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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棒梗睡在以前贾张氏的小床上,这会儿没人打扰他。

棒梗悄悄来到后院刘海中家厨房门口,厨房被锁上了,棒梗用铁丝捅了几下,就把锁打开了。

棒梗学习不行,可在溜门 ** 这方面绝对是有天赋的。

棒梗进去后,就看到一个大大的瓦盆放在桌上,里面堆满了烧好的鸡块。

当然,这些鸡块只烧到五分熟,明天还得和土豆一起烧,现在不能烧全熟。

棒梗进来还找了把铁勺子,把自己的大碗装满了鸡块。出来后把大碗放在一边,然后轻手轻脚地把大门锁上。

棒梗端着大碗快步离开,很快就来到大门外,在墙角找了个地方坐下,就开始大快朵颐。

那一大碗鸡块足有二斤重,棒梗摇头晃脑吃了半斤左右,突然感觉肚子不对劲,赶忙把大碗放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就匆匆往茅厕跑去。

去茅厕总不能还端着大碗。

棒梗刚走,闫埠贵就从大院里出来了。他蹑手蹑脚地把大碗端走了。

闫埠贵在棒梗经过前院时就看到他了,只是躲起来暗中观察。现在机会来了,闫埠贵下手毫不犹豫。

“老头子,你这是干啥?”杨玉珍半坐起来问道。

“嘿嘿,这肯定是刘海中家的。被棒梗偷出来,在外面墙角啃呢。”闫埠贵得意地说道:“那小子去茅厕了,我给端回来了。”

“嗯嗯,他也不敢声张。”杨玉珍高兴地说道:“快放厨房,够咱们吃好几天了。”

“你想啥呢。等会儿就得吃完。”闫埠贵急忙说道:“等以后做的话,香味就飘出去了,会有麻烦的!”

“这倒是。”杨玉珍也想明白了:“那去把几个孩子……”

“别叫,你以为这东西来得光彩?不能声张!咱俩赶紧吃了。”闫埠贵急忙说道:“等会儿这大碗都得扔粪坑去。要不然,稍微出点岔子就麻烦了。”

“对对对,我起来穿衣服吃。”杨玉珍点点头。

闫埠贵把那碗鸡肉放在破旧的写字台上,从写字台下面拿出半瓶二锅头。这可不是兑水的。

闫埠贵夫妻俩就这样吃了起来,连灯都没开。幸好外面有月光照进来。

“这没怎么熟啊!”杨玉珍拼命摇头。她手里拿着一个鸡爪子,拼命摇头才把肉啃下来。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这么多要求?”闫埠贵喝了一杯酒后摇头说道:“要不是怕被人知道,还能重新煮一下。”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这么啃了!”

闫埠贵夫妻俩摸黑,把一大碗鸡块给吃了。

“啧啧,这才叫吃饱了。”杨玉珍打了个饱嗝,美滋滋地说道。

“是啊,可不能这么吃啊。”闫埠贵感慨一声:“我得把这大碗扔粪坑里。哎呦……我肚子咋疼起来了。”

“真是没福气吃好东西啊。估计这玩意儿油水大,肠胃受不了了。”闫埠贵说着就扯了两张作业本,端着大碗溜出去了。

这个年代常年吃不上荤腥,一下子吃多了油水大的东西,拉肚子是常有的事。闫埠贵也没往心里去,拿着一张纸就急匆匆地往茅厕走去。

茅厕和一个院墙相隔两米左右。这里有个粪坑,闫埠贵把大碗扔进了粪坑,这叫毁尸灭迹。

闫埠贵把大碗扔进粪坑后,就觉得肚子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在粪坑边上脱了裤子开始方便。

粪坑这巷子一头有墙,一头有门,只是门板不见了。

男厕所人满了,就有很多人来这粪坑边上解决。这里没有女的过来,更何况是半夜。

粪坑上面本来有木板遮盖,现在木板也不见了。这差不多四米深的粪坑,里面有一米五左右深,里面是粘稠的半流体。

闫埠贵坐在坑边方便,那叫一个痛快。感觉差不多了,用一张纸擦了一下,就准备提裤子走人。心里还庆幸自己会算计,这不就省了一张纸。

“是省了一张纸,可吃了那么多好东西,都拉出去了,营养还没来得及吸收呢。这可亏大了,就尝了个味儿。”

“不过这样也好,让肠胃适应一下。明天刘海中家的酒席,我就能多吃点了。明天早上不吃饭,就等中午那顿。”

谁知道刚把裤子提起来,闫埠贵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糟糕!”闫埠贵赶忙又把裤子脱了蹲下。

