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值得我逐帧学习。】
【学习?你有我砂金哥的财力吗?】
【我记得银狼和砂金的团队好像是竞争关系来着,然后银狼这表现……】
【财能通神,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人会和主席过不去,尤其是红色的主席,更是没人能抵挡真金白银。】
浪客:“因为【永恒】。”
风暴:“永恒?浪客你知道眼狩令颁布的原因?”
浪客:“……”
浪客:“抱歉,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乱说。可以请诸位当没听到吗?”
浪客:“如果不能当没听到,那就请不要追问,这会让我感到为难的,因为我真的不能说。”
【不愧是君白养大的,一脉相承的在某些时候会非常可爱(?> ? <)】
【浪客: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求求你们不要再问了。】
派蒙:“你不用继续强调了,既然你不能说,那我们是不会问的。”
浪客:“感激不尽。”
君莫离:“浪客,冠军奖励的船票要我给你吗?我看你挺想去稻妻的。”
浪客:“感谢前辈,不过您不是想去稻妻见证无想的一刀吗?”
君莫离:“没事的,我虽然想看无想的一刀,但也不是一定要用这张船票,就算实在不行,我直接找三弟要就行了。”
风暴:“话说以你的身份,去稻妻直接和那位说一声不就行了吗?”
浪客:“因为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麻烦老板,你会因为私事而请出手吗?”
风暴:“不会。”
浪客:“那不就行了?前辈,这张船票是您的战利品,所以就请您拿着吧。去稻妻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君莫离:“行。”
君莫离:“旅行者、派蒙、伊牙,还有北斗船长和万叶,接下请多指教。”
派蒙:“嗯,请多指教。”
派蒙:“嗯?等等,莫离你的意思是?”
伊牙:“咿呀,咿呀呀……”
1.你才反应过来啊。
2.没错,莫离要和我们一起去稻妻。
砂金笑道:“我现在知道那些想买派蒙的商人的想法了,遇到这样有趣的小东西,我也想买一个。”
【派蒙这超长的反射弧。】
【二哥居然同行,没有二哥的人终于有机会试用二哥了。】
【就算没有试用,能在剧情中看到二哥其实也挺好的,二哥的剧情真的好少。】
“小道消息说,二哥的剧情都是由君老板一人负责的,据说是担心二哥的人设被编剧写崩。”
砂金说罢,看着两个对话选项,发现都是一样的,于是直接就近原则选对话一。
空:“你才反应过来啊。”
(小孔雀看着就不像是会选女主的人,所以现实的小孔雀账号用的是空。)
派蒙:“呃……”
剧情对话到这儿就结束了,玩家可以开始自由活动,下一段剧情的任务指引在游戏时间两天后触发。
砂金将时间调整到两天后,然后来到归离集的码头。
操纵角色找到北斗对话,继续剧情:
北斗:“你们来了?采购物资的人就快回来了,你们就在这儿等一会儿吧。”
派蒙:“莫离还没来吗?”
北斗:“他已经在船上了,在和万叶聊天呢。讨论的东西还挺深奥的,好像和剑法有关,反正是我听不懂的。”
北斗说罢,就去找采购物资的水手了。
派蒙:“莫离居然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去跟他打个招呼吧。”
伊牙:“咿呀!”(见二哥!)
三人登上船,在甲板上找到正在聊天的枫原万叶和君莫离。
枫原万叶:“先生对剑法的理解,真是令万叶叹为观止。”
君莫离:“我倒觉得我还差得很远,毕竟按照你的说法,雷电将军挥出的无想的一刀,可是能在斩灭魔神的同时劈开岛屿。”
【二哥经典凡尔赛的同时听不出错。】
【因为这不是凡尔赛,而是二哥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拿自己一个不能使用元素力的凡人和魔神中最顶尖的七神做对比,差得远是理所当然的。】
砂金摇头,感叹道:“雷神能做到这种程度是因为祂是魔神,但我的二哥,你是一个凡人啊!”
“你就没有想过,在抛开元素力和魔神权能这样的前提下,你的剑法甚至是在魔神之上呢?”
当然,砂金也明白君莫离的人设,他可能会觉得正因为自己既没有元素力,也没有魔神权能,所以才要在剑法上更进一步。
这就是轻策剑仙君莫离。
不在同一起跑线,甚至不在同一个赛道上,却一直在通过努力实现反超。
君莫离不会觉得是跑道的问题,他只会觉得是自己练习得不到位。
自从当年被小君白用赤影瞬秒以后,君莫离就一直以学徒的心态去面对任何人。
声明不显的对手,君莫离会以平等的姿态对待;遇到明显在自己之上的人,就会认为对方的身上有值得自己学习的地方。
枫原万叶:“呃……先生的心态,也挺值得万叶学习的……”
派蒙:“万叶,莫离!”
伊牙:“咿呀!”(二哥!)
伊牙直接扑进君莫离怀中。
君莫离:“好乖,好乖,二哥见到你也很开心,接下来就请伊牙保护二哥了。”
伊牙:“咿呀!”(交给我!)
【伊牙好乖,知道大家一般只能听懂三个字,所以一般都不说三个字以上的话。】
【这可是天凤元帅的幼年体啊!】
【小君白从小就是团宠,伊牙更是,就连自己都在宠着自己。】
君莫离:“你们来得挺早的,距离启程还有一段时间。”
空:“不如你来得早。”
派蒙:“马上就要离开璃月了,想想在璃月经历的事情,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国家呢。”
——提瓦特
“是啊,璃月,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国家呢。”荧回望归离集,一时间诸多感慨。
如果让荧来形容的话,就是说璃月很有家的感觉。
突然荧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说是舍不得,但是走的时候,却连一声再见都不舍得说吗?”
君白站在码头,面带笑意地和甲板上的荧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