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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我想噗噗了。但我还是忍着胀气的感觉,强行将噗噗的感觉忍了回去。萌糯菌还是依靠在我身上,它只能依靠相立热源光谱反射来确定目标的位置,这项技术已相当落后了,我想换一种方式让萌糯菌看这个世界。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很多个技术,直至在这种想法之下睡着了也没有丝毫察觉。

再次陷入迷离之间时,我看见了一张脸,是机器人特有的电子表情脸。它在微笑的看着我,我瞬间清醒。等我看清对方时,我更害怕了。那是萌糯菌,它的头部变成了磨砂材质的了,并且有了一张脸。它朝我微笑着,时不时发出那奶音。那种不怀好意的感觉我再熟悉不过了,难不成它想……

就在这时它的背后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噬菌体医疗机器人,除了比萌糯菌小一圈以及颜色是奶绿色以外,其他没有什么不同。我真的受够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而且都有奶音,还在我面前转悠。萌糯菌让我给另一个噬菌体医疗机器人其一个名字,我本来不想顺着它的意愿的,但它却把注射器抵在了我的小屁屁上。

它让我光着小屁屁,并且还让羞羞记录仪屡次拍到我的小屁屁。我实在没辙了,只能给另一个噬菌体医疗机器人起了一个名字——噬曦。吞噬了我的希望,吞噬了我的自由。但它们并不了解那是什么意思,只是不断地掰开了我的小屁屁进行着检查,在羞羞记录仪的曝光下不断的重复着这些个动作。

在短暂的了解后,我得知它们两个分工明确,一个负责生理病理,一个负责心理病理。简单来说,一个是医生,一个是心理医生。由于我现在是生病状态,每一次小熊在打完我的小屁屁之后噬曦都会来询问我一些问题,而我都是被诺团团捂着小屁屁,仍由小屁屁噗噗着,随后含糊其辞的回答了噬曦的问题。

「看来你挺会隐藏自己的,根据档案,你有期待受虐以及实行自虐的倾向,两者相辅相成就像两个永远填不满的黑洞一样。或者是一种贪心吧,这种东西对你来说是一种宝物,再多也无妨。但我不明白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贪的,我也不明白,在那种直言不讳、直击心灵的问题下,你怎么还是无动于衷?」

国理它在说我麻木了,小屁屁上的伤疤被婴化剂洗掉后我反而变得更加孤僻了。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能做得只有继续麻木下去。这种行为对我而言就像吸烟者无法戒烟,或者这种怪异的举止早已被大脑刻在了奖赏系统之上。我不会在手臂上去刻画些什么,而是选择在了小屁屁上,反正穿上尿布之后就没有人看见我小屁屁上的伤疤了。

非自杀自伤障碍,就或许是我无法走出去的牢笼了。从始至终,我都仿佛站在心理的八角笼中,与这种怪异的心理不断搏斗。直至小屁屁伤痕累累为止,中场休息的铃声才被敲响。它嘲笑我的无知,我怒吼着它占据我的人格。它讽刺我不会再痛苦中寻求答案,但我不想再以小屁屁受伤为代价去画地为牢了。

或许那一丝曙光,生命化小熊扭动着小屁屁。它们在引领我走出这令人寒颤的地牢,但我真的能走出去吗?它们让诺团团死死的护住了我的小屁屁,我的小屁屁不停的噗噗着。它们围住了我和诺团团,似乎是想让诺团团在抱紧我一些,似乎这样我就不用回去了,我的小屁屁也不会受伤了。

“宝宝,小屁屁抬一下,我来检查小屁屁噗噗是否还正常。”

“不要检查小屁屁的噗噗!”萌糯菌没有同意我的请求,让生命化小熊抬起了我的小屁屁,然后脱下我的尿布,掰开我的小屁屁进行了检查。

“宝宝,小屁屁还热乎乎的吗?”

这个问题也是致命一击的,噬曦是在问我有没有进行自虐,我没有回答。现阶段我不管对自己的小屁屁做了什么事情,不管是拍打也好,掐红了也罢,小屁屁都会是热乎乎的。其余时间诺团团捂着我的小屁屁,怕我的小屁屁着凉,所以把我的小屁屁唔得暖呼呼的。小屁屁噗噗也是暖暖哒,暖着小屁屁……

而在我们生病期间,萌糯菌每天都会帮我们检查小屁屁。星晨号卫星每天都会来舷窗外看望我们,它也会做电子表情,并且还会将它的故事通过动画投影的方式来展现。它出生于短暂的和平以及美好,此后直至面临寂静都是无限期的战乱。它流浪过,也无奈过,但无法阻止以及改变这所见的一切。

房间里的灯光如同聚光一般,照在我的小屁屁上展现出了我的可爱;照在我的脸颊上展现出了我的稚嫩,唯独照在我的身上如同将我展现的像戏子一样。我在用我的悲伤换取众人的开心,我在用我的灵魂与恶魔交易,就像当年失去糯团子一样……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的得而复失……为什么……

