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人死不了,别一惊一乍的!”
吞会兽教训,呼喊着黑宽。
“那个大灰熊,给我过来,快过来!”
黑宽听到有人喊,立马跑了过来。
看到了吞会兽,认不出对方是什么。
但散发的气息让他心惊,恭敬的喊了一声前辈,问道。
“前辈,叫我干什么!”
“你跟这个豹子头两个,用自己的真元推动这莲花,让这多莲花慢慢的进入我主人体内的身体,懂了吗?”
吞会兽说道,又讲了一些细节。
“懂了!”
黑宽点头,也顾不上疗伤转换成了人形盘腿坐在了地上。
豹子头见状,也来不及休息也一样幻化了人形。
一熊一豹子,开始缓慢的将莲花推动了起来。
莲花在两人的推动下,缓缓飘向了已经被放在地上的箫牧。
“呼!”
吞会兽和黑宽,还有豹子头一起呼气。
幸好没有出一点差错,让莲花顺利的进入了身体中。
“好了,你们疗伤吧!”
吞会兽讲道,它也准备去休息。
这一战,太伤了。
正要做,天空之中传来了一股惊人的气息。
一道身影从远方飞来,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那惊人的气息如同狂风骤雨,席卷整个战场,让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吞会兽和黑宽等人都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何人敢在我领地放肆!\"
黑宽低吼,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但刚站住,他的身体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大口吐血。
在黑宽原来站着的位置,多了一席淡蓝色身影。
秋寻月面色冰冷,眼眸如霜,看着地面上倒下的黑宽,她并未有丝毫的怜悯,只是冷冷地扫了一眼,便将目光转向了躺在中央箫牧。
一股令人心惊的气息,瞬间以她为中心炸了开来。
“何人伤我弟子!”
“是不是你?”
豹子头看着剑指着自己,脸色瞬间煞白。
通天仙宗的秋疯子,这位疯子居然是眼前公子的师父。
吓的急忙摆手:“尊者,不是我,不是我,这是跟我是有点关系,但你听我说!”
豹子头的话还没说完,自己也飞了出去躺在了黑宽的边上。
哥俩对视一眼,满是惊恐与无奈。
女人,就这么不讲理吗?
“我秋寻月的弟子,岂是你们能随意欺辱的?”
秋寻月冷冷的声音如同万年寒冰,让她站着的地面都结起了一层寒霜。
“师兄!”
不远处,天空中传来了呼喊声。
从荷叶上下来的青妙和明苓疯狂的奔跑,来到了箫牧身边。
看着师兄满头白发身体老态,顿时痛哭了起来。
明苓喊道:“师父,你要为师兄报仇,就是他要杀师兄的!”
被指着的豹子头慌的坐了起来,急忙摆手呼喊。
“不是啊,你们听我说啊!”
看着秋寻月提剑走来,吓的呼喊。
“前辈,救命啊!”
吞会兽无语了,原本已经准备休息,此刻却不得不从沉睡中醒来。
在不说话,自己的仆从就得被杀了。
吞会兽瞬间出现,落在了秋寻月的肩头上。
然后对着耳朵,迅速的说了起来。
“当真?”
秋寻月站住了脚步,问道。
“秋长老不信可以问你弟子,他神识还未沉睡。”
吞会兽忙说,真是越解释越麻烦。
秋寻月照做,没有全信吞会兽的话。
她神识沟通,很快搭上了箫牧的神识。
一会后,剑被收了起来。
两个瓷瓶,掉在了黑宽和豹子头的手上。
他们听到:“本长老错了,但此事因你而起,我不道歉,这里面是上好的疗伤丹药,服下吧!”
“长老不追究我的错误就是我的福气,多谢长老赐药!”
豹子头忍着痛起身,还礼以后才打开了瓷瓶拿出了丹药。
看着是最好的回元丹,心中也是吃惊。
立马收好,拿出了自己带着的丹药疗伤。
秋长老给的丹药现在用了,那就是暴殄天物。
而黑宽,也是一样的举动用着自己的疗伤丹药。
处了事,秋寻月呼了一口气。
弟子没事就好,总算没有出大事。
在听到是紫府境八重追杀弟子,她瞬间就怒了。
真当她乾坤峰没人了,谁都敢来踢一脚?
“师父,师兄服下你的丹药后气息平稳已经睡着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回山门?”
青妙上前,开口问道。
“不急,为师还有事要办!”
秋寻月回答,怒喝。
“你们给我滚出来!”
废弃村子的东南角,陆占武和牛宝权低着头的走了出去。
“见过秋长老!”二人一起行礼。
“你们还知道我是长老,还知道自己是通天仙宗的弟子?”
秋寻月冷冷地盯着两人,声音中充满了寒意。
“弟子知错,还请长老责罚。”
陆占武和牛宝权齐齐低头,不敢直视秋寻月的目光。
箫牧被追杀不能查,否则他们二人一个都跑不掉。
秋长老发起疯来,宗主都拦不住。
“我弟子在迎敌时,你们却躲在一旁不敢出手?”
秋寻月喝问,目光冰冷的看着二人。
牛宝权要解释,被陆占武拉了一下就没开口。
陆占武说话道:“长老,我二人实力卑微本身不低箫师弟,贸然出手反而还牵累他,此次被妖族袭击定是回收九幽寒气的消息泄露导致。”
“怎么,你的意思要本长老回去查是泄露的消息?”
秋寻月冷笑,气息瞬间冷冽如刀,周围的气温瞬间降至冰点。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只是……”陆占武被秋寻月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只是什么?”秋寻月问道。
“只是此次事件错综复杂,还请长老明查,等回去之后,我们二人也愿意接受执法堂的惩罚。”
陆占武将话说了出来,砰砰两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本长老现在就惩罚你们二人!”
秋寻月哼道:“我已经封住了你们两个人的修为,就给我走回仙门。”
牛宝权急了:“秋长老,回去的路危险重重,要是我们遇险,那该怎么办?”
“那不是本长老该关心的事情!”
秋寻月冷冷回道,带着人回到了唐小姐的荷叶上。
看着荷叶越飞越远,牛宝权才敢骂出声。
“婊子,臭婊子!”
陆占武没发一言,可是心中对箫牧的恨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