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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国理给出的解释,我也是毫无顾忌的在众人面前昏倒了过去。直到再次醒来,我发现我在软绵绵的被窝里面。周围全都是可爱的装饰品,还有孩童的嬉笑声喝打针时的哭闹声。可在一道蓝色被收起之后,我才看清周围的真实写照。「新生活的投影结束,该做点正事了。」国理在左眼镜片上生成了几行代码,但最后都删除了。

我不清楚这个家伙要干什么,但这家伙随便嘟囔的一句还是给我看见了我看见了。貌似是什么它身为质星运算机在最后一刻进行力挽狂澜,我现在就该躺在病床上发开那灰蒙蒙的授勋盒,然后无助的等死。我没有吭声,因为我现在就是躺在病床上,而且是因为并发症躺在这里的。不过好在病症并不是很严重,只需在治疗几天便可出院。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配合治疗,直至完全康复的那一天。小家伙们在此期间也是每天都来探望我,我本想依靠装睡以此来蒙混过关,没想到他们来喂奶的时候,直接二话不说开始拍打我的小屁屁。直至我醒了过来,并且哭了出来。我也开始逐渐怀疑当初那个选项的正确性,如果不告诉小家伙们我有缺陷,我是否就不用被他们拍打小屁屁了。

自那两件事情后,我舰船上的武器也被上缴,原因是小家伙们觉得那些东西太危险了。是挺危险的,我随便开一枪,那后坐力不把我震死也把震残了。我也不想参加什么授勋仪式了,要不是我没有把我那极致的悲观主义以及思想展现出来,我恐就被小家伙们查档案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是国理一直在给我做心理疏导工作,免得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对于国理的心理疏导我漫不经心,随即写起来日记。不过仔细想想我管国理做什么?与其担心它将我的秘密全部泄露出去,还不如专心想我最忠实的伙伴倾诉一下。「克雷·诺曼日记:每日日常,喝奶、睡觉、打奶嗝、放奶屁,最后两个划掉,改成被小家伙们拍小屁屁。」与其说小家伙们是在拍我的小屁屁让我哭出来,还不如说是打。

我是真心感受到那个力度对我而言算是打了,但国理只允许说那是拍小屁屁,不允许说那是打。我们的日常生活也算是开始丰富起来了,听国理说那是排除了那个不可控因素后改变的未来,但我左边的眼睛依旧灰蒙蒙的,依旧像是盖了一层纱布。经过两三天的熟悉,我发小家伙们特别乐于把我们举高高。

尤其是有一次洗完澡后,波比把我举高高,然后我尿布突然掉了。由于感觉有点冷,我就噗噗了一下,没想到那一次的噗噗让巴塔发现我的小屁屁有点粉粉嫩嫩的样子,于是我就被莫名其妙的催哭了。婴化剂沉淀本来就是粉粉嫩嫩的,但是在洗完澡后沉淀实属不应该。比起举高高,我们的噗噗情况也有所好转,不再是一个劲的噗噗了。

不过有时噗噗的声音比较闷的话,小家伙们则会脱下我们的尿布,以此来检查尿布里面或者小屁屁上有没有嗯嗯的痕迹。最近几天国理也没有怎么闹腾了,兴许是觉得我的表现比较好吧。明天就是我去审讯那两个入侵者的日子,小家伙们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我不要使用暴力手段。我是可以不用,但要是公审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没有起哄家伙。

睡觉前,小家伙们再一次把我举高高,随后又开始了一系列的亲密动作,比如蹭我的脸颊、拍拍我的小屁屁。我甚至开始有些担忧,如果反黄兵看见这样的场景会有什么感想。今天还是有着一样的童话故事,但国理给我了一个新的要求,不要听童话故事。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听着国理给我的要求。

「你这个阶段只需要多动动,熟悉一下展开的缺陷。」我没有过多理会国理,不久后便睡了过去。直至第二天被一通急促的电话打断了梦境,我才匆匆起身,随后便在小家伙们的监督下,驾驶着舰船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审讯的地点。审讯地点有些,只有几张桌子、几把椅子,还有一块不透明的屏障以及一个实时对讲机。

在确认完身份后,对方告诉我由于我年纪太小了,不能直接进去审讯,需要通过人智木偶科技公司提供的服务才能进去。准确的来说是以木偶作为媒介以此来审讯。反正怎么样我也都无所谓了,只要那两个人如实交代,我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看着审讯台上的单眼传感器,我让波比帮我带上了。

刚带上传感设备的一瞬间,国理就将画面变成眼目全息传感设备所能看见的画面了,仿佛身临其境。而眼前的两位入侵者在看到所谓的人智木偶的时候,反而表现的很淡定。尤其是坐在左边的入侵者,面头红发加上满脸油痘,又瘦又高的身躯加上一件迷彩短袖。看样子是一个军事爱好者,可惜了,有着蛮好的兴趣爱好就是没有用对地方。

