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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蛇怪兀自不动,停在那里消化妖族高手的能量,双目盯着花不落与敖蓉二人。

花不落身形不动,单手吸来妖族高手掉落的类似乾坤袋的物件,花不落将它吸入自己的乾坤袋中。

嗖!那妖族高手的断掌也被花不落抓在了手里,他将那妖族高手的储物戒指撸了下来,戴在了自己手上,又把那只断掌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到地面上。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大家伙吃没吃饱,或者察觉少了一块儿会不会不高兴,反正自己在饭馆吃饭,要是上来一只烧鸡或者烧鹅,缺了一只翅膀或者少了一只腿,自己是铁定不高兴的。

小心为上!花不落暗暗为自己考虑的周全而庆幸。

花不落扯着敖蓉脚步轻缓到几乎看不到的程度向后移动着,生怕被这巨蛇怪发现。

二人小心翼翼,动作轻微到难以想象,花不落的另一只手掌向后细细感应与墙壁之间的距离。

就在他感应自己的身体距离那道墙壁不足两尺距离的时候,他二人却停了下来,因为这巨蛇怪已经停止了消化,它仰起脖子打了个饱嗝。

这该死的巨蛇怪只差一点点的时间自己就大功告成了,花不落心中暗暗骂道,可他却没有反思,如果他没有搞收取妖族高手乾坤袋和储物戒指的小动作可能他的目的也能达成了。

但放着宝物不拿历来不是他的性格,每逢生死关头他都没空手过。这些已经成了他神经系统的记忆模式了。

这巨蛇怪打完饱嗝将身躯往前凑了凑,鼻子使劲嗅了嗅道:“好久没有闻到人类的味道了,至于多久了,我也记不清了,我总是在沉睡,因为她说只要我沉睡我就会成长,就会变强,可是我沉睡的太久了,我已经忘记了人类的味道,也差点忘记了她的味道了,也快记不清自己曾经是个人类了。”

花不落听到这巨蛇怪似是对自己二人所说又似喃喃自语感到奇怪,尤其是它最后那句快记不清自己曾经是个人类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它当初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它又是怎么变成这步田地的?

花不落带着这些疑问看向它言道:“你说你曾经也是个人类,那又怎么会……”

花不落知道它身上有秘密那就好办多了,只要勾起它的回忆,只要它还保留最后一丝人性没有泯灭,自己二人就有逃出升天的机会,因此花不落发出了引它沉思往事的问话。

这怪物突然狂笑了起来,状若癫狂:“人类?我曾经是人类又怎么样?现在的我就是神,就是这世间最无敌的存在,这世间的一切生灵都在我的脚下臣服。我拥有无尽的寿元,我就是永生的神抵。”

这就是一个疯子,它究竟是不是人已经很难说了,孤寂的沉睡在这个无尽的岁月当中,它已经完全被兽化了,当然也包括它的心。

但花不落还是很好奇它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也只有成功勾起它的回忆,自己才有机会打开那暗门。

它的身躯异常庞大,想要从那暗门追逐出来,根本不可能实现,否则它早就逃脱了才对。

花不落等它发完了疯才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强大如斯,为何还不出去?让那万千生灵臣服,让这天地为之震颤,让那世间尽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巨蛇怪听完了花不落的话,似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花不落趁这个空当又小心翼翼的向后挪了一小步。

“唉!”这巨蛇怪长叹了一口气道:“因为她还没来叫我,她说她会为我打点一切,等我出去之时就让我君临天下,她没来叫我,就是时机还未到,我得等着她。”

这巨蛇怪提到那个他(她)时身上的癫狂姿态顿时消失殆尽,浑身说不清的孤寂,难过,疑惑和木然。

花不落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并抓住这一点问道:“这个他(她)是谁?为什么你非得让他(她)来叫你才能出去?”

这巨蛇怪闻听此言,身上闪过一丝暴戾的气息,但又立即消失不见了,随即这巨蛇怪皱起了眉头,目光中不再是散发绿油油的色彩,而是变回了一双黑瞳,这黑瞳呆滞木然没有一丝色彩,就如一个迷茫的老人不知归处。

它仿佛犹豫了很久,又好似在心中纠结了很久,才终将眉头舒展开来,眼中有了一丝色彩,尽管如此,显得也只是多了一点生气而已。

就在它犹豫纠结之时花不落成功的又向后后退了两小步的距离,别小看这两小步的距离,但离那面暗墙只有一步之遥了。

而这时那巨蛇怪的声音缓缓飘了过来,就如一个垂暮老人回忆着他年轻时的陈年往事一样,没有投入太多的感情,只是简单的在陈述,通过这样简单陈述,把倾听者也把自己拉回到了那个属于他的曾经当中。

