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电话那边张日山点了点头,说出来那个黑瞎子心里早已有了答案的答案。
“那行,挂了!”
黑瞎子也不磨叽,听到了想要的准确消息,回了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接着拨通了另一则号码。
“嘟嘟…喂,黑爷!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这边电话刚接通,那种手下询问老板的口吻就从电话扩音器里传了出来。
“派几个人跟吴斜通个信,过几天会有三方人马汇集在他手下,让他把之前的计划改掉,重新规划一个速推方案!”
“待会儿我再给你几个不记名号码,你发几条短信过去,对面如果询问或反打,直接挂断,拉黑,删除!”
黑瞎子嘴里飞速的吐出了一系列自己的安排。务必的保证了让电话另一边儿的人准确的接收到了自己的意思,并又再次挂断了电话。
翻到自己的信息,打开通讯录,找到那个“大金主爸爸”的备注,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发送。
另一边,北京。
解家公司主楼顶层,豪华办公室。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电脑敲击声不断在屋子里回荡,突然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一瞬,被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握住,拿起,打开手机短信接收。
“啧…这么急,不过很合我心意!”
解雨辰那张艳若桃李的脸,眼眸突然放松,笑意淡开…
看着短信里面黑瞎子发来的新通知,两眼看完,返回键,再到电话簿,找到吴斜的号码,就拨通了过去 。
而此时咱们吴小狗这边,正在一个地下室里,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任由自己躺在一群黑色长毛蛇的蛇堆里,上一间透明玻璃室内,嘴里不断嘟嘟囔囔…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玻璃室外,王胖子双眼通红的看着玻璃室内的吴斜正在遭遇的一切,眼泪不知不觉中大颗大颗往下掉!
呜呜!天真啊!你真的是太难了!真是心疼死胖爷我了…呜呜…
嘟嘟嘟!
王胖子手中的外套中突然响起电话嘟嘟声,打断了此刻正在一边看一边抹眼泪的王胖子哭嚎,让跑掉的思绪回拢片刻。
胖手掏向浅棕色外套兜内,摸出吴斜的宝贝手机看了一眼,王胖子想也没想的就接通了…
“喂!花…花儿爷…您大晚上的找天真啊?”
王胖子因为刚刚哭的太过起劲,嗓子一时半会儿还有点痒 ,所以刚开口说话还卡了个咳,声音哑哑的询问道。
“胖子!你怎么了?”
这边办公室里,解雨辰打通电话后就听着王胖子那不对劲的音线,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注,问了句...
“我能有什么事儿?有事儿的是天真!”
“呜呜…天真真的太可怜了,回来这几天天天待在实验室里,要不是胖爷我每天一日三餐把做好的饭给他送来,他早就饿死了!”
“现在白天干晚上干,什么活儿什么敌人也不能这样不顾身体的熬啊!胖爷原以为这也就罢了,之前天真还听了鹤年兄弟的话,停止了在那些选中的孩子身上做实验,但胖爷是没想到,天真他是自己上了!要不是今天胖爷一大早买菜买的早,中午做饭也做得早,一来看到天真就住在那堆密密麻麻的黑毛蛇窝里,胖爷都不知道他要瞒胖爷我到什么时候哇!呜呜… ”
这边王胖子实在是忍不住的帮吴斜喊苦,喊痛,胖胖的身体,感性的性子,大大的圆眼里颗颗泪花不断滴落…
砰!
这边儿解雨辰听到了吴斜做的这些事儿,忍不住的抬手就是一掌拍在了自己身前的桌面上,眉头皱的死紧!
自家发小就是个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解雨辰也是没想到吴斜吴斜这么大胆!他是不是没想过他是吴家唯一的独苗苗??
“胖子!你告诉吴斜不用他在去做这些事情了,鹤年那边发力了,我能隐隐感觉到全国范围内有些表面或者暗地里,还有些隐世不出的家族在晃荡,鹤年....鹤年身后的势力深不可测,上到政府,下到群众,总之汪家现在已经有人在帮我们解决了,现在我们只需要清理掉各家各自的那些人,剩下的方向现在已经不由我们或者汪家来掌控了。”
解雨辰是个聪明人,自杭洲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铺开一点在明面上就已经足够他这种聪明人想很多事情了。
现在既然事情正在脱离掌控,那想必暗地里藏着的那两个人也要着急了吧!。
在挂断电话后,解雨辰这边又打出去了一则号码,所属地址仍是杭洲。
而杭洲这边,吴二百看着从自己卧室里的暗道机关走出来的两个人,面色严肃。
“二哥,你怎么看?那个秦鹤年真的有这么大的能量吗?他身后的势力真的可以瞬间碾死汪家人?我怎么感觉那么梦幻,还有点邪乎呢!!”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迈着一模一样的步伐,做着同样严肃的表情,最后还是左边的那个眼里露出急切目光的那个最先开了口。
“唉…连环,或许我们这次真的遇到贵人了!”
吴二百没有回答解连环的问题,而先是叹了一口气,后又感叹道。眼眸里惊人的光芒,在对面两人眼中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他们坚持了几代人的信念?
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努力?
他们设计好的一切计划?
都要在一个人的影响下,烟消云散了吗?
“好了!既然人家有这个能力那就让人家试试,反正如果不成功我们这边计划再继续也不迟,左右两条路,我们都不亏就是。”
右边站着的吴三省行事作风比较冷静,虽然这些年来他与连环两人不断交替出现,但始终他在幕后居多,性子也收敛了些,比之解连环没了那么多的暴躁,更加冷静。
通过各方的努力与对话,一场由杭洲一栋小别墅出发的无数车辆分别通过了国家高速路,飞往了各个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地点和不同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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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一颗小脑袋闭着眼睛突然倒挂在床沿上,但很快就被一双手捞回了被子里。
房间里,盖着被子秦鹤年感觉自己快热死了,额头与后背都细细密密的冒着小汗珠,就算是在睡梦中,不管是身体哪一个位置都想找个凉快儿地儿舒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