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榕咬了咬嘴唇,抬眼看向肖思齐。
“大少爷,您身上的伤可好些了,妾身这几日担心的睡不着。”
“没事。”想起身上的伤,肖思齐有些心虚的看向曲茵。
被曲茵狠狠瞪了一眼。
“可是,这伤终究是因为妾身,妾身想亲眼看看才能放心,大少爷可否去妾身的院子?”
听到这话的肖思齐立即拉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女人想要干什么?难道还在觊觎自己的身子,他的身体可是妻子曲茵的,别的女人怎么可以看。
肖思齐的动作太过大,让在场的两个女人都是目瞪口呆。
曲茵无语的看着肖思齐,一个大男人,做什么这副样子,不过心中倒是很高兴,说明肖思齐很遵守男德吗?这还是之前肖思悦给她说的,她觉着很有道理,凭什么只有女人才能守女德?
而许榕则是气结,这是什么男人啊,她当初怎么会想不开非得赖上他,一个男人面对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不被吸引就算了,还摆出一副害怕她会占便宜的样子。
许榕深呼吸了一下,压下想要暴躁的脾气,不能生气,这里可是肖府,她可是要做这肖府的大少夫人的。
肖思齐看出了两人的表情,尴尬的将手放下,他刚刚只是条件反射。
“许榕,你现在立刻回你的院子,不要打扰少夫人。”他可不想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他和妻子培养感情。
“大少爷,那……那妾身回屋子里等您。”许榕害羞的看了眼肖思齐,转身离开了。
肖思齐呆愣愣的看了眼曲茵,不是,许榕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去她院子里了。
“茵儿,我这……”
“你什么?你不是要去许姨娘那边吗?赶紧去吧。”曲茵没好气的看着肖思齐。
“茵儿,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去许榕那里,我躲都躲不及呢,你知道的,我可不喜欢她。”肖思齐连忙解释,她好不容易和曲茵和好,可不能让曲茵误会她。
“哼。”曲茵冷哼一声,起身去了里屋,那个许姨娘简直是好大的胆子,当着她的面就敢勾引肖思齐,当她是死的吗?
“茵儿,你别生气,为夫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肖思齐赶忙跟上。
曲茵当然知道肖思齐没有那个意思,不然还哪里会让他跟在自己身后。
只是耍耍小脾气罢了,谁让这一切都是肖思齐带回来的呢,她就想不通了,许姨娘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好好找一个真心待她的男子作正妻,非得找肖思齐这个快要三十岁的男子作妾室。
肖思齐哄了许久,这才将曲茵给哄好了,心中更是坚信,要赶紧将许榕的事情处理好,不然这以后要是还出来作妖,自己可危险了。
这边,开开心心回到自己屋里的许榕,立即吩咐丫鬟:“快将我那件月白色的衣服拿出来,然后将我的首饰盒子也拿过来。”
“是,小姐。”丫鬟看着自家小姐这副样子,还有些不明所以,要知道自从小姐来到肖府,私底下都是阴沉着一张脸的。
“小姐,这是有什么好事情吗?”丫鬟是许榕从许家带出来的,名叫秋葵,也侍候许榕许多年了,对自己小姐也很是了解。
“嗯,是好事情,今天晚上齐郎会来我屋子,我这次一定要成事,你得好好替我打扮一番,等我将齐郎拿下,肯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许榕很是自信,在她看来,只要肖思齐能来,就一定能够将人拿下。
“太好了,小姐,奴婢绝对会好好替小姐打扮的。”秋葵也很是高兴,她也希望自家小姐能够得到肖思齐的宠爱,这样她也可以有机会不是。
秋葵说完立即从许榕的箱子里拿出来一件包装严实的衣服,这可是她家小姐最好的衣服了,还是这次来肖府,许家主母给她准备的,许榕一直舍不得穿。
秋葵小心翼翼的将包裹打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月白色衣裙,一看就是极名贵的料子所做。
许榕爱惜的摸了摸衣服,想着等会儿穿上她,肖思齐肯定会被她给迷死。
“再去给我打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是。”这样的衣服,自然得沐浴一番再穿。
“哦,对了,我看花园里的花儿开的挺不错的,你去摘上一些,放进浴桶里。”许榕忽然想起又吩咐了一句。
“小姐这……”秋葵有些迟疑,她可是听说了,那花园里的花儿可都是从各地移栽过来的,很是珍贵,这要是摘了不太好吧。
“可是什么?一点花而已,我难道还不能用吗?”许榕皱着眉头。
“不是小姐,奴婢只是听说花园的花都是尚书大人搜集来的名贵品种,府内主子很是爱惜,咱们要是摘了,要是被问责怎么办?”
许榕想了想确实,她知道这府里做主的其实是三房的肖启年,那样的人她可是惹不起的,之前就是看了一眼,都被吓得不行。
但是,想到今天晚上的大事,许榕还是咬了咬牙:“没事儿,你去偷偷摘上一点儿,不要守着一个地方摘,那么多花儿,没人能看出来的。”
秋葵看了眼自家小姐,只能答应下来。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嗯,去吧,记得小心点。”许榕叮嘱道,她当然不是害怕丫鬟的安危,只是害怕万一被发现,连累自己。
秋葵偷偷摸摸的拿着一个篮子来到后花园,快速摘了一些花朵,都没看自己摘的是什么花儿。
等摘满了篮子,赶紧就往回走,生怕被人发现。
“小姐,我回来了。”秋葵喘着粗气,一手扶着腰,站在门口,笑着道。
“摘回来了,快给我,没人发现吧。”许榕接过篮子看着里面鲜艳的花儿,心中高兴。
“没有的,奴婢都是躲着人摘的,没有人发现。”
“嗯,不错,等事成后,我会好好奖赏你的。”
“多谢小姐。”秋葵不知可否,自家小姐什么性子,她可是清楚的很,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至于以后要怎么样,那都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