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烛知道abo吗?”风酌礼一边暧昧地轻声呢喃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岑烛后颈那敏、感的位置。
“嗯?”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岑烛有些茫然失措,一时间他的大脑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余韵之中,显得有些混沌不清。
此时的岑烛,双眼依旧泛着微红,仿佛刚刚哭过一般,那红通通的眼尾更是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韵味。
他的脸颊也如同醉酒之人一样,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绯红色,眼眸里,则满是在情潮的强烈刺激之下泛起的湿润之意,好似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那双嫣然的桃花眼微微半睁着,水光潋滟,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风酌礼,那模样,恰似在有意无意地勾引着对方。
风酌礼只觉得自己的喉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一般,一阵强烈的发紧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缓解这种不适,但那股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情绪却愈发浓烈起来。
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岑烛,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据说 omega的腺体就长在这里,只要咬破之后注入信息素,就能成功标记......”伴随着话语,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
他的手指因极度的兴奋而微微战栗着,不自觉地在岑烛纤细的腰间用力收紧,留下了几道暗红色的指印,宛如暗夜中绽放的妖冶花朵。
风酌礼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有些发痒的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狠厉,没有丝毫犹豫地狠狠咬了下去。他的动作粗暴而坚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亲昵。
“被我标记的感觉怎么样?很棒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犹如恶魔的呢喃,在岑烛的耳边回荡。
“哈、啊……”岑烛紧紧蹙起眉头,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脖颈处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被逼出眼眶,沿着脸颊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他的眼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泛起一片绯红,如同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凄美而动人。
风酌礼似乎并未察觉到岑烛的痛苦,他刚刚与岑烛热烈拥吻过的嘴唇此刻正缓缓移动着,一寸一寸地轻吻过岑烛白皙的锁骨。时而轻轻啮咬,时而又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如此反复数次,在岑烛的锁骨间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痕迹,仿佛是宣示主权的印记。
“盖了印章,老婆以后就都是我的人了。”风酌礼喃喃自语道,言语中透露出满满的占有欲。
喝醉的风酌礼,无限接近于岑烛曾经记忆中的那个——主神。
一样透露着一股子疯劲。
……
褪掉一身的情欲,理智开始回流。
风酌礼搂着岑烛,轻轻地抚着他光滑的背,捏着岑烛的耳垂,抱歉地吻去他眼角泪花。
随后,几步走到床头抽出纸,三下五除二地把手上的东西擦干净。
岑烛思绪还有些混乱,突然有点看不懂风酌礼的意思。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搂过风酌礼的脖子,轻轻地把他的脸凑到自己跟前,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语气带着些羞赧,“不、不继续吗?”
风酌礼喘着粗气放开了岑烛,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下一秒他又仿佛猛然回神一样,垂下眼遮去了眼里的疯狂。再抬眼看向岑烛时,眼底一片幽深沉寂。
帮岑烛一一把衣服重新整理好,他才哑着嗓子道:“喝醉的男人,下面是起不了的,这是常识。”
说到这里,风酌礼都有些结巴了,“下、下次好吗?岑烛。”
岑烛低头,视线就这么赤裸裸地扫向风酌礼的下三路,他不高兴地抿了抿唇,房间视线昏暗,再加上风酌礼今天穿的裤子十分宽松,一时之间岑烛还真不好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但岑烛又实在做不出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那一套。
再加上,今夜风酌礼之所以喝了那么多酒,还是他放任的结果……
刚刚风酌礼那个样子,可不像是喝醉了的!
于是岑烛最后只能搁那生闷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