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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大的事情,他现在才知道,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这些日子妻主也没少宠幸他,居然还瞒着他呢。

白瑶嗯了一声,转头在他脸上亲了两下,玩味道,“怎么,都学会偷偷打听了?”

顾素晗娇哼,用头发刮刮她的脖子,幽怨道,“谁偷偷打听了,这满宫上下都传遍了。

皇贵珺都知道,奴却不知道。”

他把妻主放心上,妻主把他当牛放,讨厌!

白瑶让奶公把捣乱的小四抱走,屋中只剩她们两人,她侧身搂住顾素晗,“瞧你这劲儿,就算皇主珺进宫了,难道能影响我爱你吗?

没告诉你是因为你这小破嘴,除了在床上,在哪里都不牢靠。”

宫中除了白羽,也没其他人知道。

“妻主!”顾素晗娇羞,嗔了她一眼,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明朗起来。

他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白瑶粲然一笑,吻了吻他的嘴角,大手落在他小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

顾素晗觉得有些痒,连忙抓住她的手,依偎在她怀中,手指在她胸口打转,“那皇主珺是何人?妻主,都城的适龄男子都被你嫁出去完了,奴想不到还有谁了?”

而且都城贵族中敢把儿子嫁给妻主的,估计也没几个。

“是天玄的小王公。”白瑶没有隐瞒他,一边说一边抱着他亲个不停。

顾素晗咯咯笑,无奈又甜蜜的推了推她的肩膀,脸上满是湿濡,“哎呀,妻主。”

别亲了,他好痒。

白瑶捏捏他的脸,将他搂紧,避开肚子。

“天玄的小王公??哦,奴想起来了,就是您教导他剑术的那位?”

顾素晗闻着白瑶身上的气息,内心平静了些许,抬起眼帘眨眨眼。

也不知这小王公性格如何,好不好相处。

他宁可让皇贵珺哥哥上位,也不想给别人啊。

小王公,身份也是够尊贵的,难怪妻主会给皇主珺的位置。

白瑶点头,拿起他的手把玩着,将他眼中的忧虑尽数收揽,“你别操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安心养胎,照顾好小四就行。”

顾素晗抿着嘴角,还是很信任白瑶的,“奴明白,妻主,您会保护奴和孩子的吧。”

他的大树从未让风雨落在他身上过。

和妻主成婚已经两年,日子过得极其平顺幸福,他只盼着一直这样下去就行。

“当然!”白瑶吻了吻他娇嫩的唇,大掌轻抚他的青丝,声音低醇浑厚,像深埋多年的老酒,“近来事多,我也没多少时间陪你,你乖乖听话,我要给咱们的孩子打江山,将来有你风光的时候。”

顾素晗快要溺死在白瑶的温柔中,得意的勾唇一笑,想想就开心,“奴等着呢。”

“妻主您真辛苦,奴给您捏捏肩,放松放松。”

狗腿的话语响起,白瑶轻笑一声,抓住他的手,将床幔放下,“还是妻主给你放松放松吧。”

.......

白瑶求娶景岱的国书发往天玄多日,差不多也该到了。

礼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迎娶皇主珺的仪典,那流水一般的花费看的白瑶肝儿疼。

还好就娶这一次,不然她又要去洗劫都城贵族了。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翰云的国力增强,商贸亨通,明码交易,没有任何针对商人的条例后,都城的商队也比往年多了一半不止,税收也同比增加。

都城没有宵禁,百姓的夜生活也跟着丰富起来。

天玄的国书传回来了。

国君言明,区区小国之主,想娶她儿子,做梦!

她不允许,还让白瑶死了这条心,否则就铁蹄南下。

然而五日后,又来一道国书。

娶可以,必须白瑶去天玄亲自求亲,通过国君的考验才行,另外聘礼他们要三座城池,五百万两白银,各类谷物种子,还有牛羊、珠宝、布匹等等。

若白瑶给不出这些,那就反向入赘,带着翰云尚给景岱当驸马。

白瑶拿着国书,也在心中回了她们两个字,做梦!!