我拿起旁边的铁棍戳了一下他那满脸油痘的头脑,随后又放下了棍子看向了坐在右边的入侵者。他倒是穿了一件风大衣,同样和旁边的入侵者一样低着头。要是我不说,可能就会有人认为这两个贱货睡着了。他们的手被牢牢固定在桌子上,而桌子下面的东西就如审讯室门口所写的,是一台收缩机。

它可以将桌子上的铁链进行收缩,从而产生一定的压力,然后就可以很轻松的压碎骨头了。一旁的数据比表包含了入侵者的身体数据以及身体结构,可以做到对症下药。也就是找到对方在生理上的软肋然后进行刑讯逼供,刑讯逼供执行期间,人智木偶的传感会自动断开连接,直到执行完毕目标的所有项目。

刑讯逼供采用的是点到为止,而不是一味地上刑,免得到达致死线对方还啥也没说。我默默地坐了下来,就坐在他们的对面啥也不说。他们先是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开始窃窃私语,最后又是低着头。「坐在左边的人,他看起来长期摄入油炸食品,建议从他的精神上的软肋来突破。」看着国理的话,我若有所思,随即开始突破。

“少吃点油炸食物吧,免得到时候连像样的女朋友都找不到。”国理的话确实有效,他猛然抬起头,随即炫耀起他的女儿。

先是说他的女儿如何,然后又是炫耀起他和右边第二位入侵者的关系。我貌似又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随即开始挑拨离间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我先是夸赞左边的入侵者有领袖气质,然后有右边的入侵者就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可能是因为想要守住自己的地位,于是就在谩骂的过程中透露出了作案的细节,而这些关键的证据全部被我记录下来了。

他们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最终全部都闭口不谈此事。我他们不说我也自有办法,既然该说的都说了,那就直接进行开颅吧。我直接要求士兵进行开颅,随后人智木偶便断开了连接。人智木偶替审的信息会记录在传感器之中,也就是佩戴的单眼传感器之中。我按下了设备上的数据上传按钮,这些数据最终会上传到刑讯处理中心那边。

“诺曼,下午就是授勋仪式了,能审讯完吗?”波比用手托住我的小屁屁的一瞬间不忘看完一眼,而我在她的注视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我被波比抱出去催哭了,虽然依旧是在小屁屁上拍几下,甚至是几百下,但我依旧感觉到心里甜滋滋的。授勋……那是多少守护者都盼不来的仪式。喝完奶后,波比抱着眼角还泛着泪花的我走进了审讯室内。这回是由工作人员帮我带上了传感器,我重新站在了审讯的位置上。看着脑子上多了几根管子的入侵者,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提问。

与之前不同的是,我点燃了几根白蜡烛,在桌子上倒满了红色的油漆。蜡烛在红色的海洋中燃烧着,而两位入侵者在经历了无麻醉开颅之后,显然已经没有力气和我叫板了。左边的入侵者也是用最后一力气和旁边的入侵者合作打开了一枚怀表,但在打开的一瞬间里面的就被烛火燃烧殆尽。

他看我的眼神是不可置信的,随后便大声嚷嚷着让我还他的照片。烛火继续燃烧着,而我在和他们的不断对峙之中逐渐力不从心。我看着那两位入侵者,随后进行了新一轮的刑讯逼供。他们既然还有力气大声嚷嚷,就说明还有力气成熟痛苦。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他们所谓坚硬的性格依然成为了压死他们的坚石。

「说实话,那个左边的人给了我一种感觉。他宁可相信自己的愚昧无知,也不愿相信这世上有天才;宁可让身边的人成为自己的提线木偶,也不愿改变自己与身边的人公平交流;宁可让身边的人变得和自己一样愚昧,也不愿提升自己的所见所闻与思想;宁可让其他人成为满足自己精神欲望的垫脚石,也不愿走出舒适圈。」

在第二轮审讯结束后,国理给出了这么一个评价。我躺在波比的怀里开始叹气,但她误认为我开始打还欠了。旁边的工作人员还在调侃着我,说我该睡觉了。我白了他一眼,就在这是波比也开始拍打我的:小屁屁哄我睡觉。理论来说只要我没有放弃审讯,其他守护者包括守护者中心都没有资格接管审讯。

可我不清楚,过了一会后会不会有人接管。我不想睡觉,可我要做的就是假寐骗过他们。我甚至想好了要这么继续审讯,那就是被噩梦惊醒然后想起这些事情。就是不知道波比能不能看出来我在假寐,或者说是我在演戏。我觉得并不会,国理也觉得并不会,所以我就开始假寐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波比抱着我,我会一直安心的感觉。

