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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

就在这时,一个空灵的声音突兀地在神木殿内响起,那声音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虚无缥缈却又清晰可闻。

“不对,你不是他!”

那声音微微一顿,似乎带着一丝疑惑。

“是谁?”

许哲心中大惊,神木殿作为他的底牌之一,向来隐秘安全,如今却被人如此轻易地突破,这是他从未想象过的情况。

“哼,小家伙,莫要惊慌。”

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虽带着几分威严,却也多了些许缓和之意,“吾乃山河印器灵,方才见你身上有几分青帝那老儿的气息,故而误以为你是他。”

竟是外界那方神秘大印!

许哲心中凛然,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出了神木殿,恭敬地抱拳行礼,神色庄重道:“晚辈许哲,只是机缘巧合下获得了问逍遥前辈的传承,并非青帝弟子。”

“问逍遥?原来如此!”

山河印器灵继而问道:“你为何来此?你家中长辈未曾告知你,这古荒界不可轻易涉足吗?此界镇压着浊因,危险至极。”

“古荒界?”

许哲喃喃自语,“这就是这方世界的名字吗?”

他定了定神,回道:“回前辈,晚辈是在慌乱中偶然逃入此地的。至于浊因,晚辈确实是头一回听闻,还望前辈详细告知。”

山河印器灵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天地初分之际,清轻者上扬为天,重浊者下沉为地。

而浊因,便是在那混沌之中,邪念、浊气以及破坏规则之力相互交织融合而成的负面能量集合体。

此地作为封印浊因的关键之所,长期遭受其邪力影响,弥漫着一种能摧毁生机的恐怖气息。

任何生灵只要靠近,便会被这气息侵蚀,寿元与生机就会如冰雪在烈日下一般逐渐消逝。而你之所以不受影响,是因为你掌控着神木殿,身为神木狱狱主,这神木狱蕴含着特殊的力量,能够天然地屏蔽此类邪力的侵蚀。”

许哲听闻此言,顿时恍然大悟。他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将自己在圣庙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告知山河印器灵,

山河印器灵听闻之后,先是一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随后大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此地的大阵乃是青帝亲手所设,还有……明明……”

后面的话语,山河印器灵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再也说不下去。

只见在印灵的操控下,一道神魂从残骸之上缓缓浮现,那神魂扭曲变形,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不过仔细端详,仍能依稀看出一丝罗刹妖族的影子。

“该死,竟敢李代桃僵,不对!”突然间,山河印器灵现身,竟是一位身着蓑衣的老翁模样,他看向许哲的眼神中,竟带着些许惊慌,“我且问你,建木在哪里?快回答我!

这最后一句,近乎是怒吼而出,声音如雷鸣般在空间中炸开,顿时引得周围灵力一阵剧烈波动,就连周遭的虚空,都因这强大的冲击力,产生了数道触目惊心的空间裂纹,

许哲咽了口唾沫,心中忐忑不安,不敢有丝毫隐瞒,赶忙将问逍遥的遗物取出,呈现在山河印器灵面前。

“青帝……死了?这不可能!此界之中,谁有能力杀他?又有谁敢对他动手!”山河印器灵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身形一晃,便快速缩回了大印之中。

许哲站在原地,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见此地暂时没有危险,便暂且放下心来,在原地静静等候。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河印器灵的声音再次在许哲脑海中传音:“小子,你且过来!”

————————

且说圣庙之外,

随着地脉之气缓缓沉寂,那如潮水般汹涌的灵力波动也逐渐归于平静。

“族叔,进来吧!还有这位人族玄空道友,也一同吧!”

罗泰瞥了眼一旁的玄空,冷哼一声,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匆匆前往。

玄空则是在听到那声道友,心中已然坚信司徒佑文已经大功告成,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收获他梦寐以求的成果。

当他们踏入内殿的那一刻,一股浓郁的邪祟之气扑面而来,让罗泰的眉头瞬间皱起。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刚要有所动作,却发现周围的空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了一般。

玄空也察觉到了异样,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试图运转灵力挣脱,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灵力在这股邪气面前如同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哈哈哈哈……”

一阵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宫殿之中,司徒佑文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看着罗泰和玄空,就像看着两只落入陷阱的猎物。

“两个蠢货!”

声音中尽显嘲弄之色。

“你是谁,胆敢玷污我族圣地!阿淼呢!”

罗泰怒吼着,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冲向眼前的邪魔,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可惜却徒劳无功。

罗淼,便是之前司徒佑文所伪装的妖主继承人。

司徒佑文闲庭信步围绕着二人,打量着二人,眼中的贪婪之色丝毫不掩饰。

仿佛面前的二人,是某种美妙的食物。

玄空此时也从最初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司徒佑文,你竟敢背叛我!我们的约定呢?”

“约定?”

司徒佑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区区蝼蚁,只配做我的资粮,至于什么约定,你还是下去亲口问问他比较好!”

噗哧!

