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
皇甫玲珑也懒得再藏着掖着。
她不仅没有半点悔意,反而梗着脖子不耐的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对!没错,一切都是我和妈妈干的,但是这一切都怪姓魏的,怪不得我们!”
“怪我干嘛?”魏弘一愣。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打压斯年哥,他会这么痛苦吗?”皇甫玲珑气鼓鼓道:“要不是见不得他太痛苦,我会想着挖家里项目给他输血吗?”
众人:“……”
魏弘:“……”
“而且不就是几个小项目嘛!”皇甫玲珑依旧满不服气:“你们也别太小气,以后等我跟斯年哥结了婚,大不了让他还给咱们家嘛,这次就当是给自家女婿的投资好了呀!”
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顿时气笑了!
“你这个孽畜,蠢货!死到临头还不知错,你是想气死我吗?”皇甫荀气得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他颤抖着手喝问:“对!损失几个项目无所谓,可是你七叔呢?他的前途不重要是吗?”
说起这个!
皇甫玲珑终于有了些许愧疚,不过想起秦斯年,她还是倔强的道:“七叔以后还能有晋升机会的,又不急于一时……”
“呵呵!”
众叔伯们冷笑连连!
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再无往日见到自家小辈的孺慕之情。
皇甫荀嘴巴张张合合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能再说出口,颓然叹息一声后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不一会!
李管家去而复返,他贴在老爷子身边刚准备汇报,皇甫老爷子就摆摆手,满脸铁青的道:“当着大家的面说,不用顾及!”
“是!”李管家点点头后,说道:“最近几个月施家确实过的风生水起,每次咱们这边项目丢了,隔几天施家就会获得一些好处,要么是小项目要么是地皮……”
“砰!”
皇甫老爷子气得一巴掌拍在紫檀木桌上,吓得施美琳与皇甫玲珑两人不由浑身一颤。
他深呼吸几口气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起身拄着拐杖往里屋走去,其他叔伯见状也不再废话,哗啦啦起身就走。
显然,他们将此事的处理权交给了皇甫荀!
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也罢,想严惩也罢,今天这件事他必须给家族一个交代,而他的处理结果则关系到家族的态度!
若是让家族不满意!
那么不仅仅是皇甫荀,就连皇甫清音也得受到牵连,到时候魏弘这个未来女婿只怕也左右不是人了!
“伯父,要帮忙吗?”魏弘端起茶杯,似笑非笑揶揄道:“你不忍心的话我动手也行的!”
这话直接把施美琳和皇甫玲珑吓了一跳!
她们俩惊恐瑟缩几步,这才哆哆嗦嗦哀求道:“你们想干嘛?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你小子别瞎闹!”皇甫荀不满瞪了他一眼,这才叹息着道:“放心吧,这小子吓唬你们呢!不会要了你们小命的,最多是离婚、断亲而已。”
“离婚?断亲?”两人惊呼。
“不错!”皇甫荀点点头,不容置疑道:“离婚、断亲,从今往后你们俩不再是皇甫家人,也会被从族谱中革除,彻底扫地出门!”
“而且接下来,我们会对施家与秦斯年进行全方位报复!”皇甫清音冷着脸,一字一句道:“这是对家族的交代,也是在替你们恕罪!”
“什么?你们疯了吧?”
“凭什么啊,我们可是一家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老公,你说句话呀,呜呜呜,我知道错了老公!”
“爸,姐,你们不能这样啊,不就是丢了几个项目嘛,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施美琳与皇甫玲珑母女俩顿时撒泼打滚起来!
平日里,皇甫荀十分宠爱妻儿。
以至于惯得她们无法无天,母女俩又都不是什么聪明人,直到现在还想着能把这件事遮掩过去呢。
殊不知,她们早已没了在家族立足的资格!
“不用多说了!”皇甫荀疲惫的摆摆手道:“你们收拾收拾东西今晚连夜滚蛋,从今往后不许再踏入皇甫家一步,更不许以皇甫家人名义在外招摇撞骗,否则严惩不贷!”
“爸,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可是你亲生女儿啊!”皇甫玲珑不敢置信的惊呼:“你难道真的忍心把我赶出去?”
说完!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拼命安慰自己道:“我知道了,爸爸你是想让我和妈妈先出国躲一阵,等到以后风平浪静再回来是吧?爸你真聪明,放心吧,我和妈妈知道错了,这回一定好好反省!”
“呵呵!”皇甫荀怒极反笑,咬牙破口大骂:“你想屁吃呢,家族可以养废物米虫,哪怕你把几百亿砸着玩都没人会多说你一句,可是绝对不能养出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触犯到了底线知道了吗?”
“滚!从今往后咱们不再是父女关系,你们的卡也会马上停掉,饿死你们也是活该!”
施美琳与皇甫玲珑再次大惊失色。
她们不敢相信他真的这么狠,可是瞧见皇甫荀仇恨似的目光,两人终于意识到自己闯下的可不是小祸,而是触犯到了一个家族的逆鳞。
“乖乖,你帮妈说说话呀,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就算我和你爸离婚,他也不能对付施家呀,你舅舅他们有什么错?”施美琳抓着皇甫清音就是一阵哭诉:“你难道忍心看着自己亲妈、妹妹和舅舅一家,全都去要饭吗?”
“呵!”皇甫清音冷冷甩掉她的手,厌恶开口道:“我没有你这么蠢的妈,玲珑也早已满了十八岁。你们俩这些年一个无脑顾娘家,一个无脑追男人,我们劝了无数次也不听,现在酿成大错知道后悔了是吧?晚了!”
“你们不能这样,呜呜呜!”
“爸,我知道错了爸,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公,你们怎么能这样?”
施美琳与皇甫玲珑再次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是这回再也没人搭理他们,只见皇甫荀不耐烦摆摆手,立马就有保镖进门将人拖了出去,任凭她们如何哭闹都已无人再理。
“贤侄,见笑了!”皇甫荀仿佛苍老了十岁,他叹息着看看魏弘又看看皇甫清音,苦笑着喃喃:“以后咱们这一房可就剩你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