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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潘吉落败天意使然?尔虞我诈远瞩高瞻

眼看金光即将覆盖正片水幕,留给潘吉的退路越来越窄,而秦烈的追击却越来越迅捷。

难道潘吉就这样败了么?

古月很疑惑,若是一个天阶大圆满高手竟会轻易黔驴技穷,那这个世界上的强者又为何会被人追捧?只因为他们技穷前可以让对手先躺下么?

虚公公刚刚提到这会是一个小高潮,以他的专业角度而言,措辞定然相当准确,那就说明这不是决胜关键点。

“古大人请看好了,潘吉要出来了。”

似乎看透了古月的疑惑,虚公公特地又做了预言,这一点恐怕绝大多数高手都不可能办到,但他是虚公公,他可以当众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打脸?那是不存在的。

果然下一刻潘吉那嘈杂的音波又变了,这一次越来越小,越来越细,观众们渐渐听不到了,但他依旧在不停地拨弄那琴弦,这声音去哪了呢?

原来他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居然可以把音波都集中到了秦烈身上,那如有实质的音爆追着高速移动的秦烈拖出长长一条,宛若喷气式飞机的轨迹。

或许正是因为这次变招,秦烈原本想要合围的金色光幕停止了脚步,可见他将部分重心移到了防御上,而那并未完全围上的金色光幕所剩下的小小缺口,却成了潘吉一跃而出的通路。

就在水幕完全溃散之际,潘吉跳出了秦烈的包围圈,手中的古琴重新开始悦耳悠扬,脚下的步伐依旧轻盈迅捷。

而秦烈终于停下了自己的那似乎不知疲惫的冲撞,略一挥手,光幕和水幕立时消散,只有那些元素汇聚到了他的单刀之上。

观众们爆发出了剧烈的掌声,这短短的时间里双方的交锋次数完全不能计算,而那扣人心弦的紧张感直接让人忘记了呼吸。

古月适时地对虚公公的预判做了番吹捧,不过也确实如此,这人不去当导演真可惜了。

但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里,秦烈呆在原地纹丝不动,只有那环绕着单刀的元素蜿蜒盘旋,若非如此,观众们都差点以为他是不是中了潘吉某种攻击,导致自身麻痹动弹不得。

反观潘吉却依旧飘逸,那不绝于耳的琴声找回了自己的主场一般,一刻不停,所有人都知道这其实是潘吉的攻击方式,这绵长的琴声中夹杂的暗劲恐怕已经到了秦烈体内,但秦烈为何无动于衷呢?难道他不怕自己越拖越久越容易输掉比赛么?

古月对此也有不解,但他认为秦烈不是那种轻易后继无力的高手,尤其是那次楚都遇袭秦烈可是打完了几个天阶高手之后又奔到古月身边继续严阵以待,甚至第一时间和田光对峙了一番,这样的强者纵然一时没有让自己计划成功,也断不会轻言放弃。

于是“真理眼”开启,古月想要看看秦烈身体内是否已经有暗劲附着。

可看过之后古月越发诧异,因为秦烈的体内不仅毫无暗劲的踪迹,而且脉络清晰条理分明,一点也没有刚刚那般奋力奔袭的后遗症,这就很难以想象了,难道秦烈的真气储备可以和潘吉一教高下?

但他此时又在等待什么呢?

作为一个专业的主持,看不懂的时候千万别乱说,不然打脸很快也很疼,所以古月第一时间还是继续求教虚公公,就好比这位嘉宾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一般,但事实上也确实一直在论证这个公认的观点。

“秦护卫长的持久力相对潘吉而言不遑多让,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此时此刻并不是在休息调整,更没有被潘吉的暗劲侵体而无法动弹,但是他此刻也没有在蓄势,单刀上那流转的金元素和水元素更像是不想浪费掉才将他们汇集,可这个举动真的别无深意么?咱家以为不尽然,拭目以待吧。”

“好的,感谢虚公公精彩的解说,不过之前那一幕在下还有一点疑惑,为何潘吉可以在最后将声音汇聚在秦护卫长一人身上呢?这里难道是某种秘法?”

“也未必,其实可以想象一下生活中的道理,水面响起的声音会荡起无尽的波纹,但金属表面却不会如此,如同喇叭一般,开口越大越可以把声音传到更远,但若是没有开口呢?”

