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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远琛淡淡地看了父亲一样,说:“我心里有数,不劳您费心。”

霍明奇阴沉着脸,不满道:“我是为你好。你要不是我儿子,我也懒得管你。”

霍远琛笑了笑,说:“您的父爱,还挺特别。不过,我更喜欢您从前对我不管不问的父爱方式。”

霍明奇顿了下,冷淡说:“你不要听你妈妈的一面之词。我那时候刚刚接手公司,事情太多,我太忙了。而且,照顾你的生活,本来就是你妈妈的职责。”

霍远琛看着他好一会儿,忽然笑着说:‘您说的,挺对。”

转身要走。

霍明奇在他身后说:“你吃晚饭了没有?刚才对着肖家两口子,我也没什么食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买个蛋糕吃?”

霍远琛顿住脚步,看着他没说话。

霍明奇脸色不太自然地说:“咱们,去你妈妈的店里。我听秘书说,她那个蛋糕店,好像,还挺火的。”

霍远琛淡淡说:“我还要去照顾温黎,您自己去吧。要是不知道店铺地址,可以上网搜一下。”

霍明奇独自坐了一会儿,还是开车去了戚美珍的蛋糕店。

他坐在车里,看着门口的长队,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小的蛋糕店,竟然有这么多人要浪费时间排队买着吃?

后来他等了一会儿,见队伍并没有变短的迹象,就下了车,径直往店里面走。

有店员过来拦住他,客气地提醒他:“请您排队。”

他脚步不停地继续走:“我找戚美珍。”

店员愣了下,冲里面喊:“珍姨,有人找你。”

戚美珍从后面的玻璃房里出来的时候,霍明奇差点没认出来。

她穿着白色的厨师服,头发高高盘起,全部塞进了厨师帽里,浑身上下更是一点珠宝都没有,那身廉价的厨师服也不像是哪个奢侈品牌的高定。

完全不像个豪门阔太太。

可那双早就不再美丽的眼睛却亮得惊人,让他忍不住愣了下。

也只有一瞬,看到来人是他后,戚美珍的脸色阴沉下来:“你来做什么?如果是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回家的话,那就走吧。我名下也有房产,并不是非要和你住在一起不可,就不天天惹你心烦了。”

霍明奇抿了下唇,想要发火,又忍下来,语气不太好地说了句:“你回来,我也不是天天烦你。我每天要上班,没有人看着家里的佣人,他们做事越来越不用心,今天竟然拿来脏的衬衣让我穿。还有饭菜,也是相当敷衍,我最近的胃都不太好了。家里乱成这样,你就能心安理得?”

戚美珍心里记挂着快要出炉的蛋糕,有点不耐烦地说:“你需要的只是个可以帮你打理家务的管家,而不是妻子。如果你对家里的佣人不满意,可以开了他们,让家政公司再选人过来。或者可以让你外面的女人进门来管。”

霍明奇不悦地揉了揉眉心,说:“丽丽已经被你的好儿子弄进去了,我哪里还有外面的女人?再说我这个年纪,有女人送上门,我也没心思找了。”

戚美珍漫不经心地“嗯”了声,说:“你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我们要离婚了,你让谁进门,我都无所谓。”

霍明奇立刻说:“我没同意和你离婚。”

戚美珍便说:“你不同意也不要紧,我咨询过律师了,我还可以走诉讼离婚。这些年,你和张丽公然成双成对,不知道被记者拍到了多少回,这婚内出轨的证据,我不用找,就有一大堆了。”

她说这话的声音有点大,几个排队进来买蛋糕的顾客忍不住伸头往他们这里看。

霍明奇不太高兴地说:“我真不明白,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愚蠢?把家里的事情大声宣扬出去,还要闹到法庭上,让所有人看我们的笑话,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我现在还挺怀念年轻时候的你,至少那时候,你懂得什么叫做分寸。”

戚美珍忽然就生出一种无力感。她垂下眼睑,轻声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回去吧,我还要招呼客人,挺忙的。”

霍明奇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并没有改口的意思,难得让了一回步,说:“我也不是来和你吵架的。我想尝尝你做的蛋糕。”

在他看来,他已经主动求和到这地步了,戚美珍就该识相点,顺着台阶下来,和他重归于好。

谁知,戚美珍却说:“你要是想买蛋糕,就去外面排队吧。这么多人等着你,就算你是霍明奇,也没有资格插队。”

说完,就扔下他不管,自顾自回去开炉取蛋糕了。

霍明奇走在哪里都是被人捧着的,别说是吃块蛋糕了,就是去最难约的餐厅吃饭,只要报上他的名字,那也是有优先特权的。

戚美珍竟然让他去跟一群打工人排队?难道她不知道,他的时间有多宝贵?

他脸色阴沉地环顾了眼蛋糕店,推门走了。

今天会来这里找戚美珍,是他这十年来做过的最大的错误决定。

……

医院那边,霍远琛正在给温黎上药。

她受伤的地方太私密,霍远琛只让医生示范了一次,后面就由他代劳了。

他自问上药的手法挺轻柔的,可温黎还是忍不住哼哼唧唧,抱怨他说:“你下手也太重了,疼死我了。”

他眼皮子都不抬地说她:“之前医生给你上药那回,你倒是一声不吭。”

温黎不满地说:“那能一样吗?人家是医生,是为了让我尽快好起来呢。”

霍远琛说:“难道我不是为了你尽快好起来?”

温黎抿了抿唇。她不太好说出来。

他确实是在给她涂药,只是手法怪怪的,她觉得和医生不太一样。

人家医生看她,那是无欲无求的,完全把她当做病人对待,上药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地全程用棉签涂抹。

霍远琛就不一样了。他说棉签不好用,掌握不住力道,改用指尖涂药。她那里受伤地方也不算大,可他非要把大腿内侧全部涂上一遍药,指尖清清凉凉地划过她那里,像极了他从前求偶时的动作。

她忍得,着实有点辛苦。

她想说,让他不要再给她涂了,她自己也可以。

话还没说出口,病房门被人推开,陆柯提着探病的礼物走进来。

一眼就看到霍远琛正趴在她两腿间,脸色顿时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