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卷进去的人,凌久时想救人,阮澜烛拦住了他说道:“没救了。”
另一边,程文离得近,又被溅了一身血迹。他哭着大喊道:“为什么又是我?”
熊漆:“她走了。”
小柯:“这么说我们能活下来了?”
王潇依接着问道:“那被抓进去的人呢?”
只听见庙里传出怪物咀嚼血肉和骨头的声音。王潇依听了后忍不住想吐。其他人也感觉到了生理不适不说话。
一会后,我们回到了客栈。
小柯先开口道:“ 咱们去庙里拜,明明是为了保命,怎么还成送命了?”
熊漆也开口道:“ 我觉着,这门内的规矩有人知道。”
阮澜烛:“有话直说。”
熊漆:“你不按入庙的规矩,还在没出事之前,就知道死人啊。”
我:“阮哥不是提醒过你们吗?不信的人说了还不是不信啊!这也能怪阮哥?你是白莲花吗?也没见过你这么壮的白莲花!”
凌久时拉住我说道:“他要存心想要隐瞒,刚才就没有必要警告。他存心要做个人情,也没必要去的。”
熊漆:“你们先不着急替他出头,每个人进门的顺序是不一样的,可能你也蒙在鼓里。只是他的棋子罢了!”
我:“你!”
阮澜烛按下我说道:“ 听你的口气,你也是个老人了,我要是全知全能,早就拿着钥匙过关走人了。还跟你在这废话,倒是你俩?”
我在一旁点点头。
熊漆:“谁俩?”
我:“你跟小柯啊!我都看出来了你俩明明就认识,刚开始还装不认识!”
阮澜烛:“对,你们一唱一和的,又有什么目的呢?”
小柯说道:“你们仨刚认识就能搭档。我们怎么不能组队了?”
熊漆:“我们在门外认识的,门内彼此照应有错吗?”
阮澜烛:“谁说你们错了?我是在问你们,心虚什么?”
小柯反驳道:“回答问题的心虚,扣帽子的心虚啊。”
阮澜烛:“呵~与其有空在这揣测别人 不如先好好想想,怎么照顾自己?”
小柯刚要起身说什么,熊漆按住了她。
同时凌久时也拉住阮澜烛坐下。
另一边的程文似乎产生了幻觉,在盯着桌上的碗里反复看的同时,发现王潇依变成了女怪的样子,一会又变回去了,反反复复如此。但没人关注到他的不对劲。
凌久时对阮澜烛问道:“你干嘛变得这么强硬?”
阮澜烛回道:“情况有变,得先表明态度。”
阮澜烛:“情况变了?”
阮澜烛:“怪我已经吃了六个人了,也许吃饱了,也许还饿。之前大家是齐心协力,现在都盼着对方先死。我们必须得先有防范意识。”
凌久时:“我们?”
阮澜烛:“我们仨啊!傻子~”
凌久时笑了下说道:“谢了,兄弟。”
我谄媚道:“阮哥,你真好~”
~( ̄▽ ̄~)~
阮澜烛推开我:“正常点!”
我:“好啦~”
阮澜烛接着道:“也许再死一个人,怪物就吃饱了。 死一个救大家, 你们怎么选?”
凌久时看了眼众人,说道:“我…不知道, 我…选不了。”
我回道:“我的话,那得看是什么人了,无关紧要的人我才不在乎呢~但阮哥,你和凌凌我是肯定会救的!”
阮哥:“为什么?”
我:“我们是朋友了呀!还是住过一个屋的,嘿嘿~”
这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我们都回房休息了。
半夜,凌凌睡的并不安稳,他梦见了以前地震那次,他被压在建筑石块下,他的朋友离开他去救助其他人的场景了。耳边不断重复着阮澜烛之前问他的问题:“死一个…救大家…” 凌久时嘴里不断念叨着:“我…我不知道,怎么选。我是被选的那个!”
我从地上爬起来,推了推凌久时说道:“凌凌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凌久时回道:“嗯…”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及求救声。
“救救我!开门呀!开门!程文要杀我!开门哪!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我不想死。”王潇依在门外哭喊着。
我们立马去打开了门,王潇依就冲进来了,并立马把门关上。
门外程文不断在拍门喊道:“开门!”
突然门上的小窗口被程文打开,只见程文在外面举着菜刀一脸凶神恶煞的。
程文看见是凌久时,冷静了一点说道:“凌久时,她不是人别被她骗了!开门。”
这时阮澜烛也被吵醒了,一边走过来一边说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阮澜烛气势汹汹的打开门,对程文吼道:“滚!别打扰我睡觉!”
程文看了眼躲在凌久时身后的王潇依,又觉得打不过阮澜烛,就走了。
阮澜烛就又关上了门,并说道:“半夜把我吵醒,困意都没了。”
凌久时在一边安慰王潇依道:“没事,他走了,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王潇依回复道:“嗯。”
我一脸疑惑,心里想:“嗯?这要怎么睡?”
阮澜烛看了眼窗户,问凌久时:“昨天晚上那个女怪,是不是一直指着那个窗户?”
凌久时回道:“嗯啊。”
阮澜烛就走过去,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就出去了。
凌久时还在给王潇依包扎伤口。
我看了眼离开的阮哥,对凌久时说道:“凌凌哥!阮哥下去了,我们不一起嘛?”
凌久时:“嗯?马上,包完了。”
王潇依道谢。
我拖着凌久时就下楼了。
看见阮澜烛一个人站在井边,凌久时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大晚上赏雪呢?”
阮澜烛看到我们靠近,呵斥道:“离我远点!”
凌久时:“什么意思啊?”
阮澜烛:“别过来!”
我连忙拉住凌久时,指了指阮澜烛的脚。凌久时才低头看见阮澜烛的脚被井里伸出的头发丝缠住了。
凌久时:“你等我一下!坚持住!”
然后,我和凌凌进屋一人拿了一个火把冲了出来。
凌久时:“阮白洁,坚持住!我扔下去,你就跑!”
阮澜烛回道:“别靠近我!二人不观井!”
我喊道:“没事,阮哥!我们一起就不是两个人了!”
说完我和凌久时一起跑到阮澜烛身边,把火把扔下井,见头发丝收回去了,我们一人一边拉着阮澜烛就跑。
跑到门口,瘫坐在台阶上。
阮澜烛难得结巴道:“谢…谢谢。”
凌久时拍了下阮澜烛肩膀问道:“你没事吧?”
阮澜烛:“没事。”
我拍拍胸口道:“真是太惊险了!不过还好阮哥你没事。”
阮澜烛:“对了,我找到门了,就在下面。”
凌久时回道:“太好了,那找到钥匙就能出去了。”
阮澜烛:“对啊,毕竟是低级别的门,应该不会太难。”
凌久时:“你刚刚说什么二人不观井那个,什么意思啊?”
我道:“应该跟之前阮哥说的一个人不入庙一样吧。”
阮澜烛:“嗯,二人不观井也是一句俗语。”
凌久时:“又是俗语,这么多俗语。”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从兜里掏出一个穿着指环的项链,递给凌久时说道:“为了表示感谢,送你个礼物。”
凌久时:“你这个是个什么?”
阮澜烛:“在外面就想给你了,收下吧。”
凌久时和我:“在外面?”
阮澜烛:“很重要,收下吧!”
我:“阮哥,我没有吗?哼~”
阮澜烛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你的出去我再另外给你~”
我:“那说好了,不许骗我!”
阮澜烛:“好~”
阮澜烛转身看向凌久时说道:“带上啊~”
凌久时:“太大了,有点硌脖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戴上了,并把项链藏进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