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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一听,眼中一亮,佛教到大汉土地已经过了百年,但白马寺的信徒不超万人,全国也只有十万人不到,这让历代主持都是很头疼,毕竟本土道教深入人心,一千两百年前传说中的封神一战,几乎全是道教徒,传承几千年,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施主有何办法?”

“我也只是一丝丝灵感,过段时间,我想清楚了,自然会来跟主持大人商量!”

“商量?”住持马上明白张任这是一桩交易,只是不知道眼前之人想做什么。

就这么一瞬间,张任看到住持的期待,张任知道想把佛教发扬光大是这个住持最为期待的事情。

出了白马寺,张任上了马没有吱声,在马背上思考着,只是领着秦廿慢慢西行,秦廿也没有打断张任的思考,很久只有张任长吁一口气,大部分的事情已经想通了。

“好了,我们走!”

“主公,为何刚才在大雄宝殿,可以净化主公身边的杀戮之气,为何……”

“因为杀戮之气现在对我还有用,净化了这些,我的压力减少了太多了,这些压力对我的修为还有用处!”张任说完,骑马朝西边而去。

留下瞠目结舌的秦廿,秦廿也没想到主公居然有如此想法,马上上马追了过去。

许都,荀府,书房之中,荀彧看着面前椅子上的黑衣人,这个黑衣人手里的令牌自己不得不重视,也不能躲避,更何况人家都到自己家里了,所以到书房中见面。

“令君,当今天子已经二十五岁了,理论上十年前就该掌权了,但现在如同傀儡一样!”

荀彧冷冷的看了看面前之人:“如同当年衣带诏?”

黑衣人心里一抖,当年那一幕自己看的清清楚楚,董家可是连根拔起,整个衣带诏上的名字,仅仅逃了一个,那个刘跑跑,其他最轻的也就灭族。

“不就是一点权力,至于这么拼命么?”荀彧喝了口水说道。

“令君,我可是为了大汉江山!”

“当今天下只能司空将天下平了,才能考虑还政的事情。”

“那时候就是曹家的天下了,不是汉家天下!现在许都内外就在令君手中,一切就看令君的了!”

荀彧思考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当初那个曹孟德对大汉那么忠义……

“彧让主公给天子一些空间吧!”

黑衣人一愣,知道这是荀彧的底线了:“谢令君大人,还望令君大人不要说出去!”

荀彧点了点头,这是当然,一旦说出去就会连累天子,来人很快就退出去了。

新野,刘备站在高山之上,山下自己的两个兄弟操练着兵马,刘备身后有一名小将,如同护卫一样紧紧跟随着,刘备想着自己自中平元年开始从戎,至今二十余载,曾没落过,也曾辉煌过,做过徐州牧,豫州牧,有些是虚的,有些是实的,但自己的地盘从来是拥有了,很快就没有了,跟着的人从公孙瓒换成陶谦,陶谦又变成曹操,曹操跳到袁绍,已经换了四个主公了,现在在刘表这,是第五个主公了,很悲催的是,三个主公已经挂了,只有曹贼命硬,还活得异常滋润,自己手上有两个如此强大的武将,现在吕布消失的情况下,自己还要寄人篱下,自己是不是错了?

“主公,州牧府派来使者送来邀请函!”身后小将将一封邀请函递给刘备。

刘备接过邀请函,打开一看:“景升兄让我去襄阳一聚,曹贼已经尽收河北之地了,现在该组织防御了,曹贼不久就会南下,的确需要去一趟襄阳。”

襄阳,州牧府,刘表见刘备前来,立刻离开印案,手扶刘备坐下。

“贤弟,今日曹操提兵回许都,兵士强盛,却没有任何还政于天子之意,早知就趁他北进之时,提荆襄之众袭击许都,可惜啊!”刘表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慢慢确定,当初那个张公义跟自己所说的“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个人就是曹孟德了,没想到这曹孟德就是先帝的人,只是现在还没看明白这曹孟德最后会不会还政给天子,要是他能直接还政于天子刘协,自己马上献上荆襄七郡,加上关西四郡,天下只有扬州未定,并不难。

“景升兄,当今天下兵戈四起,机会还会有的,只是后面的机会就要好好把握啊!”

刘表点头:“只是现在曹操将欲南下,兵锋太盛……”

“我在新野募兵两万,为兄长将曹军挡在南阳。”

“好!有贤弟,我荆襄无忧已!”

刘表和刘备对饮,然后叹到:“兄年长了!”刘表一声长叹,当年自己单骑入荆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荆襄掌控在自己手里,曾几何时,自己是多么威风,现在有种英雄暮年的感觉。

“想当年景升兄单骑入荆襄,仅仅一年就将荆襄七郡掌握在手中,世人皆惊!”

“呵呵呵……”刘表摇了摇手:“当初贤弟在许都之时,那曹孟德和贤弟青梅煮酒,共论天下英雄,那曹操说,天下英雄,唯贤弟与操耳,那曹操大权在握,都不敢弟之前,有何担心没有建功立业的时候?”