“所以您为什么选择成为巨星这条道路。”

“为了我的国家。”为了国家的首都不沦陷,为了修好炮台抵御敌军。

可是国库的窟窿令我无法赞下一笔完整的资金修理炮塔,如今的我距离巨星只有咫尺的距离,可我的收入依旧填不满国库的窟窿。他们很喜欢我悲伤的风格,也希望我的朋友也能在场。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搅这趟浑水,所以我制作了和我朋友外貌一等一的人智木偶。它们很聪明,却失去了天真可爱,我不喜欢它们。

等这次的灾难过去之后,我会亲自将它们销毁。回到空间站后,我又被诺团团打小屁屁了。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即使看不见诺团团或者侥幸躲过惩罚,我也会找到诺团团并且让他拍打我的小屁屁。有时候我还会做”假账”,也就是假装离开空间站然后让诺团团拍打我的小屁屁,或者死缠烂打在睡前让诺团团拍打我的小屁屁。

「我说过,你的受虐以及自虐就是两个无法填补的深坑。」我不想理会国理说的话,于是就让诺团团把我的眼镜摘掉了。诺团团很调皮的将眼镜戴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继续拍打我的小屁屁。要是拍怕小屁屁无聊的话,就侧着拍拍小屁屁,要是把小屁屁拍麻的话,就躺着抬起小腿接着拍拍小屁屁;把小屁屁拍红的话就撅着小屁屁继续拍。

突然间,诺团团的动作变得迟缓了,他应该是拍累了吧。他让我趴在摇篮里,然后拿了一块湿毛巾将我的小屁屁擦了一遍。我问他是否是我嗯嗯了,他回答没有。然后接着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小屁屁,时不时的问起我的童年。我一个个的回答着,像是被我的小熊打着小屁屁然后兴师问罪一样。

我有些开始拟哭了,对方则是一边拍着我的小屁屁,一边将我耐心的哄睡着了。第二天我趁着诺团团还没有起床,便匆匆离开了空间站。我要继续卖艺,然后完成那个不可能的目标。朝朝暮暮,如此这般重复着。一次次在聚光灯以及礼花的沐浴下完成谢幕,一次次的在小屁屁被拍打的时候完成赎罪。所以我到底何时才能走到终点。

在我成为巨星之后,我的聚光灯师也就自然换了一个人。跟在我身边毕恭毕敬的,看样子可能是初顾茅庐吧。她是一个来自人类文明的聚光灯师,平时和我上台的时候,她就是戴着鸭舌帽以及手套上台,穿着一件朴素运动裤和一件露脐装。平时就这么站在我旁边,随着歌声调节聚光灯。她说我带她看了好几场免费的演唱会,可我的专注力早已在一次次的群星闪烁之下消散。

一次性的聚光灯照耀在我的身上,我的世界正在一步步的褪色。闪耀一次褪色一次,闪烁一次模糊一次。我终究是看不清这个世界了,但我还是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登峰造极。我的左眼我倒是无所谓了,毕竟只能看清类似于黑白的世界,本那样就模糊着。可我的右眼正在逐渐趋向于左眼,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了色彩。模糊与黑白是我如今的必修课了……

「看来第2次深度还原期要到来了,我说过我帮不了你,除非植入与视觉相关的植入体。但这样对你的大脑以及视觉神经而言都是危险巨大的,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我都这样了,那我的朋友会怎么样?我急忙放下手中的事情,随即马不停蹄的回到空间站。而接下来的事情,大体上没有超出我的预期。

我的朋友们已经在哭喊着他们的眼睛出现了问题,并且诺团团正在召集其他生命化小熊,除了诺团团以外的小熊的的动作都略显笨拙。小熊们正在用各自的双手捂着他们的眼睛,应该是想试图用敷一下的举止来帮助他们治疗眼睛。是不是除了我以外,他们都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正常的?

他们哭泣着,而他们的身后有无数双毛茸茸的小手为他们抹去眼角的眼泪。相比之下,至少相较于聚光灯下的我,如此没有安全感的我,他们是幸福的。不见得我们比那些孩子能多吃多少块糖,也不见得比那些孩子多了多少份幸运,走出了限制我们的牢笼。我也想试图安慰他们,当我触碰到他们眼角的泪花时,我像触碰到了镜子一样无法前进。

当镜子碎裂之际,孩子的泪花也都落下了,窗外火光大作,我们从平安的时代跌落到了四面楚歌的困境。我究竟经历了些什么?瞬间……又是一瞬间……我们失去了和平又无可奈何,大声的哭泣没有人回应。小熊们紧紧保护着我们,似乎是不想让我们听见那些爆炸声。可那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小熊就在旁边,我们还是陷入了恐惧。

“首领,敌军已经攻入首都了!咱们快些撤离这里吧!”

