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拉,你手上的这个小罐子是什么东西呀?”
乌拉拉才走进女生宿舍,就遇上了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飘呀飘。
“飘呀飘,是你呀……”
乌拉拉看到扑朔着一双大眼睛的飘呀飘,微笑着对着飘呀飘展示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罐头,
“这个呀,是新来的老师,女巫KIKI送给我的,说是可以延缓衰老,美容养颜。”
“新来的老师?女巫?”
飘呀飘的言语里写满了好奇,
“这个真的可以美容养颜吗?”
“哎呀,飘呀飘,你问得这么多,我都回答不过来了……”
乌拉拉拉住了飘呀飘的胳膊,说道,
“走吧,去我宿舍里坐一会,我慢慢和你说嘛。”
“好啊!”
作为小灵通,百事通,飘呀飘对这种事情最感兴趣了。
“KIKI老师,是一个很漂亮的老师,而且很有意思!”
“江岸说,KIKI老师在巫术方面很有造诣,我觉得KIKI老师人也很好。”……
女巫KIKI给乌拉拉留下的印象确实很好,以至于乌拉拉的嘴里几乎都是关于女巫KIKI的好话。
“所以,这个KIKI老师什么时候开课呀?”
蒂蒂娜有些好奇,这巫术,她在索利族的时候倒是听小索长老说过一些。
倒是没有想到,萌学园竟然会请一个巫术老师来教大家巫术课。
“江岸还在安排,按照课程表来看,大家后天应该就能上到KIKI老师的课了。”
乌拉拉思索了一下,对着一屋子的女孩子说道。
没错,一屋子的女孩子……
没办法,长的好看,神秘的巫术,会美容养颜,女巫KIKI几乎踩在了每一个女孩子的心巴上。
有飘呀飘这个小灵通,陶喜儿,三个大小姐,蕊蕊,几乎都凑在了乌拉拉的寝室里。
“我倒要看看,这个女巫KIKI有多好看……”
芭比微微扬起自己的头,满脸小傲娇。
“美容养颜?也不知道巫术有没有关于香水方面的。”
作为主要做香水生意的白袅家的大小姐,芭比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看看能不能给自己的家族增加一下生意。
至于喵喵凯蒂,她不是很在乎,拥有喵喵魔法的她直觉很准,见到面她就知道自己要不要“哼”这个老师了。
……
“江主任,你认为,这个新老师怎么样?”
校长室里,帕滑落地舒舒服服坐在校长应该坐的位置上,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
虽然已经不是当上校长的第一天了,但是那股子的兴奋劲,总是过不去,坐在这个位置上,帕滑落地就觉得心满意足。
“校长,KIKI老师看起来应该是挺专业的,而且她教师资格证的考试分数,比我和熇炎都要高,我觉得她应该是可以教导好同学们的。”
江岸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关于女巫KIKI的表现,大方,得体,看起来确实是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准备在KIKI老师的第一堂课上去旁听一下。”
江岸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小糖,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像帕滑落地的。
同为幻术系,肩膀上都趴着鸟,都当过幻之星,都当过教导主任……
坏了,恩师帕滑落地的不是光磊吗?
帕滑落地听江岸这么说,搓了搓自己的手中的魔棒,说道:
“我觉得这样也好,毕竟KIKI老师也还只是一个新老师,有你看着我也能放心一些。”
帕滑落地看向江岸的目光之中写满了满意两个字。
一个人的执教生涯里,能有江岸这样一个学生,那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虽然学生的成功似乎和自己的关系并不大。
……
“谜亚星,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宿舍之间的室友虽然重排了几次,但是没有变化的就是,艾瑞克和谜亚星的室友还是只有彼此。
“没什么,就是感觉事情太多了,有点烦……”
谜亚星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种想法,放在人类世界,就叫做深夜emo。
一种白天和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晚上喜欢独自发苦的臭毛病。
这种情况,建议多听网抑云……
“烦什么,海地司还是江岸说的那个预言?”
艾瑞克闻言,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真实情况就是睡不着的不止谜亚星,还有他……
“这个海地司,现在可以确定就在萌学园里。”
谜亚星坐在床上手里也依旧拿着魔方,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这个海地司是怎么来到萌学园里的呢?”
“这段时间里,只有拍卖背包客这一个非常可疑的人物,可是他的任务是把轮回血石交给暗黑大帝,应该和海地司之间没有关系。”
“谜亚星,那你的意思是?”
艾瑞克发现自己又跟不上谜亚星的思路了。
“那,剩下的可能性就是,海地司一直都在萌学园里。”
谜亚星双手一合,包住了自己手中的魔方,
“或者说,至少海地司已经在萌学园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怎么可能,轮回血石只是在萌学园待了一小段时间,就差点祸害了桂恭仔,要是海地司在萌学园很长时间,那同学们岂不是?”
艾瑞克一下子就变得着急起来,连语气都变得急切起来。
“这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海地司究竟是怎么在萌学园里隐藏这么久的呢?”
谜亚星扶正了自己的眼镜,
“他又没有像黑磁石一样被好好的看守起来……”
木兰花花,蕊蕊,孟风苓,夏光磊,蒂蒂娜,蒂蒂卡。
除去知道海地司的萌骑士团成员之外,重建时间在萌学园里的学生,主要就是这几个人。
谜亚星今天就已经询问过蒂蒂娜和蒂蒂卡两人,两人从索利族来的时候,几乎是就带了一个人过来,完全不知道什么石头的。
其他几个人,就是谜亚星自己接下来的主要探查目标了。
“谜亚星,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被一种特殊的手段给压制了?”
“有可能,但是,是什么手段,又是谁压制的?我们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