刘备酒过三巡,颇有几分醉意:“弟若有基业,天下碌碌无为之辈,有何担心呢?”此话一出,刘备也知道,自己说错,于是借醉酒之机,回到所住之地。

刘表少妻蔡氏正好在屏风之后,刘备离开后,则对刘表说:“这刘备有吞荆州之意,今若不除,必为后患!”

刘表默然不语,蔡氏退出,急忙招自己弟弟蔡瑁前来商议,蔡瑁对乃姐说:“先斩后奏与主公!”

蔡氏觉得可以,于是蔡瑁马上去点兵。

刘备回到住所,伊籍前来告知刘备:“使君,蔡瑁点兵前来杀你,赶快离开襄阳城!”

“未和景升兄告别,怎能离去?”

“你不离去,必定被蔡瑁所害!”

“大恩不言谢,备立刻离去!”刘备叫上随身的小将赶紧离开。

刘备一行从西门离开:“你等往新野而去,我孤身引开追兵!”

“主公,何须如此,我和众人帮你挡住追兵!”

“不,叔至,听我命令,赶快去新野,不必都在这里,你们这点人也拦不住!”

“是,主公!”陈到朝刘备一礼。

于是分两路,蔡瑁看到一路人马涌动,一路仅仅是一马,于是自己领军追人多的,让张允带着数十人追那一人的。

刘备到檀溪附近,心里一惊,追兵居然还有部分前来,居然不都去追人多的叔至一伙,这时候后有追兵,前有檀溪堵住。

刘备在马背之上,念叨着:“的卢的卢,你果真防主?”胯下千里马正是的卢,他人提醒的卢,的卢双眼之下有泪斑,有妨主之嫌。

的卢退后几步,然后加速,猛冲,然后在悬崖边起跳,悬崖边碎石无数下落进檀溪之中,的卢带着刘备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的落在檀溪另一边,向前冲了几步,刘备看后面张允,心里一乐:“此涧阔,一跃而过,岂非天意?”

刘备驱马离开,驱马前行,此时东方既白,见一牧童横坐与牛背之上,口吹短笛,于是立马看着,牧童看向刘备:“将军是刘玄德乎?”

“你如何知道我?”

“我本不知,然则我师知晓,他告于我,今日有客将至,姓名刘玄德,身高七尺半,双手过膝,两耳垂肩,不是你是谁?”

“你师父何人?”

“我师复姓司马,单名徽,字德操,乃鹿山书院的老师,今日闲暇在家!”

“你师父现在在家?何在?”

牧童一指:“前面树林,过了树林,就是我师的庄园了!”

刘备大喜,知道这司马徽就是高人,立刻对牧童说:“我真是刘玄德,你师父在哪?速带我前去拜会!”

牧童便领刘备一路前行,过树林之后,就听到琴音,刘备下马跟着牧童进入院门,琴音戛然而止。

“琴韵清幽,音中忽起高抗之调。必有英雄窃听!”一个六十岁老者走出门。

“此乃我师!”牧童介绍道。

刘备视之,此老松形鹤骨,器宇不凡,于是向前一步:“司马老先生,晚辈刘备拜见!”

司马徽看了看刘备,一身狼狈之色,于是笑道:“今日公有大难,不过,现在已经无忧已!”

刘备有所尴尬,没有回答。

“久闻明公大名,为何至今落魄至此?”

“命运多舛难,所以成了这样子!”这是自己想了很久的问题。

“不,那是因为将军没有合适的人辅佐你的左右!”

“备帐下,文有糜竺、孙乾、简雍,武有关张,叔至等人,竭诚相扶!”

“孙乾善于辩驳,糜竺善于经商,此三人都只是白面书生,不是经天纬地之才!”

刘备没有作声,等候着司马徽继续说下去。

“八九年间始欲衰,至十三年无孑遗。到头天命有所归,泥中蟠龙向天飞。此谣始于建安初:建安八年,刘景升丧却前妻,便生家乱,此所谓始欲衰也;无孑遗者,不久则景升将逝,文武零落无孑遗矣;天命有归,龙向天飞,盖应在将军也!”

刘备听过这这荆襄小儿的民谣,当时只是觉得不知道谁的恶作剧,但刘备听司马徽这么一说,心里一紧:“备不敢!”

“天下奇才皆在荆襄之地,公当求之!”

“奇才安在?”

司马徽抚掌笑道:“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

“我曾以为一句玩笑话而已,敢问卧龙凤雏何人?”

司马徽笑而不语,只是命人安排酒席。

饭后,刘备道:“公不若出山,帮我扶汉室江山?”

“山野散人,不堪重负!”

刘备只好回新野,命人查找卧龙凤雏。

卧龙岗下,刘备带着关羽和张飞,令人寻找很久,总算知道这卧龙就在这卧龙岗里。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南阳有隐居,高眠卧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