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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波比逐渐开始警惕我的逃跑行为了,巴塔也突然会打我个措手不及。目前正门是无法出去了,但我们还有两个通风管道,一个在地板上,一个在屋顶上。可波比貌似察觉到了什么,要求技工将地上的通风管道拆除了。目前还剩一个屋顶的通风管道,波比不相信我们能爬到上面去,可事实证明她错了。

我们不仅能爬上去,并且经过特训以及变得非常熟练了。我们好似小说里的秘密特工一般,在暗夜里行动不被人察觉。现在正门出去之后的左右两边我们以及了解了大致情况,左右五十米至一百米处各有两台数字扫描机。数据更正,往右80米处有两台数字扫描机。这些机器可以扫描它附近的人、机器,或者是量子态的东西。

上下左右360度无死角的那种,但这也恰巧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小家伙们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正门那边了。现在还没有达到在摇篮上安监控的地步,并且现在有泛灵者号这个老朋友,出现会变得更加方便。我看向穆坦,我感觉他的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是那种不屑、反感的眼神,但这都无所谓了。

“所以这次我们去哪?”莱文克还是一如既往的具有冒险精神。

“去一颗宜居行星上野餐,这次之后就是去星辰大海之中冒险了。”

米娜也来了精神,毕竟她可从来没有经历过野餐这个活动。「我说的话你是你一点也不听是吧?你要敢去我现在就提升教程难度!我可警告你克雷·诺曼,再一再二不再三!」国理这招对我来说明显已经不管用了,并且比起被提升难度的教程,被巴塔和波比拍打小屁屁更加可怕一些,被拍打小屁屁属实不好受。

我没有理会国理,而是带着朋友们爬进了通风管道里,并且精准的找到了泛灵者号驱逐舰。舰载智能一看我们进来了,就立马打开了暖空调和空气净化器。「克雷·诺曼,你应该没有忘记我和你之间的约定吧?」我点了点头,随后便告诉了舰载智能此行的目的地。舰载智能将舰船引擎启动了,并且和我再三确认了目的地。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屁屁,现在巴塔他们已经回来了,并且还会带来一些客人。虽然客人不是每次都会出现,但还是要谨慎一些为好。客人也会摸我的小屁屁,但是这种情况不多,更多的是那种喜欢拍我小屁屁的客人。我曾留意过哪些客人的身份,他们都是一座城市的市民,并且都是毛茸茸的加小短腿,眼神里有一股清澈。

舰船开始了航行,由于舰载智能需要控制这艘舰船,所以没有功夫与我们闲聊。我坐在主驾驶位上努力不让自己犯困,看着舰载智能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我就打算开始眯一会。但我心中的那份警戒还是没有放下,只要一有动静我就会惊醒。像什么吸奶嘴的声音、笑声、噗噗声,这些都能惊醒我。我实在是太困了……

“警告!疲劳驾驶!”我被舰载智能的语音瞬间惊醒,却在一旁看见了拿着录音机的穆坦。

等穆坦走后国理又开始折磨我了,我无奈的看着国理,只能应撑着等舰船降落至目的地的宜居行星之上。舰载智能宣布航行结束,接下来它要将自身的数据注入到仿生躯壳之中。我们先行一步下了舰船,我趴在地上,没一会就感觉到有东西在顶我的小屁屁。我看了一眼身后,却看见三个毛绒球蹦蹦跳跳的朝我们打招呼。

圆滚滚的身材加上圆滚滚的尾巴,粉红色配上尖尖的猫耳朵,奶黄色配上长长的兔耳朵,咖啡色配上远远的熊耳朵。这就是舰载智能的仿生躯壳?要是它不是我还以为它吧自然生存空间的原住民抓来了……「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客气了……不然你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的底线?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你输了这次冒险必有大事发生,你赢了我就让你平平安安的回去,你的意见如何克雷·诺曼?」我被它的话吓了一大跳……

不过我还是同意了它的提议,游戏规则已经内容很简单,就是比谁的扑克牌上面的数字大就行了。它选偶数我选奇数,然后我们互换一张牌,所有的数加起来然后除以二。总共三张牌,只要我的数比它的数大或者不出现小数就算我赢,反之就是它赢。不过它的游戏总是会加入一些特点,这次也不例外。

上次玩这种游戏好像还是在办公室加班的时候,我就基本上没有准时休息的日子,所以它就给我弄点小游戏打发时间。这次游戏的特殊规则比较简单,三局两胜制,临近赛点的玩家会获得额外的一张牌。一共两种额外牌,一种是根号牌,另外一种是函数牌。抽到跟号牌要连续三次开根号,最后得出的小数后十万种要包含6、2、7三个数字,并且顺序不能乱。

