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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来到了发现尸体的池塘边。这里环境清幽,四周的草地滑溜溜的,微风吹来,池塘边的垂柳悠悠地晃着,水面荡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他们仔仔细细探查了一番,结果只发现了草地湿滑这明显的特征,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是一点儿都没有。没法子,只能先打住。

几人绕着池塘转了一圈,这么一通折腾,肚子都开始唱空城计了,于是就商量着去薛玉镇逛逛,顺带找家酒楼好好祭祭五脏庙。

方多病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哎哟喂,这一趟算是白跑啦,啥有用的都没找着!”

此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没法驱散那满心的郁闷。

苏苏轻轻蹙起那弯弯的秀眉,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别这么没精打采的嘛,说不定后面会有惊喜发现哟。”她那娇俏的模样在阳光下简直美若天仙。

而这吃饭的钱呢,自然是方多病靠着卖力气跑腿送菜辛苦挣来的。

几人来到集市,这里那叫一个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街道两旁摆满了五花八门的商品,吆喝声一阵接着一阵。他们溜达着观赏四周的热闹景象,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个叫做翠花楼的门前。

苏苏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又瞅了瞅里面坐着的部分宾客,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里满是期待:“就这家啦,进去吃饭。”

“啊?为啥选这家呀?”方多病好奇地把脑袋往里伸,满脸问号地问道。

此时,翠花楼门口人来人往,热闹得像煮开的水。

“茶馆酒肆这种地方,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这点你都不晓得?”笛飞声冷冰冰地解释道,他一向说话硬邦邦的,这会儿的语气也是硬得能砸核桃。

方多病一听就炸毛了,叫嚷道:“哼!你知道得多就了不起啦!”

笛飞声被方多病这话气得扭过头去,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我都好心解释了,这家伙咋这么不知好歹!

李莲花瞅了一眼笛飞声,笑着调侃道:“阿飞呀,你这脑袋偶尔也能闪下光,不过也就那么一小下。”

此时,楼外的微风中夹杂着各种食物的诱人香气。

笛飞声冷哼一声:“就你能说会道!”

“不就是为了打听消息嘛,谁想不到这点呀!”方多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拍笛飞声的胳膊,然后一甩衣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刚听到方多病扯着嗓子喊小二,要让人安排上好的包间,李莲花赶忙摸摸怀里的银钱,着急忙慌地阻拦:“别别别,咱们坐那边就行,来一荤两素就中。”

方多病不乐意了,扯着嗓子喊:“咱好不容易吃顿好的,咋能这么小气吧啦的!”

心里头琢磨着,这败家子,不掌钱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要啥包间,大厅的位置就挺好。

此时,大厅里人们的欢声笑语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传来。

“方少侠啊,好歹也是你辛辛苦苦挣来的银子,省着点花哟。”李莲花苦口婆心地劝道。

苏苏也想到了银钱来之不易,郑重其事地对方多病说:“我刚种下的种子,芽都还没冒呢。可没多余的让你们乱花!”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方多病的胳膊上。

方多病无奈地摆摆手:“好好好,都听你们的总行了吧。”说完,便乖乖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果不其然,屁股刚沾凳子,就听到了有关采莲庄的消息。正听得如痴如醉呢,一位酒楼的姑娘前来上酒水,婉言劝道:“诸位客官,莫要议论别人家的是非长短啦,免得给自己添堵哟。”

大家对此不以为意,哄然大笑,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就在这时,门口走来一位年轻公子,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这群大笑之人。那帮人一瞧见这位公子,瞬间噤若寒蝉,脸上的笑容如被狂风吹散的云彩,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个神色惶恐不安。

方多病抬眼一瞅,哟呵,竟是熟人郭祸郭公子。他立马喜上眉梢,兴奋地站起身来,双手抱拳热情地打了声招呼,那脸上绽放的惊喜就像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绚烂。

郭祸着实没想到能在这儿与这几位相遇,打过招呼后,豪气干云地表示要请大伙吃饭,眼中满是义气。

方多病一听有人请客吃饭,双眼瞬间大放异彩,乐得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兴奋地搓了搓手,仿佛已经看到满桌美味在向他招手。李莲花之前点的那一荤两素,哪能满足他的胃口呀。遇到这等美事,那必须紧紧抓住!

