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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是?这小子天天起这么早干嘛啊?

黎希雅从噩梦里惊醒,梦见自己起晚了,放了龙虎的鸽子。龙虎很生气的样子,自己害怕的不行,逃跑的时候还摔倒了,眼看着龙虎要追上了,自己只能认命的抱住胳膊等着挨揍。

擦了擦额角的汗,黎希雅看了看手机,已经四点十分了。还有一条三点半发来的消息:【行(ok),那我去你楼下等你。】

黎希雅只感觉天都塌了,颤抖着手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刚起来!!!】

正在想要不要退学的时候,那边几乎瞬间就回了消息:【(微笑)没关系,我也刚到。】

龙虎已经在楼下等了二十分钟了,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被放了鸽子的时候,手机响了。终于等到了对方的消息,龙虎才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呢。

黎希雅妆都没来得及化,刷完牙洗完脸就下了楼,看着龙虎发过来的微笑,她只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

清晨还是很冷的,说话和呼吸会带出哈气。黎希雅看完天气预报才下的楼,毛衣和羽绒服已经套上了。

和只套了个短袖的龙虎比起来,两个人像是活在两个季节。

黎希雅大为震惊,自己迟到的恐惧都忘了,凑到龙虎身边怯生生的开口提醒:“今早只有十二度哦,你不冷吗?”

龙虎递上包子和豆浆:“我感觉刚刚好,你穿这么多不热?”

黎希雅摇摇头,接过龙虎递过来的早餐:“谢谢。”

吃了口包子,还是热的。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迟到快半小时的事,虽然龙虎看起来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毕竟自己约的时间迟到了,还是要道歉:“对不起...我起晚了。”

龙虎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妈妈说,男人等女人是应该的。”

黎希雅脸瞬间就红了,把头低了下去,安静的啃着包子。一屉小笼包有八个,黎希雅只吃了三个就饱了。看着手里剩下的包子和半杯豆浆直皱眉头,感觉别人给自己买的早餐剩下了不太好,想着还是和他说一下吧:“那个...我吃饱了。”

她本意是能不能等自己一下,自己上楼放到寝室再下来。龙虎则是以为要自己打扫的意思,接过黎希雅手里的剩饭,一口就把五个包子都塞进嘴里,只嚼了两口又把半杯豆浆一口嘬干净。

龙虎的风卷残云让黎希雅没反应过来,手指到豆浆上:“那个....”

龙虎一愣,嘴里还塞得满满:“嗯?里要霍吗?”

黎希雅本想说那个自己喝过了,但看着已经空了的杯子感觉说什么也没用了,收回手指摇了摇头。

吃完了就该晨跑了,龙虎小跑了两步,就发现黎希雅被落得老远,气喘吁吁的追赶着。龙虎只能改成慢走,这个速度黎希雅也要小跑才能跟上。走了几步,黎希雅已经喘的不行了:“等!等一下!我要!我要歇一会!呼呼呼~”

龙虎回头,看着还在不远处的女寝大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女生寝室,男生止步’几个大字龙虎都还能看的清。

等黎希雅回到寝室,感觉人都要虚脱了,再加上本来就没睡几个小时,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等龙虎到了寝室,看了看表还不到五点。只是绕着女寝一圈黎希雅就已经话都说不利索了。要不是看见她满头大汗,自己真的要怀疑是不是被讨厌了,所以她想赶紧回去。

集合还有一会,龙虎坐在座位上刷着手机打发时间。白严睡眼惺忪的支起身:“槽?你都收拾完了?”

龙虎赶紧把手机的声音又调小了几分:“吵醒你了?”

白严声音有些含糊,说话也答非所问:“起特么这早干鸡毛啊?真是特么疯了。”说完又含糊的说了什么,龙虎没听清。

等早上集合的时候,牧歆叶看见龙虎一愣:“你衣服呢?”龙虎的军训服上衣还在黎希雅那边呢,龙虎只穿了件体能服就出来了。

白严调侃:“估计落那个小姑娘被窝里了吧?”

