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罗褚也走了过来,他看着苏时安,认真地说道:“安安,和他们一起走吧!对方确实都是高手,而且人手众多,光靠我们几个确实难以应付。等到了禹州,我会再做安排。”
苏时安看了看罗褚,又看了看其他人,最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那就听罗大哥的吧。”说完,她转身对着五斤等人说道:“我们就跟着他们一起走吧。”
五斤等人虽然还有些不情愿,但看到苏时安已经决定了,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于是,一行人便开始上马车整理行李,准备出发。
这时候,萧然问旁边的南宫慧:“把你身上的银钱给我。”
南宫慧一脸无奈地说道:“没有了,我刚刚给了茶摊的老爹……”
“公子,这里有……”不虑连忙递上自己鼓鼓的钱袋,萧然欣然道谢,然后快步走到马车前把钱袋放到了苏时安的手上。他微笑着说:“这是我付的钱。”
苏时安撇了撇嘴没有说话,迅速登上了马车。马车里面,苏时安把钱袋顺手递给了五斤,五斤疑惑不解地问道:“安安,他干嘛给你银钱,这可不少呢!”
“你们没发现我们少了什么吗?”苏时安一脸疲惫的说道,脸上早已没了丝狡黠的笑容。
丁二丽心细如发,早就察觉到了异样,微笑着说:“应该是点心和肉脯吧!我看过点心,没剩下几个,但装肉脯的盒子却不见了……”
苏时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点心我才吃了一个,其他的都是萧然吃的。至于肉脯,已经被他拿走了,这些钱就是用来买肉脯的……”她突然感到伤口疼痛加剧,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
五斤还在疑惑不解:“萧然,这个名字好熟悉啊?”这时,丁二丽注意到了苏时安的异常情况,急忙关切地问:“安安,你身上的伤口是不是没有处理好?”
“我只是觉得有点疼,应该没有伤口。你让罗大哥赶快出发,尽快赶到禹州……”苏时安有气无力地说着,“我好想先睡一会儿……”
丁二丽将苏时安的话转告给马车外的罗褚,随后马车缓缓前行。接着,她又说:“先别急着睡觉,我们得先帮你重新擦一下手上和脸上的药。”
苏时安却没有在听,她已经忍着疼痛进去了睡梦中。
到禹州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罗褚他们自然熟门熟路的带着苏时安去梨花巷的宅子休息。哪知道,萧然竟然也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跟着。眼看就到了家门口,这让罗褚都不知道如何应付了,还是五斤不客气的问道:“我说你们都进禹州城了,怎么还跟着我们啊?”
南宫慧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因为苏公子家在这里,我们这会儿到也没个去处,帮忙安置我们一晚应该没有问题吧!”
“不行!你们这么多人,万一有个好歹,我可担待不起。”罗褚皱眉道。
“那这样好了,我们只要两个房间就行,其他人可以睡在马车上或者附近找个地方过夜。”萧然提议道。
“五斤姑娘放心,我们都是好人,绝对不是打家劫舍、忘恩负义之徒。”南宫慧拍着胸脯大声说道。
丁二丽拦住他们的斗嘴,焦急的对罗褚说道:“快点进门去,然后给安安请大夫看看……”
马山赶紧去敲门,宅子里,孙公公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开门一看是苏时安他们来了,立马安排打开侧门让马车进入。
苏时安被安置好,由丁二丽和五斤给她检查后,发现身上除了几块淤青外,没有其他外伤。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大夫也来看过,给她开了一些汤药嘱咐她多注意之后便离开了。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苏时安一个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大家也不会陷入这样的危险之中。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一阵自责。
至于萧然等人,则是被晾在了门外,因为刚刚大家忙着苏时安的事情,根本没来得及给他们安排住处,而他们也在萧然的要求下,厚着脸皮等着,一副不进门就不罢休的样子。
罗褚自然要把这事告诉苏时安,苏时安见对方如此坚持,也有些无奈,只好拜托孙公公孙婆婆帮忙安排一下。
“算了,就让他们住下吧。”苏时安忽然开口道,“反正家里还有空房,多几个人也热闹些。”
罗褚见苏时安都这么说了,只好点点头,然后打开大门,请萧然等人进去。
萧然等人终于如愿以偿地住进了苏时安的家,虽然条件比不上他们之前住的地方,但也算是有个落脚之地。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所以并没有太多抱怨。
对于梨花巷的人来说,还好这处宅子够大,房间也够多,不然还真住不下这些人。不过,这样一来,做饭就成了一个问题。原本孙婆婆只需要做四个人的饭菜,现在却突然多出了二十多个青年人,这让她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于是,孙婆婆只好在丁二丽和五斤的帮助下,一直忙活到半夜才把所有人的晚饭准备好。虽然很疲惫,但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好在那群人非常好养活,对孙婆婆做的饭菜赞不绝口,这让孙婆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连忙摆手拒绝大家的夸奖。其实这些饭菜并不敷衍,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罢了。但在孙婆婆看来,这样的饭菜用来招待客人似乎不太合适。
有蒸猪肉、蒸鸭子、蒸鱼三道荤菜,其他都是素菜,如:葱韭羹、瓠羹、油豉、膏煎紫菜、缹菌、缹茄子等。
这些家常菜在南北朝时期非常受欢迎,不仅味道鲜美,而且营养丰富。它们反映了当时人们的饮食文化和生活方式,也为我们了解南北朝时期的历史和文化提供了重要的线索。
不过,看到大家吃得开心,她也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