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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林曼奋力挣扎,却挣脱不开!

她的吻技并不娴熟,一张脸喘息着,涨的通红!

裴砚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手上动作放缓。

林曼刚一得到空隙,手就朝着裴砚的脸上扇去!

“裴砚你混蛋!”

裴砚稳稳接住几乎要停在脸边的手。

她湿漉漉的眼睛瞪着裴砚!这狗男人居然三番两次的占她便宜!

裴砚愠怒不显,突然甩开了她的手,林曼吃不住力道,顿时往后退了退,脊背撞在了墙上突然吃痛!

裴砚冷眼看着,语气变的低沉冰冷。

“林曼,我承认我对你有几分兴趣,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

这女人是吃了癫药吗!

“裴砚!你再敢碰我一下,我打的就是你!”

这男人是疯了不成!

林曼靠着墙,贴近墙根,手扶着墙而站,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丝毫不退让。

只是她嘴上振振有词,心里却有些忐忑!

她看着裴砚怒而不发眼底闪过的冷意,趁着他接电话的空隙,拔腿就往门口跑!

刚到门口,却又突然被一只大手给拽回!

裴砚一手拉着她腰间的裙带,一手接起电话。

冷声道:“说事。”

他不顾怀中林曼的挣扎,一把将她丢在床上!

林曼刚起身,便被推回,反复几次,她突然扑倒裴砚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他,只是这一次裴砚却没有推开她。

林曼抓住空隙突然对着电话大喊,“救命!有人抢劫,快帮我报警!”

一时间,裴砚沉默,电话里的人也沉默。

“阿砚,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林曼听着季泽的声音,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快速抽回自己抓在裴砚身上的手,想要往后跑!

却又被裴砚一只手轻松拽了回去!

“没事,家里有只不听话的小野猫需要教训。”

说着,裴砚不等季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林曼看着裴砚漆黑深邃的眼眸,透着黑沉的冷意,脊背一凉,胸前像有两只兔子不停的跳!

她用小脚滑到床边,伸手扯了扯裴砚的衣角,心中忐忑,声音软了下来,湿漉漉的眼凝视着他。

“你别这样,我害怕,我们谈谈好吗?”

林曼看着裴砚这副模样,是有些忐忑的,他理智清醒时,她可以高谈阔论跟他讲大道理,但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喝了酒的缘故,林曼只觉得他凌乱失控!

“你醉了,我给你倒杯水好吗?”

林曼软着声音稳住裴砚,穿着两只碎花袜子的小脚一步步往前挪动。

裴砚闻言,脸色一时间竟然没有那么冰冷,他挑了挑眉,他醉了?

林曼小脚亦步亦趋的快速倒了杯水,递给裴砚,他漆黑的眼神凝视了瞬林曼手中的水,不知是在寻思着什么。

林曼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半晌后,裴砚才伸手去接,随意坐在床边,湿漉漉的发丝犹如其人,时有严谨,时有不羁,

“想谈什么。”

裴砚声音微哑的喝了一口水,低沉着声音开口看着林曼,他的眼睛在灯光映射之下显的一片漆黑,像是看不穿,猜不透。

林曼坐在一旁,低垂着头,脑海中飞速转动着,她能说点什么!她只是想让他醒醒酒而已!早知道她就不该给他拿什么水,她就应该把这杯水都扣在他头上!

“你这段时间没有回家,都是在公司吗?”

“嗯。”

裴砚言简意赅,回答了她的问题,但多一个字也没有。

“我听说是有人提前得知了裴氏的标额,所以导致裴氏丢失了很多项目,那现在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林曼拖着时间,暗自着咬牙,眼神不停的朝裴砚杯中的水看去,心里急的直跺脚,这安眠药不会是过期了!怎么还不发作!

裴砚闻言蹙起眉,扯了扯衣领,“想说什么。”

他只以为是林曼担心年底分红会有波动,半晌缓了缓,又喝了口水道:“不会有影响,少了钱,从我个人账户补给你。”

“谢谢裴总。”

裴砚似乎很满意于林曼的乖顺,“好像许久没和你这样说过话了。”

“是啊是啊。”

林曼坐在床边翘着腿,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和着。

的确是没怎么说过话,从前要么就是他不回家,要么就是她去公司找他见不到人,一年到头,她都不如裴氏的男保洁见他的次数多,能说上话吗。

“你似乎变了许多。”

裴砚沉声开口,林曼只觉得跟他说话心里有一股火,又累又闷,随手拿起一把扇子扇着。

“有吗?”

其实林曼不觉得自己变了,她只是对他没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了,从他的视角里,就是她变了,变的不再当舔狗了。

裴砚寻思了片刻,又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似是变了,又或许是重新找回了自己。”

林曼一顿,手中不停扇风的扇子停了下来,她有些错愕的望着裴砚,见他漆黑的双眸也在看着她。

“六年前,我见过你,裴氏一次招商会,你在台上表演才艺,眼神中生动充满灵气。”

林曼望着裴砚,脑海中似是在回忆什么,她记得,那年她是代表学校去的,她没有见过裴砚,没想到却是他先见过她。

“当时裴氏集团一个副总,想签你,被我拒绝了。”

裴砚淡淡的语气,却让林曼一下子从床上站起,不可置信的望着裴砚!她跟这个男人还真是天生的克星,他克她财!

她当年要是就能签上裴氏,说不定早就名扬海外了,出国深造,或许也就遇不到裴砚!

这男人还真是…..跟她有仇。

“为什么拒绝。”

裴砚是商人,既是觉得她的演技好,应该把她签下来给公司赚钱才是,这才符合裴砚资本家的特性。

所以为什么没有签她,她望向裴砚。

他将双手置放在身后,拄着床边,抬头望向天花板,似是在回想着谁,这还是林曼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裴砚,他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