司徒佑文的手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毫无阻碍地洞穿了罗泰的胸膛。

罗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震惊与难以置信。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手在自己的胸膛内搅动,每一下都带来钻心的剧痛,仿佛身体被无数钢针同时穿刺。

司徒佑文脸上露出扭曲而满足的笑,在罗泰胸膛内摸索后猛地抽出,带出一股鲜血喷泉,手中紧握着罗泰那作为五阶妖族的尚在跳动的强大心脏。

随即将心脏送至嘴边,血盆大口一张,狠狠咬下,咀嚼间鲜血从嘴角流下,“滴答、滴答”落在死寂宫殿的地上,格外清晰。

“你……不得好死……”罗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紧接着,无数邪祟之气如同山呼海啸一般蜂拥而出,迅速蚕食着罗泰德妖躯。

玄空强忍恐惧,调动体内灵力,欲施展金蝉脱壳秘术,代价便是舍弃肉身。他身体闪烁奇异光芒,灵魂之力急剧燃烧,试图挣脱肉身束缚。

然而,司徒佑文早洞悉其意图,眼中闪过不屑冷笑。

“想跑?没那么容易,乖乖成为我的养料吧!”

司徒佑文猛地一挥手,一道黑色的邪光如闪电般射向玄空。那邪光速度极快,瞬间击中了正在施展秘术的玄空。

玄空发出一声惨叫,他的灵魂受到了重创,原本准备逃离的元神被硬生生地扯了回来,与受伤的肉身重新融合在一起。

玄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此刻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千万把利刃切割,神魂也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剧痛。

秘法失败,自身所遭受的反噬也非比寻常。

“浊因,别来无恙!!”

五行剑气划过,使得司徒佑文不得不连忙退让。

“是你!想不到我没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见到来人,司徒佑文,亦或者浊因咧嘴一笑,在完全接收了司徒佑文的记忆,浊因自然明白眼前之人,可是五行宫余孽。

“哈哈,一别多年,你似乎忘了些什么!”

许哲说完,一方玄黄大印高浮于天,仿若亘古永存一般,散发着一股足以令此方天地为之震颤的力量。

“该死,是你!”

此时的许哲身体,乃是山河印器灵所操控。

浊因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自己本体被镇压至今,是谁造成的。

“哼,就凭你一方道器,也想阻止我?”

他怒吼一声,全身邪祟之气涌动,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锁链,朝着许哲(山河印器灵)缠绕而去。这些黑色锁链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空气中扭曲盘旋,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邪恶气息。

山河印器灵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一道五彩斑斓的剑气如长虹贯日般射出,直接斩断了迎面而来的黑色锁链。

这剑气正是混元五行剑诀的精妙之处,融合了五行之力,刚猛而凌厉。

“给我回去!”

山河印器灵大喝一声,身形如电,朝着浊因冲去。手中长剑不断挥舞,一道道剑气纵横交错,形成了一个密集的剑网,将浊因笼罩其中。

浊因不甘示弱,他双手猛地一拍,一股黑色的风暴在他周围形成。风暴中,无数的邪灵呼啸而出,张牙舞爪地朝着山河印器灵扑去。这些邪灵形态各异,有的形如恶鬼,有的似扭曲的人形,它们带着毁灭的欲望,与许哲山河印器灵的剑气碰撞在一起。

一时间,宫殿内灵力爆炸,光芒闪烁,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墙壁震得粉碎,碎石如雨点般四处飞溅。山河印器灵在邪灵的冲击下,身形微微一顿,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形,继续向前冲去。

“混元五行剑阵,咄!”

五行之力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灵力漩涡。

相比于许哲以往所施展的剑阵,山河印器灵所施展的威力,更加凶悍。

漩涡中,金之锐利、木之坚韧、水之灵动、火之炽热、土之厚重完美融合,化作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朝着浊因碾压而去。

浊因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他的脸色变得极为凝重。

只见其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黑色的符文在他额头浮现。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一层黑色的护盾。这护盾上布满了各种邪恶的图案,散发着浓郁的死亡气息。

混元五行剑阵与黑色护盾碰撞在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整个圣庙开始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强大的能量波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周围的空间被扭曲得不成样子,一道道空间裂缝如蜘蛛网般蔓延开来。

于此同时,许哲体内,山河印器灵对着许哲说道,“小子,青帝道统,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千人千面,功法只是路径,至于走成什么样,还要看你自己!看好了,这一式,乃是老夫观摩青帝施展天衍五行剑的感悟,名为道衍大五行剑!”

山河印器灵话音刚落,许哲只感觉一股磅礴而古老的力量从体内涌出,那是山河印与自身灵力交融所产生的奇妙变化。

许哲的双眼瞬间被光芒填满,手中之剑仿若重生,开始散发出一种超脱五行之外的神秘气息。

随着山河印器灵的操纵,原本属于许哲的五柄飞剑开始按照某种玄奥的轨迹运转,天地间的灵力像是受到了召唤,风云突变。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被乌云笼罩,云层中电闪雷鸣,仿佛连上天都在为这绝世一剑凝聚力量。

与此同时,整座古荒界元婴之上的修士,妖族,皆感应到这一剑的威力。

.......

东海禁地,

原本躁动的天地为之一静,随即沉寂下去,显然古钱也感觉到了威胁。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件道器?”

公孙博容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忌惮,“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威胁?”

“谁知道呢?”

.......

罗刹妖域边界,

悲喜提着旱烟袋,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一旁的徐夫人愣愣的看着远方,随即说道,“这就是你让我别去的原因?”

哒哒!

敲了敲烟锅中的灰烬,悲喜有些无奈的说到,“早就跟你说了,老老实实苟在天涯山,等着搭车就行!玄空那老小子,过不了这一劫!”

而徐夫人未察觉,悲喜手腕上的一道黑线,已只剩一半。

.......

西域,万古魔宗。

某位魔道化神缩了缩自己手脚,一副嫌弃的模样看了看极西之地。

“唉,比起某些老不死的,我是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