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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棉年满脸得意的看着被捆绑在一起的六个州长,他们每个人的右手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原因无他,方便签署赠予买卖协议。

房产公正处的处长梁田,颤颤巍巍的将六位州长签署的厚如城墙的协议合同,递到肖棉年的面前:

“这是共计108套房产的公正单,协议书,合同……材料齐全,华夏官网可查。

目前已经全部完整过户给了吴白天名下,我愿以我的生命担保,即日生效,童叟无欺。”

肖棉年满意的接过点点头:“很好,梁田梁处长是吧?你做的非常好,期待我们未来的合作。”

说完,肖棉年就带着东西,和六位州长离开了公证处走进了资产过户处,如法炮制起来。

当然,这一路却并非一帆风顺。

就在他们前行的途中,无数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和守卫队成员悄然出现,试图对肖棉年发动致命袭击。

不过,有两个人犹如守护神一般,将这些危险尽数阻挡在外。

其中一人正是路言森,他身形敏捷、穿梭于敌人之间,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让那些企图靠近的敌人身首异处;

另一人则是风凪,他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任何攻击都无法突破。

除了路言森和风凪的出色合作外,肖棉年这边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地推进,还得益于另外三个人所制造出的恐怖场景。

古灿、张辽以及项与三人展现出了令人胆寒的杀戮手段,他们所到之处皆是鲜血横流、尸骸遍地,营造出一种无差别的杀人修罗场,让人毛骨悚然。

如此恐怖的景象很快传遍了整个南诏,人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

南诏还在的高层们也坐不住了,于是,大量的精英部队被紧急集结起来,奉命前去袭杀古灿、张辽和项与。

也因此,不论是武状广小队还是风凪的小队,都能颇为游刃有余地完成任务。

……

南诏省军机要处

吴白天静静地伫立在门口,本能的感受到了敬畏。

尽管对于南诏这个地方她还稍显陌生,但回想起自己曾在华南地区的军机处任职的经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似乎与她记忆中的场景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让她对这片土地产生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和认同感。

然而,就在这思绪飘飞之际,一个名字突然闯入了她的脑海——方元。

吴白天不免嗤笑一声,国之根本,决不能乱。任何妄图扰乱秩序,动摇根系,叛逃地渊的人奸都只能死。

牧钦灶拂尘微摇,神莹内敛,静静地站在吴白天的身旁,一语不发,宛如一位超凡脱俗的神仙人物。

“军机要处,武器不得入!”

站在门前的守卫,都是一脸戒备的看着吴白天以及她身上背着的弓箭,通缉令甚至就贴在不足30米的公告栏上。

她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来到这里?甚至还能有直达总长的公函?

吴白天认同的摸着破晓,本来过来也不是打打杀杀的,虽然武器不离身是武者必备的认知,但显然现在不合适。

但又实在舍不得,看着守卫问道:“那是要放哪里啊?我家宝贝,除了我昏迷不醒就没离开过我……”

“……”

“……”

“……”

刚刚还超凡脱俗站在身边的牧钦灶,差点没呕出来,真的是忍不了一点。

守卫下意识的后撤一步,指着远处的大铁箱子:“那!”

“铁箱子?”吴白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那个黑漆漆的箱子,一下子就不淡定了,“至少是青钢箱子才行,这个没得商量!”

牧钦灶小声的问道:“白天啊,谁和你商量了?还要不要进去了?”

吴白天感受着破晓传来的丝丝寒气,纠结不舍的情绪到达了顶峰。

“那你拂尘给我垫底下,我家宝贝不能在铁箱子里待着。”

牧钦灶恨不得一个大脖溜抽死她,怎么就还要搭上自己的拂尘了呢?分明都没人说他这个事!

“请!”

吴白天将签刃紧紧藏在袖子里,手用力握着,丝毫不受牧钦灶低迷情绪的影响。

二人并肩踏入军机处,刹那间,无数道目光犹如利箭般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聚焦在他们身上。这些目光有的充满好奇与探究,

有的则饱含着怨恨和愤怒,仿佛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敌意;更有甚者,那目光中竟流露出赤裸裸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如此强大的意念冲击,对于此时身边没有“破晓”守护的吴白天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座沉重无比的大山压顶,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一旁的牧钦灶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搭在了吴白天的胳膊之上。

随着牧钦灶手掌的接触,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传递过来,瞬间减轻了吴白天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她终于能够稍稍松一口气。

吴白天心中暗自感叹:不愧是在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和平年代啊!即便是在南诏省这样相对偏远的地方,竟然也能见到如此众多的六七品武者。

守卫将两人带到位于最顶层的总长办公室前,敲了敲门后,就离开了。

牧钦灶打开了门,带着吴白天走了进去。

只见巨大阳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将整个房间都彻底照亮了。这光芒如此强烈,以至于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而在这被阳光映照得一片明亮的房间之中,有一个身影静静地站立着。此人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军装,每一处线条都显得那么笔直、利落,给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之感。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臂袖口带着丧袖章。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哪怕是以吴白天的目力,也能依稀看到平南地渊入口的景象。

“有事?”

男人没有回过头,依旧背对着两人站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其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