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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其余医生也赶忙道,只有医者才知道这有多可怕。

慕容同烦躁的很,抓起个比他矮的医生就揍。

“报警报警就知道报警,你他妈知道这东西是谁的吗!”

医生不知道,被揍的鼻血狂流。

慕容同自己也忍的快流鼻血了。

这事去了局子,谁敢管?保不齐他就要被轰出去。

沈族,真是好样的!

慕容同摔门离去,恨意积攒到顶点。

手机震动,是个没有备注的熟悉号码。

慕容同瞬间变脸,缓着气道:“小希,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想你了。”

对面的慕容希道:“爸爸我刚下飞机, 去吃个饭。”

慕容同赶忙道:“要不要爸爸去接你,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他语气殷勤,原本怒气冲冲的脸也笑开了花。

对面回:“不用。”

仅仅两个字,对面就挂了电话。

慕容同望着被挂断的电话,眼眸深沉。

慕容希沉入大西洋,死无全尸,这件事他是知道的,选择包庇慕容晚……

可就在两年前, 慕容希联系了他。

慕容同很震惊,死了四年的女儿却复活了?!

毕竟沉入大西洋,根本不会有奇迹。

可事实就是如此,慕容同去f国看她的时候,发现她一切都变了……

这个女儿,或许是能拯救慕容家的人。

*

因为甜洋的事,布朗大发雷霆,轰了精神病院。

也不能说是全轰,至少医院不能住人,而这些责任全权由慕容家承担。

慕容同精疲力尽,实在是不想惹这个在科研界的领头。

慕容晚因祸得福,终于不用住精神病院。

此时,医院

女人穿着黑红蓬松礼裙,双腿细白,低高跟在地面发出咔哒声。

一步一步,黑纱裹面,眸色晦暗,像是地狱里盛开的曼珠沙华,诡异绽放。

护士们手一抖, 纷纷对视。

好怪的人……

这是什么新型装扮吗?

病房内

慕容晚用力砸着东西,“滚啊!不知道我最讨厌鱼吗!存心跟我作对是吧!!”

小型鱼缸被她用力扔在地上,声音刺耳。

护工浑身一抖,匆匆离开。

出去时刚好撞上个人,她惊呼:“对,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哦……”

是很魅惑的御姐音,有股说不出的甜腻,钩子似的。

护士不禁抬头看,看到这诡异的装扮,快步跑了。

而慕容晚,早已浑身发冷。

即便这个人装扮怪异,但身形和声音不会变的。

“姐姐, 好久不见啊……”

慕容希轻轻笑,黑纱舞动,露出那妩媚勾魂的脸,唇瓣艳红, 恰似爬上来索命的恶鬼。

“啊啊啊!!你!你没死!?”

慕容晚控制不住尖声,真的活见鬼了。

慕容希悠悠走过去,手指抵上她的唇,轻哄:“嘘,姐姐别闹,再大声点,我可要弄死你了。”

慕容晚喉头一梗,僵硬着身体。

慕容希垂眼,倏然伸手拽起她的头发,扬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一连好几巴掌,声声巨响,慕容晚头皮差点被拽掉,嘴角流着血,根本说不出话。

慕容希贴在她耳边幽幽出声,吐气如兰:“姐姐…大西洋好冷啊……”

“冷啊……你知道人类的血液会让它们兴奋,所以推之前还捅了我一刀。”

“姐姐…你真狠……”

慕容晚惊恐,嘴里喃喃着重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这动静也引起了护工的注意,匆匆赶来时,就对上慕容希的双眸。

刹那,她们担忧的神色一变,呆呆转身折返。

慕容希舔唇,满意眯眼。

像是扔死狗般将慕容晚扔在地上。

“啧。”

地上满是玻璃碎片和水渍,还有几条挣扎摆动鱼尾的小鱼儿。

慕容希蹲下身,任由裙摆着地,染上脏污。

她双手捧起一条最小的粉鱼儿,慢慢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个玻璃花瓶,瓶子里有个游来游去的粉鱼儿。

她挑唇,虽是笑着,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干什么不喜欢小鱼儿,我最喜欢咯。”

慕容晚趴在地上,牙齿打颤,唇瓣一张一合,像是在咒骂什么。

慕容希走过去,“下周是本小姐留学归来欢迎典礼,爸爸亲自主办,你记得光临哦。”

慕容晚手死死抓着地面,“不行,你休想!”

“世人只知,我出国留学,是慕容夫人的女儿,是你的异卵妹妹,光明正大的慕容小姐, 谁会在意疯子慕容晚呢…呵呵……”

慕容希拿着玻璃瓶离开,只留下慕容晚倒在地上发疯。

*

卧室

祁钺在缠着瞳榆给奖励。

瞳榆鼓着腮帮子推他:“不要你的奖励。”

祁钺埋在她的颈窝,压抑着性感薄喘:“宝宝给我买衣服,应该给奖励。”

瞳榆双手推在他胸膛,缩着脖颈娇声埋怨,“歪理歪理……”

“既然没说不要,就是要,嗯?”

祁钺薄唇溢出哑笑,眼角发红,毫不犹豫咬了上去。

“嗯……”

瞳榆头皮发麻,双手无力推搡着他,放弃挣扎了。

罢了罢了,随他吧。

见人老实了,祁钺眉眼舒展,揉着她脑袋道:“好乖。”

瞳榆面无表情,无情无欲。

祁钺做到一半停下了动作,额头憋出汗,拔剑四顾心茫然。

眉眼压着躁动,感觉快要欲求不满到爆炸了。

“宝宝……宝宝你大姨又来了?”

瞳榆理智衣服,一本正经:“我大姨专治你。”

祁钺又蹭过去抱她,大早上就有股粘人劲:“宝宝,宝宝你跟它说,让它走。”

瞳榆安慰抱抱他:“乖,它说它不走 ,就要待七天,气死你气死你。”

祁钺:“……”

最后男人缠着要另一种奖励时,瞳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跑走。

“我大姨说男女授受不亲,它不准!”

祁钺脸黑成墨,起身去浴室。

瞳榆也是今早发现自己来的,不知怎么回事。

以往来不说巨痛, 浑身难受还是有的,这次竟然没有任何不适。

怪哉。

刚下楼就看到了仄而勒恪,他也是摆上架子了,开始训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