牧歆叶一愣?哪个?

龙虎直接就开始结巴了:“严,严哥,你说啥呢!你别乱说!这不坏人家名声吗!”

白严笑着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嘴:“我掌嘴!我掌嘴!怎么能坏我兄弟女人的名声呢?这句话我撤回!你们就当没听嗷!”

见龙虎害羞,白严看热闹不嫌事大,垫着脚挎住龙虎的脖子:“不过严哥我也想问啊?你衣服呢?”

龙虎支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感觉说在黎希雅那,好像有种承认了严哥的话似的。怕给她惹麻烦,只能蹩脚的撒谎:“丢...丢了。”

白严拉了个长音:“啊~丢了啊~行!严哥我信了,你是我兄弟你说话我要是不信,那还是人?。”

龙虎脸更红了,装作没听见似的目视前方。

我和牧歆叶一脸看热闹的表情,恋爱这个东西还是看别人谈有意思。

五点半的时候,人还没齐。教官这次没等,直接带着我们去操场跑操了。迟到的人还是那几个女生。

......

“死定了!死定了!已经六点了!”

几个女生衣服都没穿利索,急急忙忙的跑向操场。

“我中途还起来一次呢,看见小雅还在睡,我以为还早,我就又睡了,我忘了小雅不用跟我们一起了。”

“乐乐他们也真是的,怎么不叫我们呀!”

“他们班四点集合,人家早就走了怎么叫咱们。”

等几个女生到的时候,跑操已经结束了。教官让他们先跑完十二圈再回来挨罚,操场上已经都开始训练了,只有这三个女生在跑圈。这让我想到了那句---光屁股拉磨,转圈丢人。

而龙虎也因为没穿军训服,跑完圈就被罚了一百个俯卧撑。问他衣服去哪了,就说丢了。别说教官,我们都能一眼看出他在说谎。也不管去哪了,没丢就能找回来,教官只告诉他明天必须穿,不穿就二百。

而龙虎军训服的秘密我们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揭秘。

......

黎希雅起来的时候一看表,已经九点多了。黎希雅先是吓了一跳,刚想去操场。又想起来教官说自己几点去都行,这才松了口气。

叠好被子去洗漱,吃完早饭再睡觉让她觉得胃有点不舒服。一边刷牙一边揉着肚子,瞟到了边上挂着的龙虎的衣服,上去摸了摸。已经干透了,不过毛衣还有点潮。

正想着什么时候给送回去的时候,突然瞳孔地震:[九点多了!晨跑都结束了!龙虎没有军训服怎么办!完蛋了!完蛋了!]

早上因为起晚了,黎希雅根本就没想起来这茬。就想着赶紧收拾完去赴约。

黎希雅赶紧抹了两把脸,套上自己的军训服,抱起龙虎的衣服就往外跑。跑到楼下的时候黎希雅就已经喘的不行了,走走停停快十点才到了操场。

到了操场发现军训正在进行时,黎希雅紧张的拿着衣服在一边等着,不敢出声。就这么站了十来分钟,听见李教官大喊:“稍息!”

见停下来了,黎希雅才怯生生的走到队伍旁边:“报告~”

李教官不耐烦的抬眼:“刚才不是让你们上过厕所了吗?”结果转头就看见了这个祖宗:“嗯?你怎么来了?”

见她穿着军训服,看样子是还要训的样子,李教官一阵无语,在心里叹了口气:“来了就归队吧。”

见小姑娘犹犹豫豫要归队不归队的样子,又看见她手里明显大很多的衣服,心中了然,明知故问的来了一句:“还有什么事?”

大家都看着呢,黎希雅做了半天思想准备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给...给龙虎送衣服。”

“哇哦~~~”男生这边开始起哄了,女生这边也有起哄的,黎希雅的几个舍友可笑不出来,只觉得女大不中留。

教官也带着笑:“龙虎出列!”

