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岗竟然如此优秀?”
江源疑问道。
李秀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美的面容因愤怒而微微涨红。
她怒视着对面的沈落雁,毫不客气地开口呵斥道:“哼!你们居然还有脸自称是贫苦百姓?真是不知羞耻!那烧杀抢掠、奸淫妇女之事,你们瓦岗军做得难道还少吗?需不需要本小姐我一桩桩、一件件地给你们细细数来啊?”
说到这里,李秀宁不禁冷笑一声,继续痛斥道:“且不说你们四处烧村毁寨,让多少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单就是那些被你们强行掳走的女子,她们遭受的凌辱和折磨又该如何计算?这一桩桩血案,哪一件不是你们瓦岗军造下的孽?如今竟然还大言不惭地以穷苦之名来掩盖自己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
沈落雁幽幽地叹息一声,美眸流转间看向李秀宁,缓声道:“李小姐啊,您这话说得可有些偏颇了呢!无论是哪支军队,其中自然都会有害群之马、不肖之子呀,难道不是这样吗?”
李秀宁柳眉微蹙,冷哼一声道:“哼!休要在此巧言令色!这些话不过是空口白话罢了,真正的高下还是要看手底下的功夫!”话音未落,只见她玉手一挥,腰间长剑已然出鞘,寒芒闪烁,映照着她那冷艳的面容更显英气逼人。
李秀宁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沈落雁能言善辩,与她口舌之争怕是难以占到上风。
既然如此,倒不如先以武力将她们击退,然后再想办法去说服站在一旁的江琴。
只见那柴绍剑眉一挑,朗声道:“秀宁,且慢,让我来!”
说罢,他身形一闪,便如疾风般掠至李秀宁身前。他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佳人亲自动手呢?
尤其当他瞧见对面李天凡正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心中更是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想那李天凡算什么东西,怎配与他心目中宛如仙子般的李秀宁交手?
哪怕只是过一招一式,都绝对不行!
于是乎,柴绍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
李天凡斜睨着不远处的柴绍,心中的不满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这家伙不仅长得比自己帅气几分,身旁更是站着如花似玉、温婉动人的李秀宁这般绝色佳人。
这一切都让李天凡觉得柴绍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嫉妒和愤恨交织在一起,瞬间点燃了他内心的怒火。
只见李天凡怒目圆睁,右手紧紧握住那杆寒光闪闪的长枪,手臂猛然发力,将长枪直直地指向柴绍。
伴随着一声怒吼,他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柴绍疾驰而去。那锋利的枪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直奔柴绍的面庞刺去。
而另一边,柴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哼,终于忍不住动手了吗?”柴绍暗自思忖道,同时手中长剑一挥,毫不畏惧地迎着李天凡刺来的长枪而上。
刹那间,剑与枪在空中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星四溅。一场激烈的交锋就此展开……
见二人开打,其余人纷纷后退,商秀珣看了一眼江源,只见他对自己点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看戏吧。
柴绍手持长剑,身形如电。而李天凡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
只听“铛”的一声巨响,剑与枪在空中猛然相撞,迸射出无数火花,仿佛夜空中璀璨的流星划过天际。
紧接着,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和无尽的杀意,一时间,剑光闪烁,枪影重重,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搅动得翻涌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间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悄然流逝。
此时的柴绍和李天凡身上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但他们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肯有丝毫退缩之意。
终于,在又一次猛烈的碰撞之后,柴绍和李天凡双双口吐鲜血,身体摇晃着向后倒去。最终,两人一同摔倒在地,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公子!”
“柴绍!”
沈落雁和李秀宁紧张的看向了柴绍和李天凡,随后过去查看两败俱伤昏迷的二人,事儿没办成,先倒下了同伙儿。
商秀珣忙道:“大执事,快叫人来,把人抬走治疗。”
商震答应一声就去叫人了,很快牧场的士兵来了,把柴绍和李天凡抬了下去,众人也随着下了城墙。
路上,李秀宁依然不放弃江源,凑近了说道:“江公子,我李阀真的是诚意满满,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能够满足你的,绝对不会吝啬。”
“我们也是!”沈落雁一直盯着他们呢。
江源面无表情,看向了李秀宁。
“江公子,什么意思?”
“你说的,你有疤。”
“啊?”
李秀宁感觉有点儿不知所措,这还真看疤?
“怎么?你欺骗我?”
江源脸上怒气上涌。
李秀宁骑虎难下,一咬牙道:“没有欺骗公子,有疤有疤。”
“江公子,我也有疤!”
江源就当没听见,拉住了李秀宁飞身就跑,李秀宁被抓着一时间有点儿懵,搞不清楚状况。
到了一间屋子,江源把门一关,推着李秀宁坐在了屋内的床榻上。
“江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李秀宁皱着眉头道,她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
“看疤。”
李秀宁才明白,这人竟然这么犟,这么认死理,自己身上哪里有疤啊,光洁似玉,疤痕那是一点儿都没有。
“原来你没有疤啊。”
李秀宁光棍了起来,娇声道:“江公子,我没有疤,我刚才说谎了,就是为了让你加入李阀,但凡你想要什么,都会有,哪怕是有疤痕的女人。”
“那我就把你变成有疤痕的女人。”
江源说完就扯住了李秀宁的衣服,李秀宁见状大惊,自己可不能就这样失身啊。
她正想动手,只觉的头一痛,顿时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
江源嘿嘿一笑,把李秀宁扔到了床榻上,自己随后爬了上去。
忙活了半天,终于可以玩到这个豪门贵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