如此看来,不如先拖着,等拿下雾兰国后,她直接苟上几年,再做争霸打算。

若光是五百万两白银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要她的城池。

痴心妄想。

“陛下,小王公来了。”高雯瞥见面色沉郁的主子,小声禀告道。

“嗯。”白瑶点头,将国书丢回桌上,碾着手指思索起来。

景岱双目泛红的走进来,显然是刚哭过的,“师父...”

想必他也知道天玄国君的要求了。

他在翰云住了这么久,翰云什么情况他很清楚,加上白瑶不时在他耳边哭穷,他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白瑶拿不出五百万两银子来。

白瑶站起来,目光还算柔和的看着他,担忧道,“怎么,谁欺负你了?”

景岱心头一暖,连忙摇头,擦了擦脸,“师父,对不起,都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他行至白瑶面前,一脸愧疚。

师父是顶天立地的大女子,肯定不会去天玄当他的驸马,可前者的条件又太苛刻。

“没事,我会想办法的。”白瑶安抚一笑,抬手摸了下他的头发。

小心脏不争气的乱窜,景岱垂眸,声音清越道,“师父,我和你一起想办法,我也有不少私产,凑一凑,应该有个三四百万两,全都给你吧。”

“哪能用你的银子。”白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唇,神色沉稳道,“国库还有银子,你不必为此事担心。”

景岱当然不信。

要是真有银子,师父也就不用这般愁眉苦脸。

“师父,实在不行,你就给母皇说,说我怀...怀了你的孩子,只能嫁给你。”

少男站在白瑶面前,窘得小脸通红,说完这句,就差没找条地缝钻进去。

白瑶时常会怀疑这些小男人的脑子在想什么。

她敢保证,要是她真敢这么说,不出三天,天玄就得挥兵南下,将翰云踩扁。

估计天玄国君也气够呛。

白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抬手抚上他精致柔美的脸蛋,“未婚先孕,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要担心,我已经想到办法。

你且回去收拾行装,三日后,我们一起出发去天玄。”

她不想出钱也不想赔城池,但她也不是全然没办法。

系统给的丹药,总是有用的。

又到了她编故事的时候。

景岱犹疑,可又感受到白瑶身上浓厚的安全感,只得点点头。

妻为夫纲,他得听师父的。

两日后。

元主夫带着小五来向白瑶辞行。

小五已满周岁,按照白瑶先前的圣旨,她必须得去封地了。

白瑶抱着怀里结实白胖的孩子,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看得出来,她被元主夫养的很好,聪明健康,早已退去了婴儿时期的病弱模样。

“娘~”小五呵呵笑着,小手指捏着白瑶的头发,乖巧唤了一声。

她住在东宫,不常和白瑶见面,但元主夫教了她念爹娘二字。

白瑶笑了笑,抱着她小小的身子,看向苍老许多的元主夫,细致叮嘱道,“夫郎注意身子,小五以后就交给你了。

此去路途遥远,朕已告知雾兰城的官署,她们会照拂你们的。

有事您也可以给朕写信,朕希望小五日后能比她爹坚强勇毅,不要困于一物。”

至于苏卿瑢的死,就先别告诉他了,让他寄存一抹希望在心中也好。

元主夫颔首,目光平和中又带着一点感激,他明白的。

“是,多谢陛下。”

白瑶便再没什么好说的,又摸了下小五圆润的脑袋瓜,将她递给元主夫。

“娘~”小五挣扎着,突然哭起来。

元主夫心疼的哄着她,躬身告退。

白瑶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留恋。

身后小孩子的哭声也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

白羽已经搬到永宁宫,临出远门,他带着孩子来紫宸宫给白瑶送衣物药品,顾素晗也来了。

欧阳绫和越星蘅尚且不知白瑶要离开的事情,都安安分分在自己宫中待着。

顾素晗撑着腰,指挥宫人将要用上的东西装好,忙碌时,他忍不住亲自动手帮忙。

宫人们看的胆战心惊,又将他搀扶到一边去。

白瑶看着他的身影,微微一笑,将白羽叫到一旁来。

“阿羽,影卫的符印和五千黑甲卫的兵符,我先交给你。

之后诸葛丞相监国,你有事和她商议就行。

宫中虽只有几个后珺,但若有谁生事,你只管动手。”

她这次出门前,把系统给的五千黑甲卫提到了都城来充当禁军,以防有谁偷家。

还有先前的五千锦衣卫,她也一分为三,两千充入影卫,两千成立锦衣卫机构,一千跟她去天玄。

去天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国内白瑶并不担心,就是军队那边可能要稍微关注些。

白羽握紧兵符,后悔自己这时怀孕,不然还能陪妻主一起去天玄的。

他盯着白瑶,眼神坚定,“妻主,你放心。”

他不会辜负妻主所托。

“对了,妻主,永福宫那边你要去一下吗?”

