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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任出门后,将貂蝉横着抱起,貂蝉勾着张任的脖子,痴痴的看着张任,“不等到晚上么?”

“喝完奶了再吃饭,注意饮食顺序,健康用餐!”

貂蝉脸红着,“夫君又说胡话了,妾身是餐饮么?”

“婵儿不知道?秀色可餐!”

貂蝉的房间没有变过,一直在西厢,当初住进来,貂蝉自己选择的西厢,西厢明显比东厢大,将两个房间打通了,布置更为精致,中间是大圆床,蚊帐从梁上垂下来,张任抱着貂蝉进了房间,就将门反锁上,然后将窗关好,貂蝉就这么看着张任,也没想要下来,张任揭开貂蝉的面具,露出貂蝉那精致完美的脸蛋,将面具放在化妆台上,然后亲向貂蝉的脸,手里动作没有停下,解开貂蝉的腰带,将貂蝉的衣服一层层解开,里面是自家武陵春内衣店制作的内衣,一套粉红色荷叶形状内衣,煞是好看,张任安耐不住将貂蝉抱进蚊帐之中。

过了一会儿,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侍女们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偷偷的笑了起来,天还亮着呢,杜筱雨在不远的东厢也听到了,当初自己也是这样子,只是自己武学功底好,硬生生忍住,大婚之夜,自己也缴械投降了,但心里还是很难受很难受。

半个多时辰后,张任和貂蝉趴在床上,张任看到白色的床单上,如一朵火红的鲜花绽放着。

貂蝉体会着,回想着,一切开始都是很美好,现在觉得太恐怖了,回想着杜筱雨生孩子时的撕心裂肺,貂蝉打了个哆嗦,原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张任抚摸着貂蝉,貂蝉在自己的怀里战栗着,像被吓坏了一样,“婵儿,女人第一次都是痛苦的,你想啊……”张任用手比划着,让貂蝉看着就脸红。

后面两天貂蝉因为走路姿势太难看,害羞的索性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七月,南阳所有半数以上的县开始动起来,世家巧取豪夺,世家枝叶繁茂,毕竟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没有几个世家,子弟不犯事的,之前有那些县令庇护,自然能躲避,现在张任开始打击,而且很巧妙的引动另外一半世家的协助,事情更加顺利。

胡根是最忙的,只要有纠纷就要他去,很多世家嫡亲子弟都被扣押,有些放到宛城的监狱之中,幸好戏志才早就扩建了监狱,尽管如此监狱也人满为患。

张任这段时间很烦,不过,早就猜得到的,无数多人托关系找到自己,让自己想办法放过自家的那些小子,张任不厌其烦的接见一批又一批,每一批都是一个说法:“诸位,我知道这事很重要,各位不相信本地父母官,那得相信我吧!我为你们做主,到时候就在这府衙开庭审讯,放心好了,一定会有公平公正的交代!”

世家人当然听得懂这话,让自己放心,最后都会有公平公正的交代,各个将自家的宝物献上,待人走远,就让主簿都记录好,归档后以备后用。

七月中旬,武当县令言曲一刀砍了四个赖氏四子,只留下幼子赖军,震动荆襄八郡世家,赖氏五子皆无后,幸好言曲县令留下幼子赖军,几乎让赖氏绝后,而幼子赖军还在武当监狱之中,赖氏族长奔走东西希望拯救幼子,却绝不敢提报复。

宛城府衙,赖氏族长赖书总算找上路子来到张任堂前。

“赖族长,你找我所谓何事?”

“张大人,我幼子赖军虽然犯事,但是罪不及死,更何况他才堪堪十六岁!”

“赖族长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给的,来人,将武当送过来的卷宗给我!”

“是!”

赖族的族长脸色缓和了好多,果然这南阳郡太守挺好说话的,这下幼子应该是有救了。

一会儿武当送过来赖氏的卷宗,张任看了看赖书一眼,心里冷笑了一下,这赖氏卷宗自己如何不知,这段时间的几百份卷宗中,自己和戏志才好不容易才找到赖氏这卷宗,这案件很特殊,第一,五子皆无后,第二,杀了一个老农,同时轮奸其女,轮奸完之后杀之,第三,这姑娘姓刘,祖上早已没落,谁都不知道这支刘氏从哪儿来,无从考证,这刘氏老农自此无后,也没有旁族,也就取得了刘宏的同意,用此案打开整个南阳的局面。

张任看了许久,然后放下,长叹,脸色难看的长叹一会儿,屏退左右,只有自己、戏志才和赖书。

“张大人……”赖书看着张任脸色难看,心知不好。

“赖老族长,你看这记录,或许你误会了言曲县令!”张任让戏志才将卷宗递给赖书。

赖书脸色一变,什么叫误会?杀了自己四个儿子还是误会?急忙上前走两步,结果卷宗,当看完之后赖书脸色漆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刘姓老农和姑娘居然是皇族,自己五子先奸后杀,还将那姑娘的父亲杀死,奸杀皇族之后,两个皇族的命案,旁边还有宗正卿给出的皇族证明,这不说诛九族,夷三族是必然的,只杀四子,还给自己留了后,算是仁慈的了,不对,幼子还在关押。

赖书立马跪在地上,“草民不知道我子所造的孽,我只希望能给我子留一条活路,任凭太守大人处置!”