古月再一次被古人的智慧给刷新了三观,学好数理化在古代都未见的可以走遍天下了,但是没点常识估计真的寸步难行。

就在古月和虚公公讨论之时,秦烈又动了,准确来说,这一次他没用移动脚步而是只动了手。

只见秦烈用那缠绕元素的单刀反复击打自己的巨大盾牌,金石之声尖锐刺耳,和潘吉的悦耳琴音形成鲜明的对比,但是虚公公对此却不住颔首,“秦护卫长的对敌经验果然非同凡响。”

这一次古月也不需要虚公公去解释便已经明白了秦烈的目的,遥想当年碧海潮声曲可不就是一个不通音律的家伙抵抗更久么?潘吉的琴音虽然是伪装,但也是暗劲输送到目的地的载体,音频是可以引起共振的,因为声波能够传到很远,用这样的方式去送出暗劲确实巧夺天工,但如果同时有另一个声音对这琴音进行了冲击呢?

秦烈此举,很直观地便是在从根本上干扰潘吉的发挥,虽然他作为古代人是不知道何为频率,但他应该是通过单刀上的元素波动来确认了潘吉的音频,因此他的敲击才能有章法有目的而不是乱来一通。

潘吉脸上的平淡不在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傲气被极大地冲击着,似乎将要认真起来,而这张认真的脸可是在和窦德全盘比赛中从未出现过,秦烈对他造成的麻烦可想而知。

琴声戛然而止,潘吉却没有停下多变的脚步,下一个瞬间赛场上生生多出了四个潘吉,并且举手投足一静一动之间毫无联系,若不是长得一样,很可能会有人认为赛场上真的多出了四个人来。

但这五个潘吉闪转腾挪之间不断将琴弦拉到最后如同弹弓般弹射着一道道无形的音刃,铺天盖地般将秦烈团团围住不留缝隙无处可藏。

这等杀招无论声势还是效果都让人耳目一新。

观众席里的窦德一脸凝重,或许是在用自己和秦烈比较,又或者是在考虑若是自己面对如此招数能否全身而退,但其实他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临战差距。

反观秦烈,潘吉的琴声停止之时他便不再继续敲击盾牌,而这漫天音刃袭来之际他选择了硬抗,一道道水幕凭空出现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盾牌上更是金光大作宛若巨蛋一般形成了最后防线。

金石交击之声不绝于耳,水幕上波纹连连一道接一道溃不成军但又一道道重新出现,而那金光却只是频频闪烁却从未断裂。

潘吉的狂轰乱炸越来越快越来越密,可秦烈就是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岿然不动的他宛若一方高塔,尤其是那金光为他衬出了伟岸和庄严。

渐渐地,完全被音刃覆盖的秦烈因腾起的水雾而开始模糊,观众们都被这过分宏大的声势而惊到无语,甚至有人还在担心是不是秦烈已经受伤或者重伤,可唐问天依旧在天上飘着,让这些人又有些犹疑,毕竟唐问天不太可能比他们还没眼力见。

“潘吉要败了。”

虚公公又一次预言了结局让古月摸不着头脑,这么夸张的攻势虽然并没有收到足够效果,但至少是让秦烈毫无反击的可能,为何就败了呢?

看清潘吉的现状之后,古月才明白了关键所在,原来他体内的真气正在飞泻而出,或许是维持如此宏大的攻势着实费劲又或者是他无属性的功法缘故,纵然号称真气不息的潘吉也难以为继,与此同时,岿然不动的秦烈却依旧宛如磐石,纵然有音刃曾破开金光罩伤及他的身体,却也被那千锤百炼的伟岸身躯硬生生给扛下了,只留下微不足道的血痕作为证明。

渐渐地,潘吉的攻势越来越稀越来越弱,水汽不再弥漫便将秦烈的身躯显现在了众人眼前,一声声惊叹此起彼伏,观众们都在感慨秦烈到底是不愧“铜墙铁壁”之名,这般无解的防御力恐怕直逼唐问天了。

就在这时,秦烈动了,很突然又很不合理,因为场中还有足足五个潘吉,他如果又是一次冲撞该如何辨认目标?

可事实却是那其余四个潘吉渐渐消失,唯一剩下的那个正被秦烈的长剑穿胸而过,带着水与金的元素之力将潘吉毫不留情地洞穿,鲜血喷洒了一地。

古月很意外,因为他能够分辨哪个是真的是靠着“真理眼”的特殊技能,秦烈又是如何分辨的呢?他为何如此自信……

但此时此刻,他不必多想其他,因为机会来了,草草宣判之后他便急切地移动着轮椅。

什么机会?当然是卖好市恩的机会,让潘吉心不甘情不愿却不得不认命的机会。

不得不感慨老天真的很够意思,这个机会来的如此之快,因为原本在古月的认知里秦烈纵然能赢也不会是如此结果。

可事实胜于雄辩,在唐问天把潘吉扔到周国众人面前时,古月已经在那等待了,这倒是省了唐问天多说一句“抢救”的功夫,在周国人眼里古月实在是最可爱的人,这份恩情必须厚报,却没人发现这位好心医生的嘴角正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很邪恶的那种。

