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韦恩家族的一位管家，即便托马斯老爷和布鲁斯少爷对我很好，但是我的存款，可没有资格在韦恩家族的高级餐厅包场，不是吗？”
雷德给出的理由很好，厄尔也只能接受，如果阿尔弗雷德不使用韦恩家族的关系网，那么的确没有这么充沛的财力包场这家餐厅，还是在平安夜的夜晚。
而如果阿尔弗雷德愿意使用韦恩家族的关系网，那自己想要把股份搞到手，估计早就成功了，也不会拖到今天来。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直入正题吧，恕我直言，我没有兴趣在如此嘈杂的地方用餐。”
厄尔说得很直接，餐桌上的美食他连动一动的想法都没有。
与之相反，雷德吃的可香了，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作为管家侠的本能在抑制着他的本能，他都想要直接用手抓着牛排吃。
“那么可真的是太可惜了，厄尔先生你将会错过很多的美味，因为这家餐厅大厨的厨艺，是得到了托马斯老爷和布鲁斯少爷的肯定的，你品尝过的美食，一定没有这两位多才是...”
不得不说，被雷德这么一说，厄尔的确有些好奇这些美食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那么，我就试一下吧，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而事实是，当厄尔吃下第一口之后，他就彻底停不下来了，就连股份的问题都抛到脑后，直到餐桌上不再出现新的食物后，他才想起今天的重头戏。
“既然美食品尝完毕，那么阿尔弗雷德先生，现在是不是能够进入正题了呢？希望你今天让我来，并不是在戏弄我。”
“我自然不会戏弄厄尔先生。”
说着，雷德从一旁的手提箱之中，拿出了一份资料，这正是韦恩家族持有的股份证明。
“如您之前所说的那般，我无法坐视韦恩集团逐渐走向落寞，如果上市真的能够给韦恩家族带来足够的利益，那么我愿意协助，不过，我也需要厄尔先生向我详细解释未来韦恩集团的发展方向，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您，才能将韦恩集团的股份，交给您代为处理。”
厄尔点了点头，如果阿尔弗雷德直接答应了自己，那么他可能还会有一些担心，而如今，阿尔弗雷德要求自己将韦恩集团的发展方向解释给他听，他反而不担心了。
这才是他印象中那个对韦恩家族忠心耿耿的阿尔弗雷德，即便是向现实妥协，也要为韦恩家族争取最大的利益。
“未来的发展规划我早就已经做好，现在就让秘书带过来，在这之前，我能不能检查这份股份协议。”
“没问题，请吧，厄尔先生，至于我，很抱歉，我需要去一趟洗手间。”
得到阿尔弗雷德允许的厄尔哪有心情在意对方要不要去洗手间，挥了挥手示意对方随意之后，就拿起了那份属于韦恩家族的股权所有文件。
而雷德，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推门进入了洗手间。
可此时，在哥谭市的街道上，却并没有餐馆内部这么平静。
“芜湖！加速，甩掉那些警察猪！”
两名飙车的小丑帮成员在雷德的示意下，飙车来到了这里，而在他们身后，一辆警车正死追不放。
而就在经过这家餐馆的时候，这两名小丑帮成员突然掏出了两个绿色的瓶子，直接扔向了餐馆。
瓶子将窗户砸破，随后掉落在地面上碎裂开来。
浓郁的绿色雾气骤然喷发，致命的笑气几乎在瞬间就笼罩了整家餐馆。
转眼间，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生，在笑气的影响下，整家餐馆都传来了大笑声。
“哈哈哈！是..哈哈哈小丑帮哈哈哈救命啊！！！”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谁都没有预料到小丑帮会突然对这家餐馆展开袭击，就连厄尔也只能呆呆看着笑气即将被自己吸入口腔。
就在最后关头，未来的谜语人还是反应了过来，立刻拿出了手帕，盖住了自己和厄尔的口鼻，阻止了笑气吸入。
“怎么回事，小丑帮怎么会袭击这里！还是在今天！”
厄尔惊恐地说着，小丑帮的大名他也是知道了，如果不是韦恩家族的股份实在太过诱人，他其实根本不想要在这段时间的夜晚出门，小丑帮的疯狂扩张，让哥谭市的夜晚不在安全，甚至几乎沦为地狱。
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这都是阿尔弗雷德的手笔，但是很快就被他打消了，因为他觉得阿尔弗雷德那样的人，即便雇凶杀人，也不会找上小丑啊！
雇佣小丑杀人，难道就不怕小丑兴致上来了，把雇主一起杀掉？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来，当务之急是要赶紧离开。
想到这里，厄尔就拿着股份文件离开，至于阿尔弗雷德会怎么样？
小丑袭击的地方一般留不下活人，阿尔弗雷德死了，自己正好接管韦恩集团，这不是正好吗？
可就在他即将行动的时候，笑气之中，一个高瘦的人影出现在他们面前。
变成小丑的雷德看着正打算离开的厄尔说道。
“这位观众，你不太配合啊，不如这样，你将手里的手帕交给我，我给你讲一个笑话如何？”
这种事情自然不可能答应，厄尔和爱德华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同时还一步步后退，但是雷德却不打算放过对方，以更快的速度逼近二人，不断从衣服冲掏出小刀，钳子，扳手，手枪，手雷，各种各样的武器。
嘴里含念叨着什么“不行不行，太残忍了，要温柔一点。”这样的话语，更是将两人吓得六神无主。
最终，小丑还是拿出了一瓶装有笑气的香水瓶，将手伸向了二人。
“不用担心，很快就好了。”
说着，就要拿开对方手里的手帕，并且让他亲身感受一下笑气的滋味。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人从笑气之中冲了出来，一脚踢在雷德的脑袋上，将他踢飞出去，手里的笑气瓶也摔在地上，变成一堆碎片。
“你们快走！”
冲过来的女人挡在雷德身前，对着身后的厄尔和爱德华说道。
二人自然不会有异议，立刻冲出了餐馆，向着自己的轿车跑去。
而慢慢爬起的雷德也微微睁大了眼睛。
因为看过哥谭市的资料库，也特别关注了一些在漫画中有名的角色所以他认识眼前这名穿着晚礼服的女人。
莎拉·伊萨·戈登，也是戈登的妻子。
这时，雷德想了起来。
在漫画中，戈登的第二任妻子莎拉就是为了拯救被小丑绑架的婴儿，而被小丑杀死，而如今，类似的情况，自己扮演的小丑，依旧和戈登的妻子产生了冲突。
“还真是...碰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