“你也看到这证据中有宗正府的签名盖章,志才,这按汉律怎么处置?”

“危及皇家尊严,最轻判夷三族!”戏志才简单明了的说道。

赖书趴在地上颤抖着,到这份上已经无可挽回。

“这样吧,本官念赖家为当地百姓多年的贡献,我可以让人将赖军掉包,但你自己将财产上交,土地房契全部上交!”

赖书趴在地上想了很久,知道五子造的孽已无可挽回,自己已经不可能再生孩子了,一旦无后,财产也是他人的,所以小儿子的命很重要,于是一咬牙:“谢太守大人,不让我赖家绝后,我赖家必定铭记于心!”

“下去,处理吧!我要你自己亲手将财产交到武当县衙之中,不得有猫腻!”

“谢大人!”赖书闭上眼睛,整个人像突然间苍老了一番,然后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出了府衙。

“让人盯着,派出骑兵,赖书上交所有财产,赖府全家上下,除了奴仆,让言曲逮捕赖家上下,男的杀,女的为奴!”

戏志才心中一抖,知道这是杀鸡儆猴,这赖家五子奸杀,的确该死,但是家里其他人……

“志才是不是认为,杀了赖家五子即可?杀了五子,赖家当然会与我结仇,虽然我不怕,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样他们还要感激我!”

“这女人是皇室宗亲?”

“这重要吗?宗正卿亲自给出的证明,难道不是汉室宗亲,他们五个奸杀,命案两条,我们就不管了?既然管不了下半身,就没有下半生!”张任脸上一肃。

“这赖军真的要放么?”

“放,当然放,至于喝多了酒掉进水里淹死,或者掉进阴沟,或者当年戚夫人的活法也是一种活!我答应了,自然就会做到!”

戏志才心里一冷,一直感觉自己少主宽宏大量,特别是对自己人,但是对付敌人真是没话说,幸好自己投靠了他,这要是投靠其他人,这小脑袋里不知道又有什么主意对付自己了!

武当赖氏五子轮奸、杀死少女,杀其父案,赖书自己到县衙将自己财产、地契房契全部上交,然后赖家男丁全诛,女子为奴,一时间震惊荆襄,那些还没有受到张任审判的更是害怕,东奔西走。

宛城太守府……

“你说,不就是五子轮奸少女一案么?至于这么狠判罚么?”

“刺史大人,是轮奸少女,并杀死父女两人!”

“是,杀人了!”

“刺史大人,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判?”张任很虚心的问道,虚心求教是美德。

“最多也是五子全诛而已!”

“刺史大人,你写奏章给陛下,如果有误,下官甘愿俯首!”张任很笃定。

“你以为我不敢?你无怨无故屠赖氏一家,夺赖氏所有财产,本官现在都要判你的罪!本官的奏章都已经写好了!”庾刺史拿出一份奏章。

张任诡异一笑,迅速抄在手里,看了看。

庾刺史突然发现这个南阳太守直接将自己手里的奏章抢走,顿时发怒道:“大胆,你还拿我当你的上司么?顶撞上司何罪?”

“写的不错,这个奏章我收了!志才,给刺史大人看看赖氏案卷宗!”

戏志才早就准备好交给庾刺史,庾刺史从头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来这涉及皇家,这自己不知道,抬头质问张任:“为什么涉及皇家你早不说?”

“这有关皇家体面,不是刺史大人相逼,下官就一力承担压力了,至于赖氏的财产,都记录在案,到时候都得上交!”

“那奏折还给我!”这时候庾刺史那会真的上奏折啊,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当然要将奏章拿回

“不行,这是大人帮助下官的证据,望大人体谅!”

“你!”

庾刺史脸色一变,是啊,刚才自己跑过来,不知情况下就要诛杀对方,对方拿着作保障也是正常,但自己把柄就在对方手里了,这奏章未必会让自己丢掉性命,但丢掉乌纱帽是必然的,自己就算以后要有所举动,他张公义真的怕么?他的来历自己还是很清楚的。

“你要如何将这奏章还给我?”

“宽限两个月,只要刺史大人不干涉我这南阳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了!”张任轻轻的挠了挠自己背后的痒,非常没有形象。

“你想做什么?”庾刺史脸色很阴沉。

“按汉律,开堂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