“怎么回事?为什么敌军会攻入首都?不是做好防御了吗?”

“来不及了!路上再跟你解释,所有人,掩护相关人员撤退!转战经济首都。”

外面的炮火声格外的响亮,空间站的颤抖,让灯光时不时的闪烁着。火光四起,那究竟是群星,还是死亡的催命符?一切都是如此突然,我们仿佛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家园。但我们并没有彻底失败,我们搭上了前往经济首都的舰船。一切事物都被搬走,只留下了令人寒颤的空白。舰船上除了我的朋友以及护航的人员,都是那些能够与我平视的小熊。

它们簇拥着,很顽强的凝视着。而我却不敢再次凝视黑海域了,它们在凝视着我,诺团团依旧拍着我的小屁屁安慰在我。这是我现阶段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了,究竟是何时开始,我变得如此没有安全感。一路上我寻求着答案,却得到了一份抄作业的来的答案。军事力量被分散,敌人趁机行动。

我们随着舰队的护航来到了经济首都,行政首都那破败的空间站随即被传送了过来,我都忘了还有打印这一功能……但由于技术资料不知道被落在那里,导致只有一个外表投影被打印了出来。为首的军队让我写一份文件,然后他们开始转移工作。文件?首都责任转移?我本不想写的,但没有和平就没有经济,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写了出来。

「行政首都被袭击,全员撤离至经济首都。行政首都废弃,经济首都改为行政首都,经济首都全面接替行政首都的工作。」我对我的朋友们感到很抱歉,明明可以在和平的国家迎接新生的,却如今却在星晨号卫星的星晨护航下仓皇逃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家园。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御驾亲征了,国理却劝我别多想。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我看到的只有哭喊以及离别。更讽刺的是,我被世界捧成了巨星。一个悲伤的巨星,一个站在舞台上的戏子妄图力挽狂澜回一个国家的和平。我躺着摇篮里,哪些与我能够平时的小熊在摇篮里玩耍。它们和我的朋友相处的很好,唯独我格格不入。我想要救国,却被困在这小小的摇篮里。

「请军令:因为边境线遭到前所未有的指挥困难,在此请君王入军御驾亲征!」在一瞬间一个蓝色的光点浮现在我的左眼,看来那帮家伙是遇到麻烦了。按理来说这东西出现我明天就要赶过去,但我今天想先休息一会儿,或者找回状态。万般思绪之间,我突然想要复刻人类史上最疯狂的意识集体,来保全我的家园……

这次,轮到我哄诺团团睡觉了。我拍着对方的小屁屁,看着对方逐渐平缓的呼气以及渐渐松开的手臂,我舒了一口气。我强忍着困意来到了器材训练室,在繁忙的操作之中连接了人智木偶。传感眼镜中全是虚灵墨影,简单来说就是全息靶子,击中要害就会消散,靶子受伤就会降攻击、速度。靶子数量10万个,相当于无尽模式。

我让人智木偶捡起了武器,随后开始了意志训练。一开始只是简单的突击步枪训练,再或者是较为复杂的障碍训练。对我来说那些靶子走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告诉我,当年原来有这些武器装备的话,想必在那个贫民窟屠戮44.5万人的日子会相对提前一些。但这样效率不仅低,而且风险更大,让他们有近身我的机会是一个最错误的决定。

看着倒下去的靶子,我想到一个非常好玩的方法,那就是使用近战刀具。当年那些家伙接二连三的说要让我丧命,不就用的是这些东西吗?我穿梭在靶子之间,直到精疲力竭为止。我脱离了连接,限制人智木偶移动的机油管崩开了,驱动用的机油洒满了地面,如同蓝色的荧光海随雨落下。

“怎么会这样……如此得而复失……”只为何我被一种力量按在地上,天花板的吊灯灯光在机油的映衬下,机油如同星空一般,就让我躺在这吧……

“你不睡觉,难道不怕我拍你的小屁屁吗”

“你怎么过来了?”

“因为这里发出的声音太大了,我睡不着觉。”诺团团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他跑过来抱住了我,而我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在舰船上惊醒,难不成刚刚的一切是一场梦?我不得而知,只是随着朋友吓得线船来到了战场的前线,从这一刻起,我们将并肩作战。而诺团团还是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只能带着他去前线的空间站报道。

“恭贺首领驻扎前线,戮尽敌军指日可待!”看着前线的旌旗以及满面红光的士兵们,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那个时候。

我趴在草丛中,看着眼前兜帽少年吹着萧,每一个低音都引发着街道上的爆炸。狼烟四起四起之际少年化作了群星,留下了萧和一张纸条。「待到秋残月明淡,戮尽天仙三千三。独临凌霄狂澜终,弑尽天神九万九。」那个少年也是我的精神支柱之一,他无处不在,却早已消逝。此刻我将肩负着那位少年的意志,明日奔赴前线,斩杀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