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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香方的这一刻,陈最觉得自己真的长见识了。

原来有这么多香型。

香方足足有一本。

虞芙低头说道:“三少爷...您看完,香方还要还回去的,”

陈最抬手,“知道了,”

“明天还回去,”

看了几个香方,按照自己背包里有的东西,制出了几种香型。

对比一下。

合成工坊出来的香,比师傅做出来的香味更加醇厚些。

一点刺鼻的感觉都没有。

“虞苗...把香方给师傅送回去...”

自用,就用好一点的吧。

陈最把房间的香换了下来,拿了一本书靠在小榻上看了起来。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缀满了繁星点点,周围的树林中的传来几声蝉鸣鸟叫,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活力。

迈步在这夜色下,内心不由得静了下来。

“哥,我先回去了,”

“嗯,”

陈最双手插兜,悠哉的散步回了自己院子。

虞苗在浴室忙活着,看到他回来,迎了出来,“少爷,泡泡澡解解乏?”

夏天泡澡?

他走进浴室,看了一眼浴桶,“里面是什么?”

“从周老那里,拿的药浴的汤,解乏助眠,”

“哦...”

陈最张开双臂,虞苗上前给他解扣子。

只是脱个衣服,她的脸就红的不像话。

迈进浴桶,靠在桶壁,任由她揉捏自己的肩膀。

也不知道桶内放的是什么药材,刚泡个十分钟就浑身冒汗,陈最站起身,“不泡了...”

起身走到淋浴下,他看向已经红到脖子根的虞苗,“脱光过来...”

听到他的话,虞苗腾的脸色迅速又红了一个度。

她手指微颤的落在衣扣上,磨磨唧唧的把扣子解开,旗袍滑下。

陈最啧了一声,将险些煮熟的女孩拉到淋浴下。

手指轻勾,她身上唯二的两件布料也随之落下。

他的手掌顺着腰肢下滑,覆在臀部的软肉上。

于此同时,他俯身低头。

吻,顺着脖颈一路下滑。

虞苗面色潮红,汗水将额发浸得乱七八糟,身体几乎软成面条。

若不是腰间被一双大手钳着,怕是早就倒下了。

陈最掐着她的腰放在洗手台。

虞苗抱住他的脖颈,微微张唇,“痛...少爷...痛...”

陈最蹙眉,按住她往后退的腰。

“忍着...”

可她好似真的承受不住。

窝在他脖颈处一直在流泪,身子不住的颤。

这虞苗的身量看着比虞姬高出不少啊,怎么也这么没用。

可这种事,她痛,他也没见得多舒服。

抱着她走出浴室,来到偏房。

“少爷...对...对不起,是我没用...”

“嗯,确实有点没用...”

他说这话时,语气很淡,把虞苗吓的脸都白了,将她放在床上时,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怯生生开口:“少爷...我...我可以的,”

陈最扒下她的手臂,走出房间。

躺在主卧的床上,浑身的燥热一直下不去,他低头看了一眼。

啧,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自己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吗?

不是!

他从背包取出一个纸包,“孙老做的融情散,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试试...”

按照他当时说的,取出一捏捏,放入水杯,端着回了偏房。

满心忐忑的虞苗看到他返回,焦急的坐起身,“少爷...我准备好了,”

陈最坐在床边,手摸了摸,随后淡淡挑眉:“不,你没准备好,”

“我...我可以的,这次我肯定不怕,”

他把水杯递给她,“喝了...”

看着她端过水杯,陈最轻笑:“里面我下了药,”

凡事还是应该提前说明白,省得她心里腹诽自己不是好人。

呃...

他确实不是。

但他光明正大。

虞苗的手只是顿了一下,还是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陈最接过水杯放在桌面上。

想了一下,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面上。

一会儿忙起来,怕是没人给他倒水喝。

他刚躺在床上,旁边的虞苗就凑了过来,趴在他怀里。

睫毛不停地颤动着,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少爷...您...不会后悔吧,”

陈最摩挲着她的肩头,“你指的是什么?”

她的心思十分好猜,他自顾说道:“是拜师的事?还是要你?”

虞苗的手指渐渐握紧。

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腰处轻轻摩挲,声音清淡:“放心,我不会拘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还是那句话,别给我丢人就行,”

她松了口气。

陈最掐着她的腰上移,“至于要你这事...虞苗,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即使你心里再怎么不乐意...也藏在心里,露出笑脸...好好伺候...嗯?”

“不然....你就哪来哪去...”

“不...少爷,我没不乐意...嗯...”

一句话没说完,虞苗发出一声低吟。

陈最侧眸,她的手指猫挠似的抓着他的肩膀,半闭着眼睛,脸上像是熟透了。

双腿也不老实起来,在他腿上磨着。

偶尔睁眼,媚眼如丝。

他老神在在的看着她动作。

她好像很难受,但不知如何缓解,只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慢慢的,她爬到自己身上,脸凑到他耳侧,吐气如兰。

陈最扬了扬眉,孙老的药。

确实够劲。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夜色深深,情事渐浓。

也不知是不是融情散的缘故,虞苗放的很开,一副好嗓子发挥到了极致。

再加上经常练舞。

这身段...

咳...

懂的都懂!

.....yellow的分割线.....

翌日,陈最睁开眼,看了一眼照进窗户的烈阳。

不由扶额叹了一句:“造孽啊,”

孙老的药真的是太强了。

忙活到半夜,女人不知晕了几次。

陈最靠在床头抽了一支烟,享受着餍足的余韵。

本来打算着喝口水就睡的。

没想到就是这口水,喝坏事了。

他倒水的时候,没换杯子,用的还是虞苗用过的那个。

没成想,就是那点余量,也让自己血脉偾张,根本睡不着。

只好起来接着奋斗。

孙老那个老不休...

做的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