这一次蹲了二十来分钟,好不容易感觉拉干净了。闫埠贵小心地擦了一下,这才站起来提裤子。

要知道蹲了如此长的时间,他的腿早就没了知觉。并且拉得头晕目眩,这不,刚站起来,裤子都没提上,闫埠贵就像个老头栽冬瓜似的。背朝后,头冲下,栽进了粪坑之中。

“扑通”一声响,粪坑里水花四溅。

闫埠贵是头朝下栽下去的。这一栽就连吞了好几大口 ** 。还好这浓稠的半流体浮力还算不错。让手忙脚乱的闫埠贵站直了身子。

闫埠贵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这粪坑大概一米五的深度。闫埠贵站在里面,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他拼命踮起脚尖,仰起头,把嘴巴也露了出来。“救命啊,救命啊。”闫埠贵拼命呼喊着。

这时候的杨玉珍也在家中拉得畅快淋漓。好不容易肚子舒服了一些。这才端着马桶去倒掉。本来是明天早上的事儿,但里面有大家伙,就不能留到明天早上了。

哪晓得刚刚走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救命。而且这声音好像是闫埠贵呀。杨玉珍赶忙顺着声音来到了粪坑这儿。

“老闫老闫,是不是你啊?”杨玉珍急切地问道。

“我掉进粪坑了,赶紧找人把我弄上去。”闫埠贵大喊道。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叫人。”杨玉珍喊道。

杨玉珍匆匆跑回家,把闫解放从睡梦中拽起来。

“妈,你干啥呀?”闫解放一脸的不满:“我累了一天,你还不让我睡觉……”“快点起来,你爸掉粪坑里了。”杨玉珍着急地说道。

“掉粪坑了?自己爬上来呗。你叫个啥?我要睡觉……”闫解放一点都不着急。只是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闫解放都说了要去当赘婿。这不把户口本都偷到手了。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就算是户口本和吃粮本也让人带回来。他自己是不会回来了。

所以现在闫埠贵掉粪坑里了,跟他有啥关系。

“你你……那可是你爸。你怎么能一点都不慌张?”杨玉珍说道。杨玉珍心里满是惊恐,闫解放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是他儿子?不是!”闫解放愤怒地说道:“他一直在剥削我!哪有这样当爹的。我才不管他死活呢!”

“要我救人也行,拿十块钱来。”

“你你……等你爸上来,有你好看的……我不求你了还不行。”杨玉珍咬着牙赶紧离开。

杨玉珍来到中院去敲易中海家的大门,现在能找的只有易中海了。“三大妈,你这是干啥?”易中海问道。

杨玉珍敲门的动静很大,中院里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光。

“一大爷救命啊,我们家老闫掉进粪坑里去了。”杨玉珍哭着说道。

“啊,这大晚上的茅厕也没几个人。他怎么就跑到粪坑那去了?”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行了,你再喊几个人,我这就……算了,别喊了。”

这时候各家各户都有人出来,一听闫埠贵掉到粪坑里去了。立刻就有人跑去看热闹了。

易中海拿着一根绳子出来了。在前院的时候没看到闫解放也出来了。杨玉珍愣了一下,但也想到闫解放不过是嘴上抱怨。这关乎到老爸的生死,他肯定会出来救人的。

丁卫东这时候还没睡,正躺在床上用一块石头,锻炼自己的念动力。

锻炼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用念动力让石头在空中飞舞。等精神力用得差不多了。就可以睡觉了。第二天精神力恢复了,多少能增强一点点。

丁卫东穿好衣服起来,就看到李青玉也披着衣服来到了客厅。“青玉,你去睡觉。”丁卫东说道:“好像是闫埠贵掉粪坑里了。”“我过去看看,你在家看着小鱼儿。”

李青玉皱着眉说道:“东哥,你去看离远点哈。那可不是……”“明白明白。”丁卫东点点头说道:“我肯定离得远远的。”

丁卫东来到粪坑这边,站在远远的地方瞧着。就看到易中海已经站在粪坑边上了。刘海中在易中海后面,在刘海中后面还有几个人。

“老闫,你抓住绳子!”易中海把绳子扔下去。这时候正是易中海树立人设的时候。

这样的事情易中海义不容辞。

这绳子要是易中海没拿来,那刘海中肯定要站在第一个。这可是个立功的机会啊。救了人一命肯定会被表扬的。

不管是单位表扬还是街道表扬都好。

闫埠贵在下面抓住了绳子,这边就开始往上拉了。在皎洁的月光下,四周看热闹的人,都把闫埠贵狼狈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闫埠贵头上满是黄的黑的,有一张带血的纸在头顶上。那张脸就像被黄泥抹了一遍似的。

幸好是这个天气,臭味传播得不是很远。要不然这里根本没法站人。

丁卫东站在三米开外的地方,看到闫埠贵的脑袋就要冒出来了。一个念动力发出,在闫埠贵的身上狠狠地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