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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本体,秦朗缓缓睁开眼,正对上元芷那双关切的眼神,秦朗笑着挑了挑眉,元芷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这就很有爱,女人就是这样,她心里有你的时候,底线会拉到跟你同一水平,甚至更低,但女人心里没有你,你做什么在她心里只有下头。

元芷拉秦朗起来,刚刚秦朗入定,她生怕遇到什么意外,都说关心则乱,元芷算是体会到了为心上人提心吊胆的滋味,故而第一句话罕见的没有提到公事,而是问道:“没发生什么意外吧?”

这是一句废话,但爱不就是在一句一句废话里堆砌而成的吗?

秦朗拍了拍身上的灰,回了元芷一个ok的手势:“咱们走吧,那老太太这次会放咱们进去的。”

元芷对于这一切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地跟在秦朗身后。两人沿着长廊缓缓前行,距离老魏家仅有几米之遥时,那扇门突然缓缓地被推开了。

门后,老太太的身影若隐若现,她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探出半个脑袋,紧张地注视着元芷和秦朗。

此时此刻,老太太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甚至还透露出一丝惊慌失措。尤其是当她的目光与秦朗交汇时,她竟然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仿佛害怕被秦朗看穿什么似的。

秦朗见状,心中已然明了,黄老太奶附身的时候,他们之间的对话老太太肯定是无法听到的。那么,老太太如此惊恐的原因,恐怕多半是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在她耳边交代了些什么吧。

“你们……你们快进来吧。”老太太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她连忙敞开大门,迎接着元芷和秦朗进入房间。

元芷强忍着那股难闻的骚臭味,尽量保持礼貌,没有用手去捂住口鼻。然而,当她踏进客厅的瞬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客厅里几乎被各种各样的垃圾堆满了,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

元芷正准备招呼秦朗小心一些,却发现秦朗对这一切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见他熟门熟路地绕过客厅里的那些破烂,径直走到客房门前,毫不犹豫地打开房门,往里面张望了一眼。

回头跟那老太太问道:“呦?您手脚够利索,收拾的挺快的呀。”

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她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她对秦朗心存畏惧,这不仅仅是因为黄老太奶曾经对她的警告,更重要的是秦朗的模样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个好人。

元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然后迅速掌握了谈话的主动权,她微笑着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好,我们这次来呢,主要是想向魏家的兄弟们请教一些问题。”

老太太转过头来,面对着元芷,态度明显比面对秦朗时要得体许多。她仔细地端详着元芷,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缓缓地开口问道:“如果是关于老肖家的事情,那我可真的不太清楚啊。他们家就是个丧门星,谁沾上他们家都会倒霉的。”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谈‘肖’色变的老太太,当初会是肖佳玉的干妈,秦朗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干脆也不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问:“您不愿意说就算了,魏家兄弟呢?您总知道在哪吧?”

老太太的目光紧紧地落在秦朗身上,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那是一种怀疑、困惑和失望交织在一起的表情,仿佛她对秦朗和元芷的到来充满了疑虑。

她的声音干哑而低沉,仿佛被岁月磨砺过一般,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真的为了肖家的事而来。\"这句话像是从她内心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带着一丝苦涩和不甘。

老太太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她对生活的种种无奈和对世事的看透。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领着元芷和秦朗走向主卧。

与客厅的凌乱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主卧显得格外整洁。这里没有那么多杂物堆积,地面也被清扫得干净,甚至连那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都变得清淡了许多。元芷终于能够松一口气,她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从一个压抑的环境中解脱出来。

老太太径直走到主卧床头,那里的墙上挂着一块白布。她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目光凝视着元芷和秦朗,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幽深的意味。

\"你们不是要找他们吗?\"老太太的声音在安静的主卧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他们就在这。\"

说完,她猛地伸手将那块白布一把扯下。刹那间,两兄弟的黑白照片赫然展现在眼前,照片中的他们面容苍白,毫无生气,仿佛被时间定格在了那一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整个主卧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甚至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那种独属于中式恐怖的氛围如影随形,使得整个房间都平白增添了几分凉意。

