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转身离去之际,我知道一场关于爱与权的大戏即将拉开帷幕。而这时,暗处的耳语,彷佛一颗深海中的珍珠,正等待被揭开层层迷雾。

宴会开始之前,我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装扮。一身月白色的锦绣长裙,绣着点点金边,随着身姿的轻摆而闪耀着夺目光芒。纤纤玉手轻抚过高耸的发髻,上面镶嵌的宝石簪花在烛光下竟如星辰般熠熠生辉。

「沫沫,你看上去好像一位真正的贵妇人。」走进房间的宁雪儿带着几分嘲讽地说,眼神里却难掩一丝羡慕。

我轻挑着唇角,果敢反驳:「雪儿,我即将参与的,可不止是宴会。你的眼中可能只着迷于这虚华,而忽略了更深的游戏。」

宁雪儿眼神一闪,明显被我话中之意激起了兴趣,「哦?沫沫似乎对今晚有不凡的打算。」

我眼神坚定,「雪儿,王府的权游你我皆知。若今日能一网打尽背后的阴谋,不仅是我,你也能沾光。」

她狡黠一笑,「好啊,看来今晚要大展你苏沫的野心了。我就看看,谁才是蛇,谁又是猛虎。」

我轻轻叹息,「非是野心,是为生存。」

戴好头饰,调整了呼吸,像是演员临上台拂去了所有慌张。握着裙摆,轻步向外走去。宴会大厅金壁辉煌,灯火通明,礼乐声中,群臣宾客如织,华服燕尾,各怀鬼胎。

我步入厅堂,宛若深海之中的暗流,邂逅的目光中蕴含着探究与估量。今晚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苏沫不能再是任人操控的棋子。正是如此,面对众人,我却带着从容的微笑,似乎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苏沫大小姐,雅景之下,赏月何在?」一抹轻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便见宋彦一身红色锦袍,他步履优雅却带着挑衅。

我故作不解,「宋公子,此言何意?」

宋彦上前一步,目光如炬,「你我皆懂。王府的风云变幻,你若真能做到凤舞九天,倒也佩服得很。」

我心中警铃大作,暗自咎责自己不及警惕,面对宋彦这等敌手,真正的考验,恐怕才刚刚开始。我温柔一笑,「宋公子过誉了,沫颜只是个弱女子,岂能高飞。」

他眉头一挑,神情里闪过几分兴味,似乎不信我会如此轻松言退。刚欲言语,只听外头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身影踏入厅堂,所有目光骤然凝聚在那穿着简单朝服的男子身上。陆砚绎缓缓向我走来,眼神中有着复杂难解的情绪交织。他面前,所有的交谈、笑声都仿佛成了远景中的背景音。

所有人等待的,正是这一刻。

「沫颜,你来了。」他声线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明令调调。

我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小心谨慎,别忘了今晚的目的。

我朝他微微颔首,「王爷,不知今夜的宴享,有何妙计,让群臣竞折腰?」

而他紧紧盯着我,似乎要洞穿我的面容看到背后的秘密,缓声回答:「妙计或许不在宴上,而在宴外。」

我的心头一震,眼前的一切仿佛陷入慢动作———

我盯着陆砚绎,心跳在胸膛内猛烈撞击,这种深不见底的目光,如夜色中最锋利的剑光。他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等待我展现出的虚弱或是局促,但他错误了,这一世的我,不再是那柔弱可欺的白莲花。

我收敛心神,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抹不怒自威的冷静,「王爷此言太过玄乎,如有心事,沫颜愿洗耳恭听。」

他的眉头微微一挑,似是意外我竟能如此沉稳,我却知道,这便是我与他博弈的开始——既然他想要在宴外下棋,我便陪他走几步。

我们俩的眼眸在氛围变化中对峙,就连旁观者也感受到空气里那几分微妙的气场对抗。宁雪儿低声提醒我,「沫颜,小心些。」

我有一笑,继续以我高昂的姿态,步入这场盛世的游戏。

「雪儿,你在担心什么?」我的声音低而有力,虽然语气轻快,但眼中的坚决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

宁雪儿嬉笑一声,挑逗道:「我只是不愿看你掉入男人的圈套。」

我没有答话,只是轻摇羽扇,优雅地掠过宴会厅,每一步,都是我施展计谋的序曲。目光掠过宴会中每一个角落,我的笑容背后,藏着对每一个人、每一个动作的解读。

突然,我停下脚步,意外地看到了白炎。他沉默而坚定地守在门外,眼神坚毅地掠过每一个接近的身影。我知道,他在为我的安全守候。这让我心生感激,却也让我意识到——王府中,安全只是最表面的保障。

白炎朝我走来,深深一礼:「沫小姐,我时刻谨记你的安危。」

我轻声回应,「白炎,你的忠诚,我铭记在心。」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若今夜有异,命令我,我必定为你护航。」

我转身,目光决绝,此刻的我,已心绪如火,火焰在胸腔内燃烧。我要的不仅仅是安全,更是摆脱约束,书写我自己命运的权利。

而就在这时,一声惊喜的尖叫打断了沉默,「沫颜,你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转向我,我深知——这一场演出,才刚刚拉开序幕……

我循声转身,对上那人灿若星辰的眼眸,她的激动宛如将内心情感外化的方式,旁人看在眼里,只怕也是羡慕的。或许她自己也不曾意识到,她眼眸中流露出的温馨对现在的我意味着什么。

「沫颜,你变了,为何和记忆中那温柔的形象不同了?」她展颜一笑,言语滑过却不带一丝尘埃。

我摇摇头,冷笑道:「为何外表柔嫩的植物就一定是脆弱的?人心会变,尤其是在这不把人当人的世界里。」

她依旧笑容可掬,「这里不好吗?依我看,你该是尚未适应吧。」

我着实不愿在此人身上多费心思,因为她身上的这种肤浅,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说起。

于是,我淡淡回应,「或许你说得对,我不想置喙,但既然我们各怀新项目,何苦纠缠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