潘吉的伤看上去很重,但他并未陷入昏迷,似乎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

古月二话没说直接下手治疗让周国人感到莫名放心,当然需要的四品丹药也是他们自己提供。

“潘先生的皮肉伤用止血丹确实就可以了,但他此时真气几乎耗尽,内伤严重,若没有回气丹加以辅助恐怕很难取得良好的效果。”

古月如此说法,自然是说给潘吉自己听的,无非就是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对他的状况了如指掌,至于治疗,自然也手到擒来。

周国人没有丝毫迟疑,虽然他们也不清楚一向以真气绵绵不息见长的潘吉为何会有真气不济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对手秦烈几乎完好如初,至少古月没有丝毫去关心的意思,就说明不需要他去关心。

于是两枚丹药被潘吉直接吞下,但此时的他确实很难再运功疗伤,于是古月的计划终于得逞。

一番看上去煞有介事的操作之后,周国人原本以为这就应该万无一失了,毕竟古月的姿势和动作已经出现过两次,而那两人的伤看上去应该更重一点。

但古月的话语却让他们心弦紧绷。

“不好意思啊各位,在下连日来消耗过大尤其是敝国大皇子的旧疾复发,眼下实在力有不逮,不过潘先生的底子好,这外伤很快就能痊愈了,至于这内伤嘛,我回去抓紧时间调息休整一番,晚间时分再去你们那尝试一下,但是,这贯通伤隐患还是蛮大的,尤其是体内残留的真气和元素如果不能及时去除恐怕会留下后患,所以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尽快恢复状态,好尽早为潘先生拔除这一隐患。”

一番话说的很在理,也很慷慨,毕竟古月算是楚国人,他们的大皇子正受着煎熬,连比赛都直接退出了,自然情势严峻,作为楚国最高阶的炼药师,又是有独门手法去治疗的医者,古月责无旁贷,而这时候他依然可以为了周国的潘吉而付出,这实在是很让周国人感动,尤其是他们的使团长差点都要老泪纵横了。

可这种感动并没有感染到潘吉自己,他回想起了之前古月为窦德治伤时的情形,那时古月肯定已经了解到事实,却特地隐瞒了真相,所以这人说的和做的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但潘吉一时半会并不能了解到古月的目的何在,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多半是没大碍了,因为古月肯定会进行后续治疗,只要自己满足他的某个要求……

他忽然想到楚国那些人和自己做的交易,前后反复但目的都是那草药,而草药自然是去换丹方的,这丹方交给楚国人不就是相当于给到了古月手中么?那么古月此时的惺惺作态便有迹可循了,恐怕他并不知道交易仍在继续,他想要自己来完成这个交易?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潘吉更加放松起来,因为他知道古月对于丹方的迫切需求,那么自己便不太可能被他随意祸害,毕竟,是他有求于自己,于是潘吉不再强撑,立时陷入了昏迷。

这个转折让周国人又是一惊,但古月告诉他们潘吉是在放松,没有继续强撑,对于恢复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才让周国人不断忐忑的内心又找到一个平衡。

至此,天阶武道大会八强赛正式结束,古月宣布休息一日后继续四强之间的角逐,于是意犹未尽的观众们各自回去了自己营地。

回到楚国驻地时,唐霁凰等人已经在古月的营帐外等他了,比较特别的是秦烈也出现在此地。

“秦叔刚刚可真是技惊四座,不过我看到潘吉的音刃曾划伤你不少地方,是否需要我来调理下?”

“贤侄不必在意,我这身子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潘吉的那招看上去声势浩大其实并没有太大杀伤力,而且我估计他的这招并没有真的完成,否则不太可能消耗得如此之快,但也算他足够配合,我才能侥幸完成铃兰郡主交代的任务。”

“哦?任务?”

看着上官铃兰那一脸微笑并且等待表扬的神情,古月忍不住把她拉到身边摸了摸头,“怪不得,我说怎么老天爷如此厚道将潘吉这么快便送到了我的案前,原来是你和秦叔事先有过交代了,不错啊,这个配合到位!不然霁凰想要弄到他的功法还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没办法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不小心就被某人给带坏了!”

“倒也是,不过这世道不太平嘛,你们几个都坏一点,我也能放心些。”

“什么歪理!”

看着古月等人的嬉闹,秦烈知道自己的戏份已经结束,接下来便不太应该在这里碍事了,于是随口说句有所感悟去尝试一番便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秦护卫长对铃兰是真没话说啊,比我老爹靠谱多了!”

唐霁凰的感慨让孙逸月不住伤感,“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们一个个不是有老爹罩着就是有从小陪到大的忠心护卫,我这个小可怜谁都指望不上该向谁哭诉呢?”

“哦?小逸月不是立志成为独当一面的女家主么?什么时候还需要有人照顾了?难道是和某人一起待久了别的没学会,撒娇倒是熟练了?”