元芷有些不敢置信,魏家兄弟竟然死了?她上前几步,来到老太太跟前,急切的问道:“老太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生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抑着,透露出丝丝寒意。她的目光也随着这股寒意逐渐变冷,如同一股寒风吹过,让人不寒而栗。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而这位老太太却一下子经历了两次这样的痛苦。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愤恨,这些情绪在她的话语中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你们不是为了肖家来的吗?”老太太的声音带着一丝质问,“怎么,肖家那个丧门星没跟你们说她是怎么害人的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肖家的厌恶和愤怒,似乎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那个所谓的“丧门星”。

老太太继续说道:“我们老魏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竟然跟老肖家沾上关系!”她的语气越发激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最后,老太太的目光落在了墙上那张黑白照片上。照片上的人却已离她而去。老太太看着照片,声声控诉着心中的不甘和痛苦,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据我所知,您这俩儿子跟肖家兄妹是发小,他们平常都喜欢去哪里,您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这里头有什么猫腻,这个仇还真除了我,没人能给你报。”

秦朗不信这里头没有猫腻,一家兄弟俩那就好巧不巧的都死了,老太太调整了一下情绪,从床下面拿出了一个笔记本,递到秦朗手里。

“肖家那小子失踪以后,我这俩儿子也跟着慌了神,整天魂不守舍的,我原本以为他们只是朋友之间的关心,正好,他们也能收心别再乱混了·······

结果我发现,他们每天昼伏夜出,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就好像躲着什么一样,我问,他们也不说,直到老王家那小子找过来。”

元芷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急切地追问道:“您说的那个老王家的小子,是不是叫王家礼?”

老太太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之色,她凝视着元芷,似乎在审视她为何会对这个名字如此关注。过了片刻,老太太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确认。

元芷见状,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她迫不及待地继续追问:“那这个王家礼现在的情况您清楚吗?”

老太太冷哼一声,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些许恨意,说道:“呵……这小子活得倒是滋润得很呢。”

元芷敏锐地捕捉到了老太太话语中的异样,她不禁心生好奇,这个王家礼究竟干了什么,竟能让老太太如此愤恨。

这是一种不甘,老太太觉得,凭什么她两个儿子都死了,而同样是小混混的王家礼能活的那么好?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扭曲老太太也在丧子之痛中,心理变得扭曲了。

老太太接着说道:“我那两个儿子跟王家礼一起出去,整整三天都没有回家。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可当天夜里,老大就突然发起了高烧,烧得神志不清,甚至开始胡言乱语。我心急如焚,想要立刻送老大去医院,可老二却死活不肯,说什么都不让我去。”

秦朗和元芷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凝重。显然,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王家礼究竟带着魏家兄弟去做了什么。如今,唯一还活着的人只剩下王家礼了,而他既然能够安然无恙,甚至还过得颇为滋润,那就说明他手中必定掌握着某种足以让他安身立命的重要东西。

老太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她继续讲述着魏家兄弟的悲惨结局。

“后来,老二也开始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他嘴里一直念叨着有人来找他们索命,整个人变得异常恐惧。他害怕阳光,甚至连饭都不肯吃,水也不肯喝,只是不停地叫嚷着。”

“我们把他们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老大的体温像火一样高,最终被自己的高烧活活烧死。而老二呢,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医生们对他的状况也是束手无策。”

老太太颤抖着手指,缓缓地指向那本笔记,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凄凉:“老二临死前,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保管好这个小本子。他说这里面记录着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可我……我这个老太婆,根本就看不懂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啊!”

秦朗凝视着手中的笔记,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他终于明白老太太为何要供奉保家仙了——魏家兄弟的死亡实在是太过离奇,仿佛是被某种超自然的力量所纠缠。

那诡异的死状,让人不禁联想到厉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