缓慢的呼吸声以及轻盈的呼噜声,我感觉到一丝实实在在的困意,随着波比轻轻拍着我的小屁屁,如一团云烟般把我围住。我睡了一觉,但又猛的睁开眼睛,如同之前想的做噩梦一般,用户想起还有审讯的工作。我再次戴上了传感器,随这一个很不错的点子涌入脑中,我逐渐将露出一丝骇人的微笑。

我让人智木偶敲了敲桌子,随后坐在他们对面。我看着他们倒是听清醒了,不像是做了无麻醉开颅加上手筋脚筋全断的人。也许是被那些刑筏吓怕了,他们倒也不再低着头,反而精神得很,看我就像见鬼似的。我再次敲敲桌子,开始了,我独有的咒骂态度。我倒是想通了,与其做着无用功的审讯工作,倒不如骂个痛快。

“你知道吗?人类文字中的字母Y像极了一条路走到头了,然后多出了两个选择。正常人会选择两条路的其中一条路。而某些愚昧之人会选择另辟蹊径从两条路的中间穿过,然后撞死在南墙之上随后死无葬身之地!而你们这两个活在自我行脑中的垃圾就是撞死在南墙上的愚昧之人,然后……”

“你给我住嘴!住嘴!”被固定在左边的入侵者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我能听到他很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他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想要挣脱,却被钉子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

“怎么?恼羞成怒了?我会清晰地看着你们两个死无葬身之地!”说完之后,桌上的蜡烛全部熄灭,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小女孩若隐若现的哭声,同时也有一个黑影在角落里若隐若现。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入戏,人智木偶的声音和我的声音几乎是同时传出的,那陈述的声音夹杂着我原本稚嫩的声音,铿锵有力却完全无法覆盖。但波比听到这话的时候,用手捏了几下我的小屁屁,但随后又改为轻轻拍打着我的小屁屁。我开始苦笑自己怎会如此入戏,但为了小家伙们的安全,这一切都值得。

“行了诺曼,不用审讯了,他们脑中的想法,我们已经全部知晓了。接下来就是把他们送往意识监狱之中,让他们遭受无尽的痛苦。”工作人员摘下来我的传感器,随后当着我的面操作着相关设备。监控中那两个家伙在一瞬间开始了挣扎,像是窒息一般,但很快就在痛苦中没了动静。终于,结束了……

眼见两位入侵者被送往了意识监狱,我也无心去管他们两个了。工作人员指引着小家伙们把我抱到授勋仪式的现场,鲜花和掌声不断。那是守护者这个职业最高的荣耀。大荧幕上、聚光灯下的我感受到了被人崇拜的感觉。台下导师走了到了台上,他拿着话筒,眼神中充满了骄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成为了导师最骄傲的守护者。

“首先,我要祝贺守护者克雷·诺曼,获得勋章……”

台下的闪光灯不断的闪烁,而我的事迹也随着这次的授勋仪式传遍了整个守护者中心,那些前辈也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年幼的守护者也有一丝实力了。即使是到了如此地步,我也没有得到一丝松懈的机会。我需要将防空设备送往制定的地方,与前面的执行的时候不同,这次我有四个朋友以及小家伙们的陪伴,他们也见识到了我执勤的态度以及光彩。

舰船进入了自然生存空间的大气层后就迅速找了一个地方着陆,同时生态手表也表示了执勤正式开始。我看了看身后的最新型的防空设备,又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已经逐渐展露星辰。一半是金黄色的黄昏,一半是是星河璀璨的星空,以一颗流星为分界线各执一方。金黄色的麦田如同黄金的海洋,随着凉爽的秋风此起彼伏,这是属于平原上的浮光跃金。

“宝宝,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安装这些设备吧?”波比俯下身子,随后将我抱起。

「同意,在新手教程中你一共会来两次自然生存空间,刚开始一次,快结尾时一次。」既然国理都同意了,那我也没有办法拒绝。我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波比就一脸宠溺的揉了揉我的脸庞。我就这样被她抱着,于是第一次以婴儿的身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做饭,然后看着他们欢快的用餐。顿时,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从我心中涌起。

小家伙们吃完饭后,就轮到我们喝奶了。就这样我的小屁屁又被拍了好几下,然后就是喝奶了。他们又看了一会星空,接着就是短暂的分别了。因为没有多余的床位,我们几个就和波比去托儿所睡觉。虽然托儿所没有摇篮,只有一大片软绵绵的棉花地铺给小宝宝睡觉,但那也足够了。就这样,洗完澡后我们就被波比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