紧接着,他便开始报起菜名来,声音洪亮,语速极快:“松鼠鳜鱼,香菜牛肉,粉蒸排骨,香煎鸡翅,清炖羊排……”

嘿哟,好家伙,竟然一个素菜都没有,清一色全是肉!方多病这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那眉飞色舞的模样,仿佛满桌佳肴已经在他眼前飘着香气。他的鼻翼微张,似乎已经闻到了美食的香味,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

李莲花和笛飞声那表情,仿佛压根不认识这人似的。李莲花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笛飞声扭头看向一旁,满脸写着厌恶。

苏苏这时轻轻举了下手,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那,顺便再来份百合红枣汤。”她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温柔如水。

瞬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苏苏,苏苏淡定地放下手,微微一笑,说道:“看我干嘛,方多病点了那么多都没人吭声,我就要了份汤而已……”

郭祸这下可彻底傻眼了,悄悄伸手摸了摸怀里的荷包,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几下:自己带的这点钱够不够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早知道就不跟他们假客气了。

等菜全部上齐,方多病那两只手不停地来回搓着,眼睛瞪得像牛铃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满桌的美味,口水都快“飞流直下三千尺”了。他迫不及待地抄起筷子,用手肘把面前的碗碟使劲往自己这边一拉,身子向前一倾,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扯开嗓子喊道:“快~快~大家快趁热吃!”

“哎呀,这家酒楼的菜真是太绝了!这道宫保鸡丁,鸡肉滑嫩,花生米香脆,味道简直妙不可言!”角落里一位食客大声夸赞着。

“可不是嘛,那道清蒸鱼也新鲜得很,入口鲜香,回味无穷!”另一位食客附和道。

说完,方多病迫不及待地自己拿起筷子,抬眼急切地看向郭公子,催促道:“郭兄,快动筷呀!”郭祸笑着回应:“方兄,莫急莫急,这满桌佳肴皆是咱们的。”只见郭祸浅浅地夹起面前的芹菜牛肉。方多病见郭祸开动,立马如饿虎扑食般狼吞虎咽起来。

不一会儿,方多病就吃得满嘴流油,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天天跟着李莲花吃糠咽菜,我都瘦了一圈,脸都小了。呜呜,这个鱼真是好吃极了!”他嘴里塞满食物,还不忘招呼苏苏:“苏苏,你也赶紧尝尝!”此时他心里美滋滋地想着:“哈哈,今天真是太幸运了,可得好好饱餐一顿!”

苏苏坐在一旁,看着方多病这副贪吃的模样,无奈地摇头轻笑,说道:“方多病,你慢点吃,别噎着啦!”周围食客们的欢声笑语和高谈阔论此起彼伏,窗外微风轻柔地拂过,带来一丝宜人的清凉。

只有方多病,在几人中吃得最为豪放。他心想着:“哼,平日里跟着他们,都没机会这般尽情享受美食,今天我可要吃个痛快!”

苏苏轻轻盛了一碗自己点的甜汤,浅尝一口,心中默默盘算着:或许有时该让阿飞打些野味,给这孩子改善改善伙食,毕竟还是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营养可得跟上。

此时,有食客说道:“这酒楼不仅菜做得好,服务也周到得很呐,小二招呼得十分殷勤!”另一人也点头赞同:“是啊,上菜速度快,态度又热情,以后咱们可得常来!”

