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走过来开门,只见刘海中呵呵笑道:“柱子,恭喜你,受到了街道办的表彰,优秀市民、道德模范、见义勇为先进个人,你真是太棒了。”
“贰大爷,没啥好东西,凑了一些,全拿来了。”“柱子,贰大爷祝贺你,获此荣誉。”
刘海中的笑容里透着几分狡黠,这让何雨柱立刻感到一丝不妙。
“贰大爷,您别这样,我家什么都不缺,这东西您还是带回去吧。”“您看这天气多冷,在外面呆久了会着凉,我要休息了。”
“贰大爷,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您就先回去吧,我还得早睡,明天还要工作呢。”
何雨柱做出要关门的样子。
“别呀,柱子,我既然来了,总该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吧?”“你怎么就这么催着我走?”
“这不像你的为人啊。”
一边说,刘海中提着篮子硬是进了屋。
他自恃在街区上有过不少荣誉和表彰,身为一个出色的问题解决能手,从没遇到过这家大院内他去不了的房间。
“贰大爷,有什么直说好了,不用绕弯子。”
“家里东西都齐备,这您就带走吧。”
“有啥事儿直接说,我听着呢,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帮忙,若实在帮不上,您也别往心里去。”
“每个人能耐不一样嘛。”
何雨柱忍住气,态度温婉地解释。
待刘海中进屋坐下,放下篮子,何雨柱关好门,拉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心中暗忖,这刘海中心中有事而来,怕是要使点坏心眼了!
“柱子,听说明子分给了你两个工作名额?” 刘海中带着酒意,笑了笑问。
“确实有这么回事,贰大爷。”
“不过那两个岗位已经安排好了,都是给做厨师的人预备的。我已经给了两个师弟,他们刚辞去了丰泽园的工作,打算明天就来我们厂食堂报到。”
不待刘海中提其他想法,何雨柱直接堵住了对方的话头。
“这个……柱子啊,你在我们院里也算住的时间不短了,这种大事应该和我商量商量才是。”
“怎么就自己决定了,把机会给旁人?这么做不妥当啊!”
“你要马上……让他们取消那个决定,回到丰泽园工作。把这两个名额给我吧,你知道吗,我家老大一直是在咱们厂做临工的,之前就是因为没法转正,他的女朋友才跟别人跑了。”
“我家小二过年就要开始工作了,正好需要第二个名额给他,叫光明。”
“咱们是十多年的邻居了,这样的好处怎么能给别人?这么珍贵的机会理应给我的两个儿子。”
说着,刘海中的醉意更浓,几乎忘记了分寸。
何雨柱则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对刘海中挥了挥手,示意其离开。
不知发生了什么,刘海中也起身走向何雨柱。
何雨柱随之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篮子,直接塞到了刘海中的怀里。
“快走。”
“刘海中,给我消失!”“我是给了你太大的面子了吗?”
“那两个工作的名额是工厂领导给我何雨柱的,我何雨柱要怎样使用这些名额,全然是我个人的事。”
“你在这儿装什么大象,鼻子长了不成?”“滚吧!你要是再说一句废话,我就亲手把你扔出去!”
何雨柱拉开门,毫不客气地把仍处于震惊状态的刘海中推出了门,大门随之砰然关上。顺手锁上门后,何雨柱听到门外的刘海中怒火中烧地吼叫:
“好呀,你这个蠢……好呀,何雨柱,你不识抬举!咱们骑驴看书——走着瞧吧!”
说完这番威胁,刘海中满脸怒色地夹着篮子灰溜溜地回到了后院。这番争执引起了周围几个邻居的好奇。
贾张氏从窗户往外望去,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说道:“吵翻了!刘胖子和大笨柱子对骂了。他们俩怎么没有打起来?要是真打起来,少了一个人,剩的那个也要吃 ** 。这样大院里就能安静多了。”
“妈,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大笨柱和二爷会争吵?”秦淮茹走到窗边好奇地问。
“听起来是因为分配工作名额的事。”
“好像刘海中带着礼物找大笨柱,想给他儿子争取一个名额。”
“但是大笨柱不肯,于是两个人就起了争执,差点动手,真的很遗憾啊。”
贾张氏一脸惋惜地摇头,她甚至有些失望两人没有打一架。秦淮茹在听到“工作名额”这个词时,心中燃起了小小的希望。
她心想:要是我能从大笨柱那里得到这个工作名额,我也可以去钢铁厂工作了。
但秦淮茹也清楚,她和何雨柱之间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何雨柱不可能把这个宝贵的名额给她家的人。
“唉,要是当初嫁给一个厨师就好了,现在厨师多受尊敬啊。”
随后,有人问:“柱子,刘海中是不是来找你要工作名额的?”“他是怎么回事,居然脸皮这么厚?”
