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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陶干有五位夫人,目前这五位夫人一共为他生下了十三个孩子,两男十三女。

大儿子陶羌二十二岁,上次考四勋他也在,但又没考过。

他已经连着考了三年,始终过不了这个槛。

他平时为人还算低调,读书也算用功,毕竟他是家里唯一成年的儿子,他的小弟弟今年才五岁,一家的重点暂时都放在了他这个大哥哥身上。

五年前他就已经结婚了,联姻了一个姜姓的郡主,两家亲上加亲,可是婚姻并不幸福。

之后她又讨了三个小的,不是千金就是大家闺秀,夫妻生活十分的平淡,完全没有激情。

他原以为婚姻本就如此,直到两年前他跟着几个公子哥,一起去了一趟“风雅居”,他才知道自己这前二十年几乎白活了,老婆都白娶了。

原来男女之间竟然还可以这么玩,花样百出,如此刺激,三观尽毁?!!

从此他就像发现了一片人体的新大陆,时不时的偷偷瞒着家人,乔装进出风雅居。

家里管得严,怕被发现,他每次基本白天来,从不过夜,一直平安无事。

这天,刚吃过午饭,他就偷偷溜出大将军府,迫不及待的到街边角落换上一身普通公子哥的衣服,从风雅居的侧门进了风雅居。

侧门是风雅居为那些有钱胆小,或是不太方便被人认出来的高端人士,专门开设的一道小门。

进去后 ,会被专人领到特定的豪华房间,全程几乎看不到外人,特别私密。

到了房间后,会有一本花魁画册供他翻阅挑选,里面的花魁有的文静保守,有的火辣妖娆,并附有小字介绍她们的专长。

陶羌专挑火辣妖娆一丝不挂的,家里的都太过文静了,不够刺激。

刚开始,他老老实实的一个一个的选,没多久,他就又发现了新天地,便一对一对的挑。

半年后,一对一对的又失去了新鲜,常常三五成群的一起来,反正不差钱。

“刘少爷,今天您打算让几个姑娘来伺候您,我手下的姑娘们,天天可都盼着您来呢。我可都记着日子呢,又有五天没来了不是,少说得叫上十个好好伺候您。”房间里,老鸨在那卖弄着她的老风骚,极尽谄媚。

刘少爷是陶羌的假名,他明明急不可耐,却故作淡定的躺在豪华的大椅子上,慢慢从后面往前翻看花魁册:“是啊,都五天过去了,怎么一个新人都没上。”

“瞧刘少爷您说的,新人还得调教,哪有熟人好啊,这就像树上的柿子,红红的熟透了的才诱人,您说呢刘少爷?”

“算你会说话。先把梅香给我叫过来吧。”

听到梅香,老鸨扑满老粉的眉头肉眼不可察的微皱了一下,随即笑道:“梅香这会估计才刚起床呢,我让她洗干净了再来伺候您,可好?”

陶羌没接话,她这么说,说明梅香这会有客人,得先伺候好了对方才能过来。

他不仅不嫌弃,反觉更刺激,他就喜欢这样,不动声色的又点了几个,不到十个,才八个而已。

平时点五个,最多遇到两个像梅香这种情况的,今天他或许运气比较好,八个足足中了五个,我的乖乖。

老鸨眉头越皱越深,他的小心心却是越跳越快,好激动,好刺激,好想大声叫出来。

但他拼命忍着,故作生气的把花魁册子往地上一扔:“你自己看着办吧。”

意思是在催她,赶紧快把这些人都弄来,老子等不及了。

“刘少爷别急别急,我这就去安排。”

老鸨离开后,先是去把那三个没在伺候人的花魁叫了过来,接着去挨个敲那些正在伺候的花魁的门。

五个,有两个在陪酒吃饭,有一个在办正事,两个还没睡醒。

没睡醒的两个中,有一个就是被陶羌第一个选中的梅香。

梅香眯着眼,很是不情愿的过来开门:“妈妈,怎么了?”

老鸨一把抓住她葱白的细胳膊,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屋里那位爷还睡着吗?”

梅香打个哈欠,点点头:“什么事啊,我困着呢,这三天快被他折腾死了。”

老鸨贴近她耳朵,愈加的小声:“赶紧的去收拾一下,刘少爷来了。”

“当真?!”梅香一下来了精神,不为别的,刘少爷出手阔绰,所有花魁都争着想去伺候他。

老鸨朝她做嘘:“赶紧的,别让屋里那位爷发现了。”

“明白。”梅香兴高采烈的就要回自己房间,连忙刹住,小跑着去了隔壁其她姐妹的房间,借她的胭脂衣服收拾自己。

而她自己屋里,床上躺着的那位年过四十的中年大爷,此时正睁着眼,一脸平静地看着天花板,明明听到了屋外她俩的对话,却跟没事人似的,无动于衷。

半小时后,陶羌正在屋里尽情享受着八个美人的伺候,情到深处时,突然有人踹门闯了进来。

“妈的,敢跟老子抢女人!”

他手上提着一把短刀,房门刚被踹开,里面的人还来不及反应,他人影一闪,来到了床前。

“贱货!”

他一把拉飞坐在陶羌身上的梅香,挥刀对准陶羌的下身,就跟割草似的,刀过草断,又快又准。

陶羌本能的想闪开。

一来,刚才太过投入、太过享受、太过突然;二来,对方的实力远在他之上,速度远比他快。

他一个翻身往里滚,以为自己逃过了这致命的一刀,停下后才发觉自己下身一阵刺痛,血流成河了。

“啊!!——”

他本能的用手去捂,撕心裂肺。

“臭婊子!”

这持刀中年正是之前在梅香屋里的那位,他没有放过梅香,一个闪影来到被摔飞的她的跟前,一把拽上她葱白纤细的小胳膊,拖着就往外走。

刚才被摔飞,梅香痛到还来不及叫痛,这会,活活被拽着拖地而走,她白皙鲜嫩的肌肤,就跟麻布似的,在地上拖出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麻布拖出的是水印,而她全是血迹。

“啊——啊——”

她的痛叫声远盖陶羌的。

屋里其余的七位花魁,早吓得就地蹲下,原地埋头找地方躲起来了。

一个个的瑟瑟发抖,庆幸对方没朝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