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打岔,暧昧气氛也消失了不少。
白悠悠靠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是她不想起来,是根本就起不来,谁敢信她一个上古大妖,每每轻吻会被一个男人给亲得腿软。
而沈迟则是拉着她那莹白如玉的小手,放在手中把玩,时不时落在唇边亲一下。
刚才两人都有些失控,差点就擦枪走火了,他们默契地没有提起,就这样安静地靠在一起。
这时白悠悠突然开口,“沈迟,你晚上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沈迟也是一愣,才想起来自己从工程地过来,还没来得及去招待所开房间呢!在她的询问下缓缓摇头,“没有,这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吗?所以直接过来了。”
白悠悠沉默了;这一局她承认是自己输了。
“那你要不要趁现在,去国营招待所开个房间?”她试探着道。
他觉得小姑娘是在赶他走,心里有些许的不爽,自己都还没同她待多久,未来媳妇就开始赶他走了。
沈迟想逗一逗她,声音低沉了好几度是白悠悠喜欢的磁性嗓音:“不急,这夜色温柔,月色正好,比起招待所那冰冷的房间,我更愿意与你共享这片星空下的静谧。”
“还是说悠悠这就想让我走?”他轻轻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了些,舍不得这么快放开。
察觉到男人的不安,白悠悠的心里的某处莫名的击中,又柔软了几分。
她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男人的眉头,仿佛能抚平他所有的忧虑。
“没有,我就是担心你晚上没地方住,你总不可能我妈在你还住我这里吧?”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沈迟耳中,带着一股莫名的安抚。
可这话在沈迟耳中却变了味道,自动忽略了白悠悠的前半段,只听到悠悠说:“她想和自己一起住,那是不是证明,小姑娘也想快点嫁给他。”
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只能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愉悦。
将人面对面抱在腿上坐着,额头低着她的额头,他的唇边勾着一抹荡漾的笑。
“悠悠我很开心,谢谢你。”
白悠悠被整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又是哪一句话取悦到了他。
“好了,先去招待所把房间开好,等会我们再四处逛逛。”
两人牵着手出门,开车一路往招待所而去。
招待所大厅内,原本在打盹的前台,见一对男女走进来,立马打起精神,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着。
微笑着迎接:“两位同志你们好,请问是要住店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大概是看到帅哥美女下意识的反应。
沈迟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军官证放到台面,语气不冷不热,“请帮忙开间房。”
前台也不在乎她的态笑着接过,眼睛却一直看向身旁的白悠悠,“这位同志麻烦出示下相关证件。”
白悠悠后知后觉,意识到前台可能误会了连忙摆手,“不是同志你误会了,住店的只有他,我在医院上班住集体房的。”
听到白悠悠的话前台不知怎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不是夫妻吗?为什么不住在一起?”看两人这浓情蜜意的模样,前台下意识以为两人是夫妻关系。
这话把沈迟逗乐了,“同志你误会了,我们还不是夫妻,目前只是男女朋友,不过以后我们一定会成为夫妻。”
白悠悠闻言瞪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的,这可是在外面要不要这样。”
沈迟不敢再乱说了,乖乖地闭嘴。
白悠悠对着前台解释,“我就是陪他上去看一眼,同志你看可以吗?”
前台姑娘见状,点点头,识趣地低头继续办理手续,见两人这么甜蜜。
她真心希望两人能走到以后。
将钥匙递给沈迟,等人离开后,她还一直傻傻地看着。
招待所开的房间在三楼,白悠悠跟着他一起进去,房间里的装饰很简单,报纸糊的墙壁,一张宽度一米的床,床上一套被子,一个枕头。
最后是进门的地方一个洗脸架,加一个脸盆,除此以外并没有别的东西。
沈迟在床铺上拍了拍,再让白悠悠坐在,生怕床不干净,小姑娘坐着会不舒服。
“悠悠干净了,你坐着休息一会吧,我去洗个澡。”
把床尾行军袋的衣服拿出来,带上毛巾和洗脸盆,去了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等人离开后白悠悠四处看了看,这里并没别的东西可以打发时间,想着沈迟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眼帘缓缓合上,神识进入了空间中。
有些日子没进来了,之前偷偷种植在空间里的人参、灵芝也都长了很多。
她进行了一番采收,又重新播了些种子下去。
还有之前随手丢进空间的板栗、野生柿子,那天她心血来潮丢了几个在地里,现在也变成了一片果园。
之前就知道这空间很不错,这还是头一次用它来种植水果。
运转灵力将成熟的果子采收了一遍,她惊奇地发现,这些野生果树在空间里结出的果实比一般的要大上很多。
比如说原本拇指大小的板栗,在空间种植的果子居然有四个手指宽,野生柿子也变得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完全和上辈子见过的超大苹果一般。
拿起个半熟柿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味道也完全不一样,口感变得更加脆甜。
没一会就吃完一个,白悠悠意犹未尽,接连着吃了好几个。
神识探查空间外面,沈迟已经到了门口,快速地将神识从空间抽离出来。
沈迟推门进来,便发现小姑娘坐在床上发呆。
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白悠悠快速眨巴了下眼睛,抬头看着他。
由于刚洗过澡的缘故,男人的头发上还带着些水珠,湿漉漉地搭在头顶。
看得白悠悠眉几不可闻地皱了皱,“洗澡完怎么不擦头发?”说着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示意他坐下。
难得小姑娘主动,沈迟自不会拒绝,乖乖照做,为了让她顺手头还向她那边侧了侧。
白悠悠的手指轻柔、细致地穿梭在沈迟湿润的发丝间,眼眸低垂,专注地盯着手中的动作。
沈迟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白悠悠的关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形成一抹温柔的弧度。
沈迟的头发并不长,以前都是板寸,这几个月在工程的干活才长得想了些,就算这样头发依然干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