“那两个工作机会是由工厂的李副厂长给你的,由你自己决定如何使用。刘海中凭什么那么理所当然地来找你要个工作给他儿子呢?”
“这个人真是太过分了,他的三观一定有问题。不知道居委会领导怎么会任用他来做咱们大院的管理者?”
陈雪茹躺在床上,义愤填膺地说,显然对丈夫遭遇的不公平感到不满。
何雨柱脱掉衣服,舒展身体进入温暖的被窝,微笑安抚陈雪茹:“老婆,我们不值得为这种混账人生气。”
“你来到我们大院的时间还不长,等时间久了,你就明白这里每个人的想法有多么离谱和扭曲了。”
“说什么嫉妒别人的富有、嘲笑贫寒,强行索要,你过得好就得接济我家,不然就诅咒你 ** 这样的种种不要脸、** 和无限度的行为,这个院子的邻居们都做得出来。”
何雨柱这番话,却让陈雪茹笑出了声。
“柱子,我们要是不在这儿住了呢?带上小雨搬到正阳门那边,我们那个更大些的四合院如何?”
陈雪茹搂住何雨柱,轻声细语地说。
“不行,雪茹,如果我们一离开,我们家的房产铁定会被这些院子的野兽般的邻居们分割霸占。”
“别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做人的底线,这房子他们在心里觊觎很久了。”
“如果不是以前我对贾张氏母子狠心报复,让贾张氏儿子贾东旭狼狈至极,让易中海掉了牙齿,也让壹大娘灰头土脸,立下了威信,恐怕我和小雨早就成了那些恶邻居的盘中餐了。”
“他们都希望我们搬走,这样他们就可以霸占我们的房子。但我们绝不能如他们所愿。”
“我们家这套大一中两套房和院子里的其他邻居家的单位分配的房子大不相同,这是我们老家的祖业。”
“为了让这些祖产不失守,我们不能搬家。”
“再说, ** 不也讲过嘛,对抗天意无穷无尽的乐趣,和人们斗也是如此。”
何雨柱的言语再次逗得陈雪茹笑个不停。
“老实交代,你这肚子里那么多诡计,难道不是从和这些院子里的野兽般邻居的斗争中学来的?”
陈雪茹娇笑道,这时她感到她的男人又坏了又可爱。
何雨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望着刘海中今晚带来的篮子里的那几个鸡蛋、半瓶散酒,还有那撮花生米。
显然刘海中找上自己很是匆忙。
从他的神情上看,好像是刚得知我手头上有两个工作的指标,礼物都没有备足就急匆匆地来找我要这指标。
是谁告诉刘海中有这样的工作指标的呢?
何雨柱回头望了望后院的方向,心中逐个排除嫌疑人。
最后只剩下两位候选人:一个许富贵,另一个就是许大茂。
何雨柱一向与许富贵井无交集,他似乎不太可能去通风报信。
至于许大茂这家伙,几个月前我还狠狠教训了贾东旭母子,当时许大茂还来找我想跟我学拳法。
直接被我拒绝后,让他滚开。
何雨柱很清楚,许大茂这小子可是真的坏人,特别记仇。
再加上暗中诋毁人,告状这事儿对许大茂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定是许大茂跑去找刘海中告密,许大茂这小子明显是想要生是非,挑拨我们俩的关系,想让我们之间发生矛盾。
他好在旁边看热闹。
这家伙!差一点儿被他骗了。
既然确定了幕后 ** 是许大茂,事情就好办了。
何雨柱决定,明日去了轧钢厂,要好好地对付许大茂一番。
你还没娶妻吧?
让大家都知道,你许大茂天生不足,知道你许大茂那个部位不顶用,那时候还想着讨老婆?还想结婚?
做梦去吧!
人人都能成为 ** 于无形的利刃,我就要让你许大茂的社会地位彻底跌落!想好了如何对付许大茂,何雨柱心情舒畅地翻了个身,与妻子一同安寝。
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就起身。“雪茹,雨水,来吃饭吧。”
何雨柱起身后习惯性地进行了每日的任务签到,获得了一堆系统的奖励物品。随后做了顿既简单又富含营养的早餐,叫醒了媳妇和妹妹。
“来了,马上到。”“哥哥,我也来了。”
陈雪茹和雨水洗漱完毕,便来一起用餐。
餐桌上,陈雪茹提及了近来她绸缎铺的经营状况,因为快要过年,这段时间制作棉衣和春装的顾客不少。
总之,生意异常兴旺。
陈雪茹经营的布料业务已经发展了多年,跟正阳门一带的几位裁缝师傅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许多客户从她这儿购买布料,经她的推荐去找指定的裁缝做衣服。
然而,何雨柱认为,尽管陈雪茹有颗善心,却并未充分利用这些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