函数牌则是要分别带入2、4、7三种数字,假设我抽到的是1、3、5三种牌,那么接下来的操作就是往函数里面带入三种数字。也就是F(x)=1x为第一组,然后以此类推。第一组、第二组、第三组的结果要分别大于带入数字本身。完全符合条件者直接获得胜利,反之要把赛点让给对方,如果两个人都不符合条件,就重新出牌,从头开始比赛。

可我区区一个血肉之躯,怎么能比得过一个人工智能?在它的猛烈攻击之下,我最终败下了阵来。我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国理貌似没有拿我怎么样。我心有余悸地拿出了野餐用的毯子,随后便和朋友们唠起了瞌。为了出现意外,我将生态手表拿出来并且放在了毯子上。万一出事了,这玩意还可以当除颤仪使用。

绿荫之下一切都显得十分惬意,除了国理还在嘀咕着什么。「对了,先说明一下,明天有一个不可控因素,我无法进行干预,如果你出了什么心理问题可别找上我。」我摆了摆手,随后便挪动着小屁屁。莱文克躺在草地上享受着着难得的宁静,我们好久没有这么休闲过了,尤其是在科技联盟协会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的脚步都格外的沉重,仿佛有着隐形的脚镣在束缚着我们。我们行尸走肉着,教室、宿舍每个地方都贴着“小心精神病群体的字样”。协会根本没有那么多的精神病,都是哪些为数不多的精神病患者攻击正常人,导致他们患上了精神病。苔藓粥我们都吃腻了,再加上我们根本看不见新鲜的瓜果蔬菜。

协会人口约为2.7万人,算上仿生人有3.2万的人口,除了老一辈的成员以外,没有人有身份证。还有令我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协会的牛奶,那玩意其实根本算不上是牛奶,说白了就是人工复合蛋白的产物,有苦又涩又酸。牛奶、肉、蛋都是经过人工复合蛋白打印机打印出来的,如果靠近人工复合蛋白的原材料收集桶,还能闻到一股臭味。

协会有一个硬性规定,每个未满12周岁的孩子每个月都要喝满五杯牛奶。孩子不能喝那种玩意,于是协会就说孩子不喝父母就要扣工资。于是孩子的父母就会强迫孩子喝牛奶,孩子喝不下去就一边喝一边吐,还带着哭腔。人工复合蛋白打印出来的牛奶虽然一股怪味,但好歹也是营养丰富且能下口的食物了。

换作是苔藓粥吃几天就会营养不良,要是虫子孩子们还会更加不愿吃。还有那个集宿营的帐篷,睡在里面会问道一股浓烈的霉味,再加上那个帐篷脏的要死,稍不注意就会生病。大人忍一忍还能算的过去,甚至去办公区睡也不是不可以。但孩子就无法接受了……更加残忍的事情是协会内的母亲将胎儿生下来的概率只有32%左右,胎儿降生一周年内的存活概率只有12%左右,儿童活到16岁的概率只有36%左右……

“所以这就是野餐吗?感觉好无聊啊……”米娜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野餐,真正的野餐一样各种各样的美食,如果食材不够还会摘点水果之类的。”

现在简直就是风和日丽,但米娜却不假思索的说道想要体验摘水果的乐趣。我们现在有糖瑞辅助,所以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经过投票结果显示,我们决定去加一些水果,但显然这些水果是不能吃的。第一点就是我们无法判断这些水果是否有毒,或者是我们是否对这些水果过敏。第二点就是这些水果做成辅食的话,我们吃下去也可能出现无法消化的情况。

还有一点就是,如果出现了什么危险的情况,我们六个人是无法完成自救的。我们六个人应当尽量依靠团队行动,不要成为单独行动的狼。其次就是猛兽类的,有些猛兽不仅个子大,而且身上有像鱼一样的鳞片,只不过像鳞片更加的厚更加的多,层层叠加的状态下就连生态手表的武器都无法打穿。

所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回到舰船上拿了一个平板,随后让舰载智能起飞充当无人侦察机。昨天在战场上看着它驾驶舰船自动端控机挺熟练的,就将此重任移交给它了。还有就是我还是像我小时候那样,在舰船的水箱内熬煮了满箱的糖浆,糖浆一直处于被加热的状态。但那个水箱只能用这一次了,那味道简直是太大了。

这次用完我要换一个好一点的水箱,但回去估计又要被小家伙们拍打小屁屁了。我们在森林里走着,有说有笑的氛围真的很好。我走在最前面,无意间看见了一块石子飞进了灌木丛中。我本能的想提醒伙伴们,但奈何这些无规律的石子攻击速度太快了,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三位朋友就已经倒下了。

