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衍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说:“她能有什么权益?她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他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人显得愤怒而又失控。
律师再次走进屋内,步伐比之前更快,来到夏倾城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夏小姐,别担心,我一定会为你争取到公正的待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决心。
夏倾城更加用力地抓住律师的手臂,身体前倾,急切地说:“拜托你了,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正义的审判。
律师再次看向江熙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严肃和坚定,郑重地说:“江先生,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这件事,法律不会容忍你这样肆意伤害他人。如果你继续这样,后果会很严重。”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敲响一记警钟,手中不自觉地紧了紧那黑色的公文包,公文包上的金属搭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泽。
江熙衍依旧不屑地哼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少拿法律来吓唬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脚下还轻轻踢了踢旁边的一个小矮凳,小矮凳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发出“嘎吱”的声响。
沈净颜看着这僵持的局面,心中的无奈和恐惧愈发浓烈。“江熙衍,你这样下去,你会被你自已毁掉,你到底明不明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焦急,眼神中充满了担忧,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衣角都被揉得皱巴巴的。
江熙衍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依旧固执且执拗地紧盯着眼前的沈净颜,目光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一般。他薄唇轻启,语气无比坚定地说道:“我说过了,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哪怕前方等待我们的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我都在所不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的执着,让人不寒而栗,旁边桌上的一个花瓶里插着的鲜花,在他说话的气息吹拂下,微微颤动着花瓣。
夏倾城看着江熙衍,“江熙衍,我要你离开沈净颜,不然今天我就死在你眼前!”夏倾城坐在轮椅上,手中那把尖锐的水果刀紧紧地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的手微微颤抖着,一股鲜血从她脖子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在光洁的地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那鲜血的腥味在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
在豪华的别墅外,阳光明媚但却带着一丝深秋的凉意。别墅四周的树木已经染上了金黄的色彩,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冬日故事。
“夏倾城,你给我住手。”江熙衍声音充满了冷淡,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冷漠所掩盖,他的拳头在身侧不自觉地握紧,手背上青筋凸起。此时,一阵秋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几片落叶,落叶在风中打着旋儿,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
“你让沈净颜离开,我已经这样了,爱你,就是我的劫难,既然是劫难,我是逃脱不了,要么死,要么爱,你真的不爱我吗?那我就死在你面前!”夏倾城心一狠,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一些,刀刃在她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她身旁的轮椅扶手上的皮革因为她的用力抓握而出现了褶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决绝,轮椅下的草地被压出了浅浅的痕迹,周围的花朵在风中微微颤抖,似乎也在为这一幕而感到惊恐。
“夏倾城,别闹了,不就是想让沈净颜离开吗?我现在就叫她离开,”江熙衍看向沈净颜,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走吧,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感,他转身时,衣角带起了一阵微风,吹动了旁边窗帘的一角。窗帘后的窗户玻璃上,反射着外面萧瑟的秋景,更增添了一份落寞。
沈净颜得到他的允许后,立即离开了别墅,以及那些律师也通通离开了。这一刻,这个偌大的大厅只剩下夏倾城和江熙衍。
“夏倾城,满意了吗?还不放下刀子!”此刻的江熙衍就像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眼神里全是冰冷。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夏倾城,转身大步离开了客厅,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显得格外沉重。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微微晃动,光芒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闪烁不定。
沈净颜刚离开江熙衍别墅就想去找林宇,她上了一个出租车,准备前往云南昆明。
可是出租车师傅却将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别墅外。
“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沈净颜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疑惑,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车门把手,手心里全是汗水。此时,天空中飘来了几朵乌云,遮住了部分阳光,让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阴沉。
“沈小姐,我是衍少的人,衍少吩咐不许你离开A市。”那个出租车师傅只是表情严肃,眼神冷漠地透过后视镜看着沈净颜,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发出“哒哒”的声音。车子周围的草丛里,传来了几声虫鸣,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你以为他能控制我?”沈净颜愤怒地打开车门下车,准备要离开这里,别墅内突然跑出来六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时候一辆黑色的布加迪汽车开到沈净颜面前。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江熙衍从车上下来,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他一步一步走向沈净颜,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巨大的压力,地上的落叶被他的脚步带起,在空中轻轻飞舞。汽车的引擎还在发出低沉的轰鸣声,尾气在空气中弥漫。
“沈净颜,你哪里都别想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占有欲,他的身后,汽车的引擎还在微微轰鸣,散发着热气。
“江熙衍,不是说让我别再出现在你面前吗?你现在又在做什么?想出尔反尔吗?”沈净颜有些气氛,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她的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踩到了一颗小石子,石子被她踢到了一旁。周围的树木静静地矗立着,像是无声的旁观者。
江熙衍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完美的弧度,“沈净颜,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放你离开?”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他抬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领带的丝绸材质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你无耻。”沈净颜此刻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她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遮住了她的半边脸。风越来越大,吹得她的衣服猎猎作响。
“走,跟我来!”江熙衍那着沈净颜的手往别处走去,他的力气很大,沈净颜无法挣脱,她的手腕被江熙衍抓得发红。
“江熙衍,你放开我,你这是在囚禁我!你这样做,只会让我对你的厌恶之情与日俱增,不断加深!”沈净颜瞪大了双眼,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那张原本清丽动人的面庞,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别墅外的花园里,花朵在风中摇曳,却无法给这紧张的场景带来一丝温馨。
江熙衍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却充满了致命的危险。他迈开修长的双腿,拉着他大步走到别墅客厅。
在宽敞却弥漫着紧张气氛的别墅客厅里,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明亮而冰冷的光。夏倾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熙衍,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江熙衍,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沈净颜带着哭腔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凄凉和哀怨。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那哭腔中饱含着她对自由的渴望和对现状的无奈。
“放过你?不可能。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江熙衍霸道地回应,他站直了身体,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双手抱在胸前,那姿态仿佛在宣告着他对沈净颜的所有权,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净颜,眼神中透露出的坚定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我对你只有恨。”沈净颜咬着牙说,她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怨恨和决绝。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内心即将爆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