原来故事是这样的:在很久以前,古西域还处在自给自足的时代,那时的古西域也还处在族群生活的时代,后来东西方开始了贸易往来,古西域也迎来了巅峰的辉煌时刻。

这时的族群也发生了改变,一个个强大的国家因此而诞生,这些国家的建立就是通过不断的战争和吞噬各大族群形成的。

其中一个叫做托拜蒂阿法尔的男人英勇善战,他带领他的骑兵军队一路绝尘,打败了周边几十个族群,从而建立了沙椤国。

这些被战败的族群中就有一个叫做阿姑木拉鲁少年所在的族群,他的族长父亲和几位哥哥都战死在了战场之上,而他的母亲,姐姐妹妹,还有族中其他的女性都被赐给了战争中勇猛的将士们。

这些所谓的英勇的将士们个个都是刽子手,他们屠戮无辜的生命,抢夺他人的妻女,霸占他人的生存资源,还要在建立国家后享有莫大的荣耀和尊崇,从而得到丰厚的奖赏。

这些都是战败的族人们所不能享有的,他们只能做苦力,做奴隶,姿色好的女人是大人物们的玩物,姿色不好的也只能做着最苦累的活儿。

而阿姑木拉鲁因为年幼免除了被奴役的命运,但仇恨的种子早已在他心中发芽,可他只是一个孩子,他能做什么?他只能做一个乖巧且聪明的孩子,讨大人开心。

他利用自己聪慧的头脑给自己换来了吃的,换来了讨好大人的机会,也换来了最难得的只有沙椤城本族人孩子才有的权利学习。

花不落听到这里才知晓,原来古西域的众多国家是这样形成的,他也猜想这托拜蒂阿法尔会不会就是音涤师祖的父亲,而这个阿姑木拉鲁会否就是这个巨蛇怪,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只听到巨蛇怪又接着说道:这阿姑木拉鲁一直努力上进,但他也深深的知道现在在这样一个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谈报仇无异于天方夜谭。

他也渴望权力,渴望站在这世间的巅峰,因此他的努力是他人的几倍甚至几十倍。终于他的努力换来了回报,他进入到了这帝王朝野的政治权力中心,为了这一天他隐藏了自身的一切。

他不敢去解救自己的母亲和姐妹,哪怕他有了足够赎回他们的金钱,他仍然没能够去这么做。

他的努力,他的聪明绝顶,他的能力不但得到了国王托拜蒂阿法尔的赏识,同时他也得到了一位叫做依赛丽古娃的倾慕。

依赛丽古娃是这王朝的一位一品文臣的女儿,受东西方文化影响,古西域的国法立法很多都是东西文化的结合,这一品文臣已经是这朝野政治中心的顶端力量了。

而这依赛丽古娃不但长得美丽异常,智慧也绝佳,东西方文化渗透下,她的学识已然到了一种很高的境界,连阿姑木拉鲁也不得不叹服。

就这样两个人相恋了,相恋中的人最容易忘记一切,包括国仇家恨。阿姑木拉鲁也是如此,他深爱着依塞丽古娃,爱到迷茫,也爱到了迷失了自己。

有一天依塞丽古娃告诉阿姑木拉鲁说道,皇后当年赐死了她的母亲,只是因为她嫉妒自己的母亲的美貌,而刺死他母亲的理由是她穿了一件与皇后同样款式的一件衣服,这是大不敬。

其实古西域的衣物都是来自东西方的商队,有同款也属正常,可就是这样的理由,她的母亲被无情赐死。

阿姑木拉鲁被心爱之人说的动情,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父亲兄弟,分给那些权贵的母亲和姐妹,怒从心头起,恨从胆边生,复仇两个字在他的心中重新燃烧了起来。

在二人的合谋下进行了第一步计划,原来这王后自年幼就患有隐疾,二人借献药的名义将一个从域外弄来的慢性毒药混入了其中,这王后果然在服药后不久撒手归西。

而那老国王却处处小心,二人却一直寻不到机会下手,眼看着一年又一年,直到老国王的女儿长大,他将王位传给了自己的女儿,而这老国王也追随他的王后而去。

这时的依赛丽古娃早已与阿姑木拉鲁结婚多年,但却未为他诞下子嗣,依赛丽古娃怂恿阿姑木拉鲁,为何要让仇人的女儿坐在王位上而不是他自己?如果阿姑木拉鲁能够登上皇位,依赛丽古娃也愿意为他生下孩子。

阿姑木拉鲁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也觉得她说的完全正确,便开始谋划,谋略筹划结党营私,准备一举推翻这女帝自己坐上王位。

听到这里,花不落确定这女帝必是那音涤师祖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