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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小师弟非常朴实敦厚,见到名声显赫的师兄何雨柱,两个师弟不免有些紧张。在握手时,他们都恭敬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师兄的手。“一虎,建松,大家都是自家兄弟。”

“明天一早,带上户口簿,跟我去厂里报个到。”

“可要做好在食堂炒大锅菜的心理准备,那份工作可比丰泽园的工作辛苦多了。”何雨柱提前给他们敲了敲警钟。

“师兄,您放心吧,进了厂里,不管您安排什么活儿,我们都一定照办。”“是啊,师兄,您尽管吩咐。”

王一虎身材虽然不高,但肩膀宽阔,头发自然卷曲,笑起来露出了一口黄牙,一看就知道是个烟瘾不小的家伙。

吕建松个头颇高,皮肤黝黑,性情略显内向,话不多,却干起活来十分利索。何雨柱刚与他握了握手,便感到建松的双掌布满了老茧,心里不由得赞赏这小伙勤劳且吃苦耐劳的品质,正是他看中的徒弟类型。

三人在短暂交谈后,赵山河热情地请大家坐下来吃饭。餐食早已准备妥当,就等着何雨柱下班回家了。赵山河刚要伸手拿酒瓶为徒弟何雨柱斟酒,却让王一虎抢先了一步。

“师父,有我们在,怎么能让您为我们师兄倒酒?”“还是我来吧。”

王一虎端起酒瓶,先给何雨柱倒满了一杯酒。满上酒杯,表达了他对师兄的一片诚心。

紧接着又给师父和吕建松分别斟了酒,最后才给自己倒上。看到这些,何雨柱心中暗暗点头赞许。

一虎这小伙子,不仅懂得为人处世,而且眼明手快,知书达理。而建松则是个默默无闻、勤勤恳恳的工作者,就像一头踏实肯干的老黄牛。

四个人坐下后,开始畅饮交谈,话题漫无边际。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他们做过的菜,吃过的东西,无不被谈论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大龙听得直摇头,心想:“这些厨师们还真是,一聊起烹饪就收不住话匣子,连他们抓敌特的壮举都只字不提。”

他也曾听说过,柱子师兄在前门外大街英勇擒获了一个长期潜伏的敌人,据说不仅从敌特藏身处搜出了电台,还发现了一把 ** !这样的大事件都不说,净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真是奇怪。

于是,大龙便开了个头,提起了他柱子师兄在正阳门擒敌的英雄事迹。没想到的是,一虎和建松竟也知道这事儿。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在正阳门捉敌特的英雄,居然就是他们的师兄何雨柱!

“爹,不好了!有人在轧钢厂造我的谣!”

“他们说我是个天阉,说我不可能娶妻生子!”

“爸,也不晓得哪个浑蛋给我编排是非,如今这事传遍了全厂。”

“这该怎么办?爸,您赶紧给我出出主意,究竟该如何是好?往后我还咋出去见人呢?!”

许大茂匆忙跑回家里,跟父亲告状,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许富贵惊呆了:“你说啥?”

“听说有人在散播您儿子是天阉的谣言?”

“如今竟弄得全厂皆知?”“真tm的……”

许富贵气得直憋气,这世道真是重名声胜过一切。

万一真给儿子扣上“天阉”的帽子,今后他怎么还能找到媳妇?“大茂,别急,先坐下缓口气再谈。”

“跟爸说说,你最近有没有惹上什么冤家对头?”

“要不工厂里怎就不传别人的短?偏是你中招了?”

“仔细想想,好好回忆一下,你到底冒犯了谁?必须如实地跟爸说,只有这样爸才帮得了你。”

许富贵拽着许大茂坐下来,让他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到底招谁惹谁了?

“没有啊,爸,这阵子除了经常下乡放电影之外,我也确实没怎么得罪人。”

许大茂使劲回忆,但就是记不起得罪过哪个冤家对头。“昨晚你还跑到刘海中家里去了一趟,你俩聊了些啥?”

“怎么,昨晚我在外头听见中院的何雨柱在大吼,叫刘海中从这儿滚开?”许富贵目光锐利,一眼就识破儿子的小算盘。

他知道许大茂心里忌妒何雨柱,在轧钢厂里日子过得风光,还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

而且,他也察觉到这个窝囊废儿子嫉妒何雨柱的一身好武艺,打架特别能打。

说不定昨晚许大茂就跑去刘海中那里 ** 风云,想怂恿刘海中去找何雨柱寻仇。

结果,刘海中反被何雨柱给教训了一顿。被父亲这样一提,许大茂突然有了些想法。“爸,我想通了!”

