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转瞬已过十日,如今的黄区早已人头攒动,人满为患,压力亦随之陡增不少。
然而人多则积分亦丰饶,已有诸多弟子临近玄区门槛。
而五大宗门的弟子也终于在此时出手,他们一路可谓顺遂通畅,毫无阻碍,所有与其遭遇之人皆纷纷降服,
即便往昔那些头铁之辈亦会选择退让,毕竟无人愿触五大仙门的霉头。
但亦有极少数者堪称铁中铁之人,他们几近癫狂,对变强怀有极度炽热之渴望,哪怕遭遇五大仙门的弟子依旧毫不退缩,
然其结果亦不言而喻,全然不是对手。
而嘲笑其自不量力者虽不在少数,然更多人仍抱尊崇之态,毕竟此般之人道路明晰,且甘愿直面此途的诸般障碍。
莺儿等人现今依旧每日比试五场,只不过他们迄今亦未遇过五大仙门的弟子,不单是他们,就连秦宇亦未曾遭遇。
有部分人于暗中揣测,言此中存有黑幕,亦有人认为仅是人数浩繁,碰不到实属正常,总归是各持己见,说法纷繁。
“啊!我赢了!”
黄区的演武场上,一名弟子兴奋地高呼一声,其积分已然达至十一万,方才战胜的那名对手存有四万积分,这亦使其成为首位抵达玄区之人。
午后,他满怀激动地踏入玄区的演武场。
此地与其余两个区域有着显着的差异,虽说参与比试之人仅有二百之数,但此地并未因人数的削减而缩小,反倒增大许多。
而且演武台的材质亦精良不少,不仅如此,此间最大的差别在于总算有了看台。
“趁着当下人稀,我再稳固一番积分。”
那弟子如此思忖着,一步跃上那演武台,继而深吸一口气,
果然,此地处处透露出强者的韵味,就连空气也要好闻许多。
他此刻立于演武台上,负手而立,心中思忖着稍后应以何种姿态应对挑战之人,这般思索竟直至太阳西沉,月儿高悬。
“莫非是我太过急切了?”
他淡淡开口言道,语气中竟带有一丝强者的孤寂之感。
“嗡~”
演武台的大阵被触发,终于有人前来。他缓缓睁开双眸:
“你总算来了,且让我瞧瞧······柱子!”
他不禁高声大叫,双目直直盯着眼前之人,他前来之时明明再三确认过,积分榜上根本不见柱子之名,就连其他强者之名亦未瞧见,此人怎就突然站至自己面前了!
“你,你,你究竟是如何来的!”
他语气略显结巴地问道,柱子则微微蹙起眉头:
“我乃是走来的。”
“不对,我所问的是,你怎就突然抵达玄区了?”
柱子恍然地点了点头:
“纯属运气颇佳,遇着了一个拥有九万积分之人。”
他言罢手中长枪显现,周身气势陡然爆发:
“青云宗,张柱子,请多指教。”
“南阳宗,李,李······李云峰,请,请指教。”
话音刚落,他瞬时只感眼前一花,一道紫色电芒一闪而过,随后一阵炽热席卷全身,再度回神之时,他已然躺于山庄之内,自己房间的床榻之上。
“啊!”
一道凄厉至极的吼声响彻苍穹,那声音,即便是厉鬼闻之亦会觉得凄惨无比。
整个南阳宗内,所有人皆流露出痛惜之色。
多好的一个苗子啊,道心崩了。
而在另一处,柱子解决掉那人之后,静静伫立原地等候了些许时刻,然而始终不见再有他人前来,于是转身离去。
因为此番仅有柱子一人涉足玄区,莺儿他们也未曾等他,结束了黄区的比试便回了山庄。
此刻,玄区之外人影寥寥,颇为冷清。
“这位道友,还请留步。”
正当柱子意欲返程之际,一道婉转如莺啼的女子之音悠悠传来,阻断了他的脚步。
“你在叫我?”
柱子闻声转身,但见一女子亭亭玉立,身材高挑婀娜,身姿曼妙,前凸后翘,令人浮想联翩。
其面容更是明艳动人,于成熟风韵之中展露着倾国倾城之貌,当真韵味无穷。
尤其是她的装扮,身着一袭淡红色旗袍,那旗袍的胸口处略显紧绷,反倒将其迷人的风姿衬托得更加淋漓尽致。
“正是。”
那女子朱唇轻启,缓声说道,而后莲步轻移,徐徐向柱子走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她身上那股清幽的芳香也愈发馥郁明晰,而那胸口的迷人沟壑亦随之起伏摇曳,瞧得柱子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这位道友,不知你叫我,所为何事?”
“不要这般冷漠嘛,人家可是已关注你许久了,只是单纯地想与你谈天说地,不知柱子前辈,能否赐予人家这个良机?”
她言语之际,已然行至柱子身前,而柱子亦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望向她,
实乃无奈之举,只因目光一触她身,那双眼睛便仿若脱缰之马一般,不由自主地看向那深渊般的诱人鸿沟。
“这位道友,在下已有发妻,且如今夫妻恩爱非常,你若想要些灵石,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些。”
那女子闻言,眉头紧蹙,一脚跺在地面上: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那等风月女子!”
她这般说着叹息一声,
“人家真的只是想与你聊聊罢了。”
柱子则是连忙摆手,他此时的势头穴附近已然焦躁无比:
“这位道友,我真要离去嘞,若是再晚些,同门那边该着急了。”
他说着,不等那女子反应,直接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
“想不到,你比那秦宇更为木讷!”那女子悠悠开口。
她这几日接到宗门之令,令其寻机接触那些惊才绝艳之辈,瞧瞧能否趁机拉拢。
只是青云宗与其他宗门之人皆三五成群,故而她的首个目标便是秦宇。他平素里仅一人一猫相伴,且年岁不过十七,想来应会容易些许。
果不其然,秦宇与自己相谈,可谓是畅所欲言,一个谈天,一个说地,一个扯东,一个扯西,最后被他以吃饭为借口逃了去。
而如今这柱子,竟连聊聊的机会都不给,她不由得低头审视自身,甚至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魅力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