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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正准备动刑再逼她,谁知老婆子看向我的时候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我不明就里,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我腰间的白纸钱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出来!

糟了!

我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老婆子是知道出马仙的,说不定也听过捉刀出马仙。

果不其然,老婆子在看见我腰间的别着的白纸钱后脸色立马变了。

她也不再挣扎了,而是躺在地上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她笑的越是大声我就越是气愤。

直到她笑的实在是累了,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坐着。

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脂粉花的到处都是,就连我衣服上也蹭上了许多脏兮兮的东西。

“你腰间的纸钱我见过,没想到你也是出马仙。我记得出马仙是不能杀人的吧!你给我儿子下的毒也是假的吧!”

老婆子越说越兴奋,声音越来越尖细,听着叫人起鸡皮疙瘩。

而我缓过神来后却很是淡定。

老婆子笑的这么开心无非也就是肯定我不能拿她和刘天豪怎么样。

没错,我确实不能杀人,但这不代表我不能对他们做其他的。

我把老婆子拎到了客房将她锁在了里头。

刚才我就发现了,整个客栈的客房窗户都被从外面定死了,倒不怕她跑了。

接着我又去找那驿卒,逼着他锁了客栈的大门。

这下整个客栈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黑风镇的主心骨,什么耗子脸和大块头全都被我控制在了这。

紧接着我又上了二楼。

我知道那一大一小担心刘天豪不会轻易离开。

肯定在哪个房间偷偷躲着探听动向,没成想还真被我给揪出来了。

“一人一个房间,谁都别乱动。”

锁上最后一个客房的门,我便回了大厅,在驿卒休息的地方闲着。

这人只要一冷静下来,脑子里就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天色已晚,我一直在琢磨今天来收货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我一遍遍回想他的声音,总觉得像老头儿又有点不像,想来想去头又开始痛。

不管怎么说,我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至少得弄清楚老婆子不肯告诉我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反正我闲来无事,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索性就在这等着。

免得我前脚走了,他们又要去害人。

早中晚三顿饭我都是亲自跟他们送过去的。

每次去我就会问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凡是不肯开口的,我便要泄愤狠狠打上几拳。

几次下来他们就算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也愣是死咬着不肯松口。

至于老婆子我肯定是不忍心下手的。

毕竟人家那么大岁数了,万一我几拳下去没了命可就遭了。

不过嘛……

“你儿子今天又吐了口血,饭也没吃多少,不知道还能挺多长时间。”

都说母子连心,可是在刘天豪和老婆子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老婆子一听这话立马打翻了饭盆,指着我破口大骂,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好意思往外说。

不过我听着却不气,而是淡定把她打翻的饭菜全都装回了盆子里。

“这都是粮食,你可轻点祸害吧!你打翻一次,你儿子就少吃一次,这样下去可不行呀。”

老婆子一愣,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刘天豪那菜刀已经被我藏住了,凭他们几个便不会再是大环刀的对手。

我正等着老婆子唱一出好戏呢,谁料她眼珠一转,竟又冷静下来。

“已经一日过去了,再有一日,我们的事就要成了。你不赶紧跑,就等着死在黑风镇吧!”

我猛的抬头看向老婆子,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佯装满不在意的笑了笑。

“那我就等着,看看到底能拿我怎么样。”

我关上门,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就又打开门把饭拿走了。

不解恨!

我又跑去二楼,把耗子脸他们的饭也拿走了。

我去的时候耗子脸吃的正香,我还是生生把饭从他手里抢来的。

不过这次老婆子说的话确实有用。

仔细算算,估摸后日便就是计划开始之日。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是日一早我自己出去转了转。

白天的时候黑风镇街上的人还是挺多的,生面孔也多。

只不过大家看着都急匆匆的,就算是买卖交易也都显得鬼鬼祟祟。

凡是黑风镇的人身上几乎都带着刺青,位置和图案各不相同,男女老少皆有。

而且我还发现这一路有不少人向我投来满是敌意的目光。

盯得我心里发慌。

下午我是带着驿卒一起出来的,把他放在驿站我总觉得不安心。

而他似乎并不知道老婆子他们所做的勾当,全然不把我的囚禁当回事,反倒谢我替他免了几天差事。

只不过这一下午我又察觉出了不对劲。

可能是我身边跟着驿卒的缘故,大多人看我又满是怜悯。

“你还不知道吧?你住的那个驿站闹鬼!”路上,驿卒主动凑到我身边小声说道。

“闹什么鬼?”我随便问了一嘴。

驿卒赶紧拉住我,煞有其事般说道,“很多住进驿站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大多数都是外地人,黑风镇都传遍了。”

好,这个傻缺果然什么都不知道。

“哦真的吗!这么吓人!”我睁大眼睛,驿卒立马来了兴致。

“闭嘴吧我不信,走,回去。”紧接着我又变了脸,拉着驿卒回了客栈。

当晚我就把他踹了出去。

他太单纯,不适合留在这里。

可这大厅一下子就剩我一个人了,倒有些孤单。

好在今晚困意来的快,我早早就睡了。

一日过去,是日清晨我是被一阵吵闹的声音吵醒的。

推开门一看,外头围了不少人,闹哄哄的。

不远处有一轿辇,上面坐着一个穿着黄袍的人。

看身形模样,应该就是那天找老婆子收货的人!

想起老婆子的话,我赶紧出了门混进了人群里头。

这些人都不是善类,人人都是各怀鬼胎,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