“一定是那个呆子!肯定是那个呆子,傻柱在背后诽谤我!”“绝对是他没错!”

许大茂气得咬牙切齿,早该想到就是这傻柱背后捣鬼。“你知道个屁!”

“还不快从实招来,昨晚跟刘海中具体都说了什么?”许富贵面露凶光,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吓得许大茂浑身一抖。

“好的,爸,孩儿招。”

“昨晚我在刘海中那里透露,厂领导给了何雨柱两个有正式编制的工作指标。”

“这下刘海中坐不住了,想着把那两个指标争取到,为他自己家的俩儿子用。”“接着,我就回家了。”

“一回到家,我看到刘海中提了个篮子,里面装了些东西,去中院敲何雨柱的家门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后来我只听见傻柱吼着让刘海中离开,把他从我们这儿赶走了。”许大茂对父亲有些忐忑地说明。

许富贵几乎气到昏厥。

“许大茂啊许大茂,我跟你说了多少次?”

“咱们院里的事情,你不该插手,你偏偏就是不听,对不对?”

“你看看贾东旭和易中海这师生两人,他们不比你,可他们的下场怎样?”

“都被关到南郊采石场进行劳改!”

“再说前院以狡诈闻名的阎埠贵,他现在的状况又如何?”

“丢掉饭碗,连教书的资格都没有了,如今每天在校里清厕所!”

“许大茂,你觉得自己强过阎埠贵?或者认为能力胜过易中海?”

“你自身没有什么实力,就不要去招惹何雨柱!他可是匹凶残的狼,任何人只要被他盯上了,肯定倒霉!”

许富贵面对儿子,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令许大茂心中一阵惊恐。

“但父亲,您必须帮助我,我真的……真的没有那样的意图。”

“全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傻柱,在轧钢厂里说我坏话,使我无颜见人了。”许大茂愁眉苦脸地恳求着父亲。

“呸!”

“你还能想到要脸?”

“你还能感到丢人现眼?”

“昨晚你跑到刘海中的家中鼓动什么风潮去了?”

“稍微有智商的人都能想到,你是去向刘海中通报情况,让他得知何雨柱手中的两个职位空缺了。”

“那刘海中也不是个明白人,领导分给何雨柱的职位,你怎么就能夺到手呢?”

“上次因为只有一个空位,最后弄得什么样?阎解成酒后身亡在秦淮茹的屋内,阎埠贵被扫地出门,活得连狗都不如了!”

“这是前车之鉴,可你许大茂还屡教不改!”

“别看何雨柱年轻,但他精明干练,深思熟虑,阎埠贵和易中海在他面前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对手!”

许富贵又一番激烈的指责后,转头盯着儿子。

然而,许大茂觉得,何雨柱不过是个善于告密、造谣的人,这些技能他自己也掌握得很好。

“你小子还嘴硬?”

“关于这件事,你凭什么指责何雨柱诬陷你?有实际的证据指向何雨柱在背后散布你的是非?”

“没有真凭实据怎能随便说人家诽谤你?!”许富贵被自己的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对于自己这番无法成事、只会捣乱的儿子,这次竟然又惹出了如此大的祸端。

“爹,这回我彻底服了。”“您快想办法,救救我吧。”

“只怕从今以后,咱这条街上没人不知道我是天阉了。”“可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

许大茂又急又气,眼角泛起了一层泪水。“哼,救你?已经救不了了。”

“话一旦说出去,就像泼出的水收不回来。”

“一个人说什么倒还好,最怕的是众口一词,铄金销骨。”

“唉,大茂啊,你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去招惹何雨柱?”

“那小子心眼歹毒得很,最擅长暗箭伤人,你这次就是不明不白吃了个大亏。”“就算你真不是天阉,这回被那么多舌头一咬,也难脱清白了。”

许富贵细细剖析,这局面有多可怕。许大茂简直要吓瘫了。

“爹,真没救了?”

“我现在……我好怕!”

“现在怕得连门都不敢出。”“可我真不是天阉!”

许大茂委屈地又落了泪。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碰上这样的霉运。

明明是一个健康壮实的年轻人,肢体健全,身体无恙,却被人冤枉是天阉,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了。

“看你这回记不记住了?”

许富贵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给你找个老婆,尽快结婚,再生个娃,才能让那些人的谣言不攻自破。”

许富贵到底是许富贵,一下就想到了根治之策:别人不是说你儿子不能结婚、不能生育吗?

那我们马上帮你找个好姑娘,让你快点成家立业,等有了儿子,那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这样一来,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想要彻底解决,就必须从根本上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