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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谦和张娟在咖啡馆喝了半天咖啡,说是想看电影,张娟请贺子谦看电影。

贺子谦没拒绝。

电影院黑咕隆咚的,不过比他京市的电影院要气派干净多了。

座椅都是软的。

两人座位挨着。

看的是最新上映的电影,张娟可不是单纯的来看电影的,她的目的就是让贺子谦这个傻小子爱上她,为她所用。

借着看电影的机会,一有点恐怖的氛围,立马吓得钻贺子谦怀中,来一个肢体接触,投怀送抱,她的手段高超得贺子谦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被张娟吓得面红耳赤,身体梆硬。

张娟本就不是良家妇女,调戏男人很有一套,特别是贺子谦这种没什么经历过坏女人的男人,简直手拿把掐,故意吹了一下耳朵,他人抖的不行。

张娟故意问:“你没事吧,怎么了,你也害怕?”

贺子谦享受又抗拒的推开怀里的女人,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这才开口:“你......你别靠太近,要是害怕,我们要不别看了。”

“不嘛,我想看电影,就是有点害怕,子谦哥哥能不能保护我?”张娟比贺子谦小几岁,叫一声哥哥没问题。

有问题的是她嗲嗲的语气,哪个男人受得了。

贺子谦:“......”

小叔小婶,你们是会坑侄儿的。

“那你别乱动。”贺子谦提醒。

张娟点点头,等有点恐怖的时候,便朝他怀里钻,明明一个人的位置,被她故意壮胆小,人都坐在贺子谦的腿上去了,还坏心的扭来扭去。

小菜鸡贺子谦,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眼看着就要出糗,他说了一句抱歉,把人推开,落荒而逃的走出放映厅,去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儿。

就在他努力让自己消停的时候,张娟突然出声,把他吓得一哆嗦:“子谦哥哥,你没事吧?”

“你......你.......这儿是男厕,你快出去!”贺子谦吓死了,幸好他关了门。

张娟也不装了,靠着他的厕所门;“要不要我帮忙啊?”

贺子谦摆手:“不用不用。”

张娟贴心的表示:“你放心,我不收你钱。”

贺子谦彻底麻了:“张娟同志,我不希望你自轻自贱,虽然你误入歧途,那是你被逼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坏女人,我愿意赴约,并不是想和你做什么,希望你不要侮辱我。”

门外的人被贺子谦义正辞严的话给说的无语,翻了一个大白眼,不想和这种不解风情的人继续浪费时间:“你说的没错,我不该自轻自贱,抱歉,打扰你了。”

说完,脚步声离开。

躲在洗手间的贺子谦,大大的松了口气。

头一次有种娘家妇女被臭流氓盯上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贺子谦走出洗手间,认真的洗了洗手,并未寻找张娟,而是继续走进电影院,看他没看完的电影。

这还是第一次看这种恐怖中带着一点点颜色的电影,仿佛打开了他的新世界大门。

原来,这边的人看电影这么花啊!

张娟以为,贺子谦听她说了那种负气的话,会追出去解释几句,谁知道她等的花儿都谢了,人家都没追出来,她怀疑是不是从后门走了。

气得她甩着包离开。

而贺子谦,看了一场电影不说,还把今天上映的其他电影都看了,越看越精神。

等他看完所有上映的电影,两眼一黑的走出电影院,才知道云衿和贺廷川都以为他走丢了。

周达也在酒店等着,看见他露面,问:“你去哪了,怎么一直不见你出来?”

贺子谦意识到自己光顾着看电影去了,一时忘记外面有人等着,他心虚的说了情况,气得周达都不知道怎么说他好。

云衿没想到,他看电影还能上瘾,问:“你和那个靓女看了一天的电影?”

贺子谦摇摇头:“没有,她一部电影没看完就被我气走了。”

“要不是她一个人离开,我还真以为你们一起走的。”周达来了精神:“发生了什么事?”

贺子谦不好意思道:“她看电影的时候不老实,动手动脚的,我就去了洗手间,谁知道她也追了去,说了些话,我把她骂走了。”

说这话时,贺子谦的耳朵红的滴血。

不用说,他们都知道怎么回事。

肯定是对他用美人计,他没上钩,把人骂走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她在楼下等了那么久,是等着你追出来,谁知道......”周达哭笑不得:“算了,她一次不成,还有下次,你自己小心点,不要掉坑里就行。”

贺子谦点点头。

周达确定他没问题,开车回去休息。

而云衿他们,在家休息一天,看看电视,两人腻歪了一天,没接到电话,便哪儿都没去。

夜里,云衿和贺廷川听见隔壁敲门。

云衿好奇,打算打开门看看,就听见那个叫张娟的靓女在门口道:“是我,能开一下门吗?”

云衿贴在门后,听贺子谦怎么说。

贺子谦打开门,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张娟,皱眉:“你怎么来了?”

“今晚被客人放鸽子,没地方可去,就来找你,要不要一起去酒吧喝一杯,你肯定还没去过酒吧?”张娟一脸兴奋。

贺子谦疯狂心动,一看同伴是她,怕不安全:“太晚了。”

“你一个大男人,你怕什么,走啦,我请客!”张娟笑着把人拉出门,顺手一关。

贺子谦求助的看向云衿的房间,云衿打开门道:“你们去哪?带我一个啊!”

张娟回头,看着笑眯眯的云衿,再看看她身旁站着的贺廷川。

组团逛酒吧?

算了吧,她可请不起。

最后,带着他们去港口吹吹风。

云衿笑道:“听子谦说,你不是土生土长的港城人。”

张娟笑着点头:“嗯,是我沪市的,跟着我妈来投奔外祖父,谁知道他们移民去了国外,我们没钱没身份,只能打黑工,我妈生病没钱治,后来病死了,我一个弱女子走投无路,为了生存,只能出卖皮肉。”

云衿总结一句话:“偷渡犯法还得不偿失,你们母女要是不偷渡来,也不会病死她乡,你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按理说,你都干了这么些年了,有没有想过金盆洗手?”云衿劝说:“毕竟这一行不好,你以前是被逼无赖,现在应该没人逼你了吧?”

张娟扎心了:“我这种人,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呢?”

云衿化身人生指导师:“只要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手好脚还能养不活自己?”

“小婶说得对,等我干完这一单,就金盆洗手。”张娟瞥了眼快打瞌睡的贺子谦,有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感觉。

这一单,不好干啊!

云衿:“......”

肯定没人告诉她不要随便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