。几人酒足饭饱,嘻嘻哈哈地与郭祸道别。他们怀揣着轻松欢快的心情,兴致勃勃地打算在街上再溜达溜达。

午后那热辣辣的阳光,放肆地倾洒而下,把整个街道映照得亮堂堂的,仿佛铺上了一层璀璨的金纱。街边的小摊鳞次栉比,琳琅满目的商品看得人眼花缭乱,摊主们热情洋溢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让这街道热闹非凡,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苏苏像个好奇的小精灵,这儿瞅瞅那儿看看,眼睛里满是惊喜。方多病则像一只脱缰的小马驹,欢蹦乱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兴奋不已地回头,手舞足蹈地招呼着后面的伙伴。

时光就在这悠哉游哉的漫步中悄悄溜走,不知不觉间,天边绽放出绚丽夺目的晚霞。那晚霞犹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美得令人心醉。意识到天色渐晚,他们这才恋恋不舍地动身返回采莲庄。

一路上,方多病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呀,今天可真是太有意思啦,这街上的玩意儿可真多!”苏苏轻笑着接话:“是啊,不过走得我这腿都有点酸了呢。”李莲花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轻轻摇着手中的扇子,打趣道:“你们两个呀,就知道疯玩,这回去的路还长着呢。”

方多病一听,蹦到李莲花跟前,做了个鬼脸说:“李大哥,你可别小瞧我们,这点路算什么。”说着,还故意大踏步地往前走。

苏苏也加快了脚步,边走边娇嗔道:“就是就是,咱们赶紧回采莲庄,说不定还有好玩的事儿等着呢。”她那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几人就这样有说有笑,伴着渐渐黯淡的天色,朝着采莲庄的方向走去。

回到采莲庄后,苏苏猛地一拍脑门,哎呀一声,突然想起自己精心创作的诗还没交给郭庄主。于是,她急急忙忙喊来采莲庄的一名下人,心急火燎地吩咐其帮忙送过去。就在这时候,只见李莲花悠悠闲闲地从自己的房门走了出来,手里同样拿着一张纸,瞧那样子应该也是写好的诗。

一想到自己所写的那首诗,苏苏的脸上瞬间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彤彤的,只感觉热气“噌噌”上涌,整张脸都热得发烫。要知道,她还是头一回以这样的方式写诗来内涵人,此刻心里别提多别扭啦。

心思敏捷的李莲花一下子就发现苏苏神色不对劲儿,他下意识地瞧了瞧自己手中的诗,又联想了一下苏苏刚刚交给那下人的纸张,心里不禁暗暗琢磨:难道......

李莲花稍稍想了想,干脆把手里的纸一块儿交给了那人,笑眯眯地嘱咐他一块儿带过去。

“苏苏......”李莲花刚喊出一声。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见苏苏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嗖”地一下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门,虚掩着门,探出一个脑袋说道:“花花,夜安。”

说完,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李莲花站在原地,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又满是宠溺的笑容。

李莲花目瞪口呆地望着那紧闭的房门,先是怔了片刻,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喃喃自语道:“这小丫头,跑得倒挺快。”随后不禁失笑,微微扬起嘴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拖着略显迟缓的脚步走进了屋内。

屋内,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跳动。回到屋内的苏苏犹如惊弓之鸟,心有余悸地呼出一口长气,小脸煞白,小手轻拍着胸脯,贝齿紧咬着下唇,暗自嘟囔着:“哎呀,还好自己躲得快,要是李莲花问起自己作的什么诗,自己都不知该如何应答。能说自己作了一首骂人的诗嘛!那肯定不行。”她边想边在屋内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裙摆随着步伐来回摆动,眉头紧锁,还时不时地揪着衣角。

苏苏刚准备动身,就陡然感觉门口传来些许异样的动静。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满心以为是李莲花在门口,惊慌地喊道:“谁呀?”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恐惧,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急忙转身观望。只见窗外突兀地伸出一只干瘪枯瘦的手掌,那手掌在黑暗中胡乱摸索着,仿佛要抓住什么似的肆意挥舞着。

