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会秘密调查此事,力求找到能够和平解决的方法,既保全公主的性命,也维护我铁血堂的声誉。”
“要是真能这样,就好了!”
箫牧心中稍安,但脸上的愁绪没有消散。
事情解决了,回去的路上张启峰不用再偷偷摸摸。
关于刺杀公主之类的幸秘,他会烂在肚子里。
“公子,今晚多亏你出面帮忙我才能全身而退!”
张父再次感谢,讲道。
“等回到了家,我就带着妻儿回到老家,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伯父,这安心日子我怕你是过不了呢!”
箫牧叹气,想了想还是决定将灵魂互换的事情给讲清楚。
在他还是张浅浅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跟公主谋反的。
“伯父,听明白了吗?”
讲清楚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箫牧询问道。
怎么张父在听完他的讲述后,一直瞪着眼睛长大了嘴巴了?
张父愣在原地,双眼圆睁,如同被禁锢了一样定住了身子,久久未能回神。
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箫牧,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震惊、疑惑、忧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释然。
他到现在,才理解了为什么看到自己女儿时,心里会有一股别扭感。
原来,前几天那个活蹦乱跳的女儿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女儿。
“这……这怎么可能?”
张父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声音里带着慌张。
“事情了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想带着女儿离开也可以,公主那边我会亲自过去解释的。”
箫牧讲道,说了自己的提议。
“浅浅这孩子从小心性就极高,跟我归隐山田她会闷闷不乐一辈子的,既然答应了公主,那就一条路走到黑。”
张父下了决定,哼声道。
“况且,一个会让杀手刺杀自己女儿的皇帝,也不是什么好君主。浅浅跟着公主,或许能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天地,总比跟着我这把老骨头强。”
箫牧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张父的这番话,他在心中想必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在这乱世之中,个人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而选择与强者同行,或许能为自己和亲人争取到更多的机会与未来。
\"伯父,您能有这样的想法,我深感欣慰。浅浅她聪明伶俐,又有您这样的父亲作为后盾,我相信她定能在公主身边发挥所长,成就一番事业。\"
箫牧语气诚恳,眼中闪烁着对张浅浅的信任与期待。
“借公子吉言,我就期待我家浅浅能够闯出一番事业!”
想开了,张父的心情也就轻松了许多。
两个人回去的速度,便快了不少。
可等他们来到城镇外围时,看到城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味,一片混乱与恐慌的景象映入眼帘。
“不好,城里出事了!”
张父脸色骤变,急忙拉住箫牧的手腕,两人迅速向城门奔去。
随着他们逐渐靠近,嘈杂的呼喊声、哭泣声以及偶尔传来的兵器交锋声愈发清晰。
城门处,守卫们正焦头烂额地维持秩序,而城外则聚集了大量逃难的百姓,他们面带惊恐,争相涌入城外的安全地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箫牧眉头紧锁,目光扫过混乱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出了什么事情?”
张父这会拉住了一个逃命的百姓,急忙问道。
“三更时,朱府的任小姐说张府的张小姐偷了自己的猫,带人闯进张府要拿人,张家主母不同意,双方爆发了冲突。”
百姓解释,讲述道。
“可这两家人打着打着,不知为何官府的兵丁也突然介入,说张家叛变有谋反之罪,要就地处死。”
“然后了?”
张父急忙问道。
“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一伙人,将张家的人给救了!”逃命的百姓回答。
“救了?”
箫牧与张父对视一眼,皆是满心的疑惑与震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打乱了他们的预料。
“对,那伙人身手不凡,官府的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打散了。现在城里乱成一团,官府正四处搜捕那些人呢。”
百姓一边喘息一边继续说道,眼中满是恐惧与慌乱。
“难道是……”箫牧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铁血堂的人提前行动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宗主明明说过会谨慎行事,不会轻易动手。
那么,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又有着怎样的目的?
张父的脸色阴沉,紧握的拳头透露出他内心的愤怒与不安。
“浅浅她……”他话未说完,但箫牧已明白他的担忧。两人加快脚步,试图在混乱中寻找一丝线索或答案。
穿过人群,他们终于来到一处稍显安静的角落。
箫牧环顾四周,只见四处都是惊慌失措的百姓,以及不时闪现的官兵身影。
他沉思片刻,对张父说道:“伯父,您先在这里等我,我去探个究竟。”
张父虽心有不安,但也知道此时自己不能成为累赘,于是点了点头,目送箫牧消失在人群中。
箫牧穿梭在混乱的街道间,速度极快。
以他的感知力,想要在夜色中寻找人轻而易举。
可不知道为何,释放出的感知力无形之中被什么阻止,吞噬了。
那种感觉很熟悉,似乎在哪遇到过。
“我不在的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箫牧思考,皱眉不已。
夜色中,他的双眼如鹰隼般锐利,穿梭于阴影与火光之间,试图捕捉任何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突然,一阵细微的波动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波动虽弱,却与先前感知力受阻的感觉如出一辙。
箫牧身形一展,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了。
刀剑对碰的声音出现在耳朵里,正前方正有着一群人在拼杀着。
在其不远处,还有着单独的一伙人看管着一辆囚车。
“张浅浅会在里面吗?”
箫牧心想,已经隐匿身形,悄悄靠近那伙人激战的中心,看了一眼。
这群人实力不高,但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主。
此时拼杀在一起,已经成了胶着状态。
“箫牧,是你吗?”
囚车之中,忽然传出了声音。
“你咋知道是我的?”
箫牧已经悄然无息的上了车,低声问道。
“我好歹占据你身体好些天,你的气味我如何不知道,特有的小兰花味道,我记得一清二楚!”
张浅浅骄傲的回答,她的边上母亲冷哼了一声。
“浅浅,你居然记住一个男子的气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张母虽言语中带着责备,但眼中却满是对女儿安危的担忧。
“娘,你胡说什么了?”
张浅浅急忙喊道,要解释。
箫牧也下意识的没有转换称呼,开口:“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们都叫我娘了,那关系能不一般嘛?”
张母回话,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戏谑与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