前门进去”
我掐住他脖子,面无表情,面无血色的说:“我……要……见……婉儿”
我越掐越紧,他有点害怕,说:“好,好,这就带你去”
然后拿匕首抵住他后背,说:“带路”
来到婉儿房间门口,男人敲了敲门说:“婉儿姑娘,有人要见你”
婉儿说:“是谁要见我?”
我说:“是我”
婉儿开门,我推着男人进去,收起匕首,男人小声说:“他手上有……有刀”
婉儿拿银两给男人,说:“没事,请你保密,他只是想来见我而已。”
男人说:“好。好”便出去关上门。
我面无血色说:“钱呢?”
婉儿说说:“什么钱?”
我惊讶又有点愤怒的,上前掐住她脖子说:“你是在耍我,是吧?”
婉儿说:“我只是逗逗你而已”
我说:“逗逗我?好逗吗?”掐有点紧
婉儿说:“我拿钱给你”
然后我痛到坐在桌子前休息,婉儿把钱袋放在桌子上,打趣说:“没想到啊,你居然能杀死山寨寨主,想当初去的人,没一个能回来的”
我本想喝口水,突然口喷鲜血,婉儿见状后退几步说:“受伤了?我这里只派任务,可不帮医治的哦”
我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难受得皱了皱眉,说:“我知道”
拿起钱袋,起身,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