独孤裴最近乖的有些不正常,白羽派人关注着,但什么也没发现。

白瑶想了想,摇头,“不用,他应该是有所觉悟,这样也好,只要他安分守己,宫里还是有他位置的。”

一切等她从天玄回来再说吧。

白羽点头,又不舍的抱住白瑶,“愿妻主此去,一路顺遂。”

“嗯。”

为了掩人耳目,白瑶并没有对外伸张,而是在夜晚悄悄离开的都城。

她带的队伍不多,就几十人,全部轻装上阵。

而后续携带白银和谷种的使臣团则是次日才出发的,由锦衣卫护送。

天玄跟翰云相距几千里,路途遥远,且中途会经过许多小国和大城,危险是一定有的,但只要使臣团说是去往天玄送礼,便无人敢阻拦。

这就是强国和小国的区别。

白瑶带着景岱,不紧不慢的走着,出了翰云,就不再是一片祥和安宁之景了。

北大陆各地时常有天灾,虽不及战火那般残忍,但两相比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翰云独胜在没有天灾这上头,也算运气好。

队伍一路上经过各国村子小镇,大多百姓都是一副吃不饱的状态,面黄肌瘦,世道艰难,徭役艰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距离翰云边城近些的国家还好,可越是靠近天玄,这各地的百姓就越没个人样。

白瑶也总算是知道为何影卫传信说周边各国都盯着翰云了。

就翰云现在勉强能吃饱的状态,在其他各国看来都是富裕的象征。

这日,夜宿驿站,房间比较少,景岱不得不和白瑶共居一间。

一眨眼便快到六月,天气转热,晚上不沐浴,景岱是睡不着的。

白瑶坐在桌边处理收到的信件,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听得人耳朵怪痒的。

“师父,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可以帮我拿过来一下吗?就在床上。”

白瑶一听就知他的小心思。

这些天,景岱一直在勾引她,行动上,言语上,连吃个饭都在桌下勾她脚,今日共处一室,他更是不遗余力。

果然还是洗脑过头了。

“好~”

可谁又知自己才是猎物呢。

白瑶这些天骑马出行,风尘仆仆,早就想好好泡个澡了。

既然美人邀约,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

更深露重。

屋中熄了灯,月光洒在地面,映出一地霜白。

正在云雨的白瑶突然捂住景岱的嘴,在他惊讶的眼神将脑袋探出床幔,看向窗边出现的那道黑影。

缕缕白烟从窗户处吹进来,白瑶皱眉。

难怪她见房间中多有刀剑划痕,原来是家黑店。

可惜了,黑店今晚得变成红店了。

白瑶不动声色的穿好衣裳。

景岱后知后觉,从旁边匣子掏出两颗药丸。

白瑶差点忘了他会药理的事情,待服下这药丸,她躺在景岱身边,佯装睡去。

片刻后,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三五个长相粗犷,腰间别着大刀的女人。

两人直奔床头,两人直奔包袱,动作熟练,目的性极强。

见床上白瑶和景岱昏沉睡着,几人得意的笑出了声。

“今日这生意划算,大肥羊啊。

院子里的那些马匹都能卖个好几万两,再加上这么位绝色的美人,发财啦。

说不定干完这票我们就能金盆洗手了。”

翻找东西的两人也拿起包袱里的金条,双眼放光,震惊大笑。

“好家伙,真肥啊,他们包里全是黄金,还有这珠宝首饰,发财了,发财了。”

她们就没见过这么肥的羊,太兴奋了。

姐妹几人对视一眼,笑的简直不要太张狂。

“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花啊!”一道突兀的不属于她们的冷冽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