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这三位敌将的武艺和智谋感到忌惮。
丁玉道:“飞天张和铁头张,本帅略知一二。只是这吴仲富的来历倒确实不知。”他的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位年轻的敌将感到好奇。
普亮道:“这吴仲富,据说是明玉珍的外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显然对这位年轻的敌将的身份感到意外。
丁玉沉思有倾,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然后叫众人暂且回营,等候进剿命令。他的身影在营帐中显得格外坚定,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和策略。
随后,丁玉坐着马车来到新城附近的将军府。他的马车在石板路上缓缓行驶,车轮声在宁静的街道上回响。他的目光透过车窗,注视着这座古老的城市,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胜利的渴望。
在将军府中,丁玉召集了他的幕僚和将领,他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讨论着进剿的策略和计划。丁玉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和决断。他知道,这场战斗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
夜幕降临,将军府中的灯火通明,丁玉和他的将领们仍在讨论着战斗的每一个细节。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坚定。
在一座豪华的房子里,阳光透过精致的木格窗洒在光滑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丁玉,这位平羌将军,拜见了因旧伤复发在此养伤的颍川侯傅友德。傅友德,尽管年事已高,但依旧精神矍铄,他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丁玉恭敬地向他请教平定嘉定州叛贼彭富贵之策。
傅友德建议道:“对付这等逆贼,最好还是从其内部攻破。旷日持久下去,上不能向朝廷交代,下不能安境保民。”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深思熟虑和战略家的睿智。
丁玉请教详细,他的态度谦逊而诚恳。傅友德道:“我听说飞天张和铁头张是韩娥的师兄。韩娥一心向往和平,不愿看到生灵涂炭,已经协助朝廷招降了好几处故夏的守将。平羌将军可以拿着我的亲笔信,去新都赤岸山请她出山,前去劝说她的师叔兄归顺大明。”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丁玉大喜,起身告辞而回。他的心中充满了对傅友德的敬意和对即将到来的行动的期待。
第二日上午,丁玉坐着马车,带着随从和厚礼赶到新都赤岸山下韩娥的住处。马车在蜿蜒的山路上缓缓行驶,车轮声在宁静的山林中回响。
韩娥接受了平羌将军的礼物,看过颍川侯傅友德的亲笔信后,她道:“我这两个师兄忠勇可嘉,但是他们的愚忠不光要害自己更要伤害众多生命啊!我实在不愿看到渠州惨案再次发生!”她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忧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感到担忧。
于是,韩娥十分爽快地答应了丁玉的请求。丁玉赞道:“韩娥将军深明大义,怀揣和平,救民于战火,化干戈为玉帛,善莫大焉!”他的眼中充满了对韩娥的敬意和赞赏。
当日,韩娥和马复宗将儿女交给叔父母后,便跟随丁玉来到成都大营。商量好了招降和善后办法,准备停当之后,夫妻二人骑马南行,望郿县而去。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渐远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和平的渴望。
三天后,韩娥和马复宗进入了彭普贵控制的地域。他们沿着江水南下,来到了与青神县交界的地方。远远地,他们便望见了高耸险峻的鸿化山,山势巍峨,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他们打听到铁头张仍然驻守在这里,守护着这片土地。
他们牵着马,刚登上山道石级,忽然从山路两旁冲出来十多个义兵,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将韩娥和马复宗围住。韩娥见他们的装束,与当年红巾军无异,心中涌起一股亲切感,便唱了几句《红巾军歌》。
义兵们愣住了,他们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惊讶。其中一个小校问道:“小娘子如何会唱我军歌?”韩娥道:“快去通报你家张将军,就说韩娥前来拜访师兄。”
小校赶紧上山禀报,不多时就跑下来,请韩娥和马复宗上山。他们沿着蜿蜒的山路,来到了铁头张的聚义厅。聚义厅内,火把闪烁,照亮了铁头张刚毅的面容。
铁头张道:“韩将军既已归顺大明,为何今日又来见洒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警惕。
韩娥道:“师兄啊,韩娥今来,实为救师兄性命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诚恳和关切。
铁头张吃惊道:“此话怎讲?”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韩娥的话感到意外。
韩娥将朝廷调平羌将军丁玉来进剿之事说了一遍。铁头张笑道:“我们屡次打败四川都指挥普亮的军队,而今我三万义军正当气势旺盛之时,谁个怕他平羌将军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和轻蔑。
韩娥道:“师兄小看了丁玉。他曾经镇守衡州、广西等地,是个人物。他这次率领近十万大军进剿嘉定州,彭国舅未经训练和实战的区区三万农民,又怎能敌得过久经沙场的明朝十万军队?”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和警告。
铁头张脸上掠过一丝恐惧。韩娥又道:“彭国舅起兵说是要复夏,但是,全国已是明朝的天下,连幼主和彭太后以及王宫大臣们都归顺了大明,彭国舅以区区三万农民军又如何复得了国呢?况且,朝廷十万大军杀来的后果将如何?师兄难道忘了当年渠州惨案吗?”
铁头张低头不语,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韩娥继续道:“如果彭国舅爷俩和师兄们愿意放弃抵抗,韩娥则愿与朝廷接洽,化干戈为玉帛,争取优待。师兄好生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