慕容荻的打趣立时让孙逸月脸色绯红,不过她也不明所以,为何自己会有如此感慨?难道是因为无形中自己在拿背景相互比较么?只有自己没法为他起到更多作用对吧?原来是这样……

“好啦好啦,想什么呢?有这家伙在还能让逸月你吃亏么?先不说这个了,霁凰的事接下来我们还能起到什么作用么?”

“嗯,应该没太大问题了,就看潘吉这人是不是会很死脑经,不过咱们也不奢求更多,只要有个入门基础,不太需要那些他自创的玩意,万事开头难嘛,遇到了这么一个可以拿来参考的对象别错过就行。”

唐霁凰俯身在古月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算是对他如此上心的奖励,但这个举动被认为是偷跑,一时间嬉闹又重新开始,看着如此“和谐”的一幕,古月不禁感慨若是一直如此那该多好,可他也明白,很多事情只能是奢求而已,人心是最难琢磨的,珍惜眼前吧……

和唐霁凰他们分开后古月很自觉地首先去了大皇子营帐,毕竟这人已经在和自己死磕了,至少得有一个服软的态度,而且他刚刚当众说了自己力有不逮的原因主要是大皇子,这番说辞自然还得好好圆满。

至于为何古月这么快就能恢复到去给大皇子治伤的程度,但凭有心人自己去脑补即可。

“项兄今日可有不适?”

“贤弟勿忧,愚兄只是觉得正在让贤弟治疗,万一比赛中又添新伤岂不是给贤弟造成更多的麻烦?索性便退赛算了,毕竟那什么奖励和名头对我而言并无益处。”

大皇子依旧洒脱的样子让古月肚子里憋气,这人果然也是腹黑的主,和他那个爹,或者说叔叔一个样!

“原来如此,这样也好,小弟还在担心是不是治疗过程中有什么纰漏让项兄出了状况,那今日咱们接着进行可好?”

“有贤弟治伤怎会出状况?不过贤弟刚刚不是说还没有恢复到最好状态么?不需要多休整一下么?”

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大皇子依旧在试探着古月,因为他也知道古月始终在试探着自己。

“没有,其实刚刚那只是推托之词,确认了潘吉性命无忧便好,主要是心里记着项兄是否有状况所以得让自己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才行。”

“原来是这样,哈哈,愚兄多谢贤弟记挂了,那咱们开始吧。”

一番尔虞我诈到底有几分真估计这两人都不太在意,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于是古月再一次割开了大皇子的后背,开始为他缓缓调理。

这一次,古月做的更加精密,因为系统正在提示什么时候埋下暗雷才是最佳时机。

时间缓缓流淌,古月长吁一口气面带疲态,“今日也算完成了,项兄可以自行感知一下效果如何,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明日再继续。”

“贤弟出手自然药到病除,愚兄就有劳贤弟继续救治了,晚些还得去找潘吉对吧?那愚兄这里便不久留贤弟。”

“好的,小弟告辞。”

古月离开后,大皇子的副官又和他探讨起来,“您觉得这小子治疗的如何?”

“确实舒服了很多,看得出来他治疗这种内伤是真的独到,不过他应该也知道我今日退赛的原因,恐怕想要更加积极地为我治疗来换得生存的机会。”

“我觉得他刻意拖住潘吉的伤势是有目的的,但又无法看明白到底为什么,而且他刚刚的说辞也无懈可击。”

“没错,这人最高明的就是这里,他可以把原本不相干的事情都牵扯到一起,既可以顺水推舟又可以鱼目混珠,不过他去找潘吉的目的我倒是能够猜出来,你也知道那个关于草药的交易,是他需要的却也是他亲手阻止了,而现在潘吉有求于他,你觉得他会放过这个机会么?”

“聪明人”之间的共识就是这么巧合,大皇子果然也和潘吉一样把古月给“误会”。

“原来如此……那咱们需不需要将这件事传开?”

“没必要,他想要的毕竟还是丹方而已,就算他成功四品了,对我们也并没有真的威胁对吧?只要他还是坐在轮椅之上,只要他还是和唐问天不对付,那咱们就有继续控制他的把柄,至于他自身的发展,可控范围内都是不必介意的,当然,如果他成为了最年轻的五品炼药师,那咱们就得受约束了,毕竟一个五品炼药师是可能找到天阶大圆满高手做护卫的,尤其是那些隐士,保不准谁会突然跑出来有求于他,所以咱们需要扼杀的是他成为五品炼药师的机会而不是现在。”

“殿下高明,末将明白了。”

如果古月知道大皇子的这番心思,一定会感慨不已,因为这个当“儿子”的比他“老子”的帝王心术更加鬼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