此时,风声骤起,吹得窗棂嘎吱作响。紧接着,门上面猛然映出半张阴森可怖的鬼脸模样,在昏沉的光线中显得尤为惊悚。苏苏被吓得魂飞魄散,捂住嘴巴,尖叫道:“啊!救命啊!”脸色惨白如纸,双腿颤抖着快步冲向门口,猛地拉开房门,刹那间被突然映入眼帘的面孔吓得惊声尖叫,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啊......是,姜管家啊。”苏苏待看清来人,这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说:“姜管家,您这是……”可那颗心仍在“砰砰”地剧烈跳动着,她用手不停抚摸着胸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身子也止不住地颤抖。

听到响动的李莲花,在瞬间便毫不犹豫地推开门飞奔而出,一边跑一边喊:“苏苏,别怕!”风风火火地来到苏苏身旁,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担忧,急切地问:“究竟出了什么事?”苏苏朝他轻轻摇了摇头,肩膀微微耷拉着,有气无力地说:“没,没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无力地垂下了双手。

姜管家对两人视若无睹,依旧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动作。只见她手握着一根纤细的柳条,蘸上水后不停地挥洒着,嘴里念念有词,神情专注又透着一丝神秘,身体还不停地小幅度晃动着:“有怨灵,有怨灵,驱邪。避鬼!”

“这里离新娘溺水处不远,确实是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哈。”李莲花听清姜管家口中的话语,朝她身后望了望,然后不慌不忙地耸了耸肩说道:“姜管家,您这一套能管用吗?”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双手抱在胸前。

姜管家双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死死攥着那蘸水的柳条,脸色煞白,眉头紧锁,身子哆哆嗦嗦、颤颤巍巍,如风中残烛般一点点挪动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一边战战兢兢地洒水,一边念念叨叨地离开,而后一间间屋子地开始邪了。

苏苏这会儿可谓是睡意全无,那两只眼睛亮得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满脸兴奋,目光中透着好奇,望向站在身旁的李莲花,开口说道:“花花呀,要是这会儿不困,咱们不如去夜游一番咋样?”

李莲花微微蹙起眉头,目光深邃,思索了片刻后回应道:“也好,兴许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这嫁衣杀人案呐,最关键的东西咱们还没瞧见呢。”苏苏接着絮絮叨叨起来,“听郭庄主讲,他祖上曾是少数民族,那件嫁衣可是祖传的宝贝,价值连城哟,每个新娘嫁进来都得穿着它举行仪式。我虽说压根不信有关嫁衣有诅咒之类的荒唐谣传,但是去仔细瞅瞅,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找到有用的线索呢。”

李莲花轻轻颔首,目光坚定地说道:“嗯,去探查一番总归没错。”

李莲花很快就领会了苏苏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谁想到刚走过拐角那里,就瞅见笛飞声和方多病也并肩走来了。

方多病兴奋得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喊道:“嘿,看来咱们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都想到一块儿去啦!”

很显然,他们俩也有着同样的想法。既然大家想到一块儿去了,也就啥也不说了,几个人满心忐忑,提心吊胆地避开采莲庄的下人,像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朝着婚房溜去。

刚走到莲池旁边不远的地方,就看到那边影影绰绰有一个黑影。

笛飞声压低声音,神色凝重地说道:“莫轻举妄动,先看清楚状况再说。”

几个人屏气凝神,借着皎洁的月光使劲定睛细看,竟然好像是一个会移动的枯骨!不对,原来是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背着人形骷髅在慢吞吞地移动。

方多病心急如焚,二话不说,拔腿就像一阵旋风似的追了过去,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苏苏又急又怕,大声呼喊着:“方多病,你先等等!”

苏苏把眼睛瞪得圆圆的,总算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忍不住嚷道:“是采莲庄的二庄主,疯癫郭坤。”

李莲花和笛飞声也点头示意,李莲花若有所思地说道:“这郭坤疯疯癫癫却身怀武功,此事愈发显得古怪蹊跷了。” 他们同样看清了那人是谁,此人虽说疯疯癫癫的,然而从他沉稳扎实的脚步就能瞧出来,是有武功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