舰载智能发出来热成像警告,有数十个人埋伏在了草丛之中,并且他们都是野蛮人。舰载智能已经弄死了三个野蛮人,由于他们极强的灵活性,舰炮根本来不及反应。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我再发呆了,我只能拼命拽着莱文克的手朝着一边逃跑。他们的攻击来源于四面八方,穆坦的机械身躯根本挡不住那么多的攻击。

突然间草丛里发出“嗖”的一声,我一个侧身躲过了射来的弓箭,扎进草丛的前一刻我和莱文克走散了。我有些害怕,那时候我从未听说过这个地方还有野蛮的部落。我只能一次次躲避他们的攻击,直至最后丧失意识昏迷了过去。叫醒我们的不是冷冰冰的水,而是炙热的火焰。我看着眼睛的这一幕不禁觉得有些熟悉,也可能是我那为数部的记忆模糊了。

“族长有令,将你们予以火刑处死。这是你们的荣幸,因为在我们这里火焰代表着神明的心脏。”我被这句话集中的心脏,沉闷感与无力感油然而生。

“妈妈……我还不想死啊……”我被同伴们的哭喊声吵得没法思考,而我们被绑在一个木质的架子上面。

“所以……就是你们这帮刁民害死了我的朋友?”我低沉着面庞开始喃喃自语。

“你在那低估什么呢?有什么话有什么本事在刑场上再说吧!”那个人拿着长矛朝我走来,似乎对我的言语有些不满。

“我说,就是你们这帮刁民吵吵嚷嚷的要执行火刑?直视我啊孽畜!”那个人被我吓了一大跳,随后连连后退。

我早就预料到了会有如此的情况,所以在野餐前喝了一点渊剂,这种药物能够改变服用者的生物磁场,从而将使用者变得跟神明一样。满打满算刚好药效开始发作,我感觉我自己身体正在逐渐变轻,不需要任何力量便能悬浮在空中。突然间我挣脱了缠绕在我身上的绳索,现在的我连钢铁铸成的镣铐都能轻易震碎,更何况这只是区区麻绳而已。

而那群野蛮人在看到我的实力后,也纷纷开始逃窜。我想我现在的瞳孔的颜色,应该和血是完全一样的。这是这个药剂的副作用,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副作用。在疯狂的哭喊声中,有些人被绳索缠绕致死,有些人因为恐惧而自相残杀,他们在试图取悦他们意识中神明的饶恕。我看着眼睛的场景,要求舰载智能立马洒糖浆。

“克雷·诺曼舰长,你是否要和你小时候一样,选择放过儿童以及妇女?”舰载智能用仿生体的提问将我问住了,但我立马否决了这个以往的作战经验。现在放过他们,就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发展成高等文明,然后对我实施报复。高等文明在对低等文明实施灭绝的时候,可不会去区分什么妇女和儿童。

在他们的理念之中,发现低等文明就是发现即将叮咬自己的虫子。这时候应该一巴掌直接将其拍死,而不是去区分这个虫子的雌雄或者判断其是否是幼虫。即使时幼虫也会有蜕变为成虫的那一天,即使是雌虫也会有咬人的时候。我当年放过那过地区的妇女和儿童,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对我暴力相向。

而如今情况变了,这个野蛮的种族,无论是男女老少都是喊着让我死,或者是让我的同伴死。我可以忍受痛苦,但对我的同伴而言,他们也许不能忍受。对我而言,我也不能忍受我的同伴承受痛苦。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拿上这个电蚊拍把他们全部弄死,从而已绝后患,或者是一劳永逸。我可不希望我后面的生活里,这些蚊子变成了马蜂。

我将同伴挪至安全的地方,看着天上的舰船将滚烫的糖浆洒下,沸腾着如岩浆一般。那些来不及躲避的野蛮人就这么被包裹成了糖人,叫喊着无法得到回应,躲避着却无法幸免。这是他们咎由自取。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更何况在我眼里,他们连我的同伴都算不上,他们就好比徘徊在我身边的狗,不停地对我狂吠。

但就在这么一瞬间,我瞬间失去了意识,我明白这是药物失去了作用。当我再次睁开眼睛之间,我发现我正蜷缩着身体躺在舰船冰冷的地板上。我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舰船的驾驶位置上,看着在毛毯上呼呼大睡的朋友们,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一般。舰船外面正下着暴雨,时不时还能听见狂风呼啸的声音。

如同梦境,但又过于真实。我让舰载智能启动了舰船的引擎,朝着家的方向进行了航行。我回去之后又要被拍打小屁屁了,但在被拍打小屁屁之前帮我享受一下这个星空中的灿烂。我在思考着下次要不要带着同伴去异象游玩,可在那之前我要按照国理的话去面对不可控因素,我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因素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