龙虎僵硬的走出队伍,教官强装严肃的质问:“不说丢了吗?谎报军情?该不该罚?”

听见又要罚他,黎希雅赶紧维护:“他!他!他!被我捡到的!”

黎希雅也是个不会说谎的,说完自己脸就红了,都不用等别人拆穿。

知道这个小姑娘面子薄,李教官也实在懒得拆穿了:“那这顿罚就先免了吧!快谢谢人家啊!人家帮你‘捡’回来了。”这个捡咬的很重,人群传来窃笑,黎希雅也把头埋得更低。

龙虎磕磕巴巴:“谢!谢!谢!谢!”

李教官笑着叫停:“怎么还谢个没完了呢?真想谢回头你请人家吃饭,别在这浪费公共资源,你们两个归队!”

两个红柿子对视了一眼归了队。

上午的训练还算顺利,队伍也越来越齐。除了偶尔黎希雅会躲到阴影里休息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午饭的时候我们几个把龙虎团团围住,也不说话就盯着。给龙虎都看毛了,嘴里塞得东西都掉出来了:“我肿摸了莫。”

白严很失望似的把饭盆端的离龙虎远了一点:“看样子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还以为咱都是哥们。你这好事将近,一点消息也不透漏,还怕哥几个跟你抢女人怎么的。”

龙虎慌忙解释:“没有啊!我俩什么事都没有!”

白严遗憾的摇了摇头:“还藏,你那衣服都放人家那了,还藏。行,我懂了,咱哥们情谊就到这了。”说完一副苦酒入喉心作痛的表情。

我们两个也也配合着把饭盆挪远了一点,一句话也不说。

龙虎个实心眼瞬间就慌了:“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四个饭盆瞬间拼到了一起,三张洗耳恭听的表情看着龙虎。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讲完了。白严表情凝重:“你俩怎么看?”

我们两个都没谈过恋爱,实在给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我感觉还挺好的?”

牧歆叶还是稍微有点经验的,并且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我感觉不是没机会...吧?主要龙虎你对她什么看法?你喜欢她吗?”

这问题对第一次和异性相处这么融洽的龙虎来说,实在是有点过于刺激:“我!我!我!我不知道...”

白严吃完瓜,已经了无遗憾了:“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没什么好说的,我祝你成功吧。”

另一边女生也开始拷问了。

“小雅你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见黎希雅不说话,就脸红红的摇头。孙果果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你喜欢他吗?”

黎希雅连忙摇头,见她摇头几个人才松了口气,但黎希雅一开口几个人的心又沉了下去:“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别问我了吧!饭要凉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遗憾:[没说不喜欢,那多半是喜欢了。]

......

军训一天天熬着,牧歆叶听说我们寝室吃火锅都没事,回家更频繁了,隔三差五就往家跑。白严吐槽:“天天累得我翻身都想顾人帮我,他哪来的精力天天回家啊?咋地?老婆孩子搁家等他送票子呢?”

中途收到了阿墨悄悄送来的姑姑的信,看着歪歪扭扭的字迹,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不觉姑姑已经可以提笔写字了,虽然还有不少错别字,但思路清晰,有些莫名其妙的表达和形容,虽然让人哭笑不得,但好在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白严突然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然子看啥呢?笑的这么开心。哎呀我的妈呀,这狗刨的字,手筋让人挑了啊?这特么两句话让他说的,海马体让人摘了啊?”

知道白严没有恶意,我也只是解释:“我姑姑给我写的信,我姑姑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准确的形容姑姑的情况。

但我这欲言又止的样子,落在白严眼里,那就是我姑姑的情况很复杂了。

白严收回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屁股:“对...对不住啊,我不知道....我...替我给你姑姑道个歉...”

我就笑了笑:“没事,你又不知道。”

凌晨三点的白严,听着龙虎的呼噜声一直睡不着。去走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又狠狠掐灭:“我特么可真该死啊!这b嘴怎么就这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