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高氏最近可谓是忧心忡忡,整日愁眉不展。究其原因,因为秦淮茹的原因,傻柱对于相亲对象过于吹毛求疵、百般挑剔了!
回想起上次的相亲经历,高氏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喜悦。当时的田喜梅,竟然能让傻柱点头同意,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怎能不让高氏感到欣喜若狂呢?至少,傻柱不再一门心思地纠缠着秦淮茹了,高氏觉得自己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又能料到,田喜梅竟会提出那样一个极为苛刻的条件呢?这可着实让高氏有些措手不及。一开始的时候,高氏心里暗自盘算着:干脆先让傻柱满口应承下来田喜梅的要求,等到两人领了结婚证、正式成婚之后,家里的事情还不得由傻柱来做主嘛!到那时,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即便田喜梅想要反悔也是无济于事啦。
只可惜,这个看似完美的计划却遭到了易中海的强烈反对。易中海言之凿凿地说道:“傻柱压根儿就不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倘若他真的答应了田喜梅的要求,那么肯定会说到做到。再说了,人家田喜梅至今没有出嫁,岂能不对咱们留个心眼儿?要是被她察觉到我们耍这种手段,恐怕傻柱的名声就得彻底毁喽!”就这样,易中海毫不犹豫地回绝了高氏的提议。
这一次给傻柱介绍的对象,王媒婆说了,没有田喜梅漂亮,这也让高氏有些担心。
毕竟之前有田喜梅那么出色的女子摆在前面,她那个娇滴滴的模样怕是早就印在了傻柱的心中。因此,高氏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生怕傻柱眼光被养刁了,瞧不上这次王媒婆领来的姑娘。
而这也正是方才高氏苦口婆心劝说傻柱的关键缘由所在。
傻柱静静地听完高氏的话语后,先是微微一怔,仿佛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紧接着,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缓缓开口说道:“一大妈,您和一大爷的心意我都懂。您二位如此费心费力地为我的事情操劳,我要是再不领情,那可真是不识好歹啦。只要这次的姑娘真如一大妈您所说,是个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听闻傻柱这番诚恳的表态,易中海脸上顿时绽放出笑容,但那笑声听起来却略微显得有些尖锐刺耳。
一旁的高氏则连连点头应道:“柱子啊,你能想通这点那就太好了。”
这时,易中海摆了摆手,插话说道:“行啦,柱子向来都是懂事知礼的孩子。咱们该交代的也都跟他讲清楚了。
柱子,你就在家里安心等着消息吧!我们俩留在这儿也不太方便,就先走一步喽。”说着,便拉起高氏转身离去。
易中海和一大妈高氏走后,傻柱嘿嘿一笑,直接躺在了床上,等着王媒婆把人领来。
究竟该说是傻柱倒霉,还是许大茂更倒霉一些呢?
今天乃是许大茂出院的大好日子,虽说人已出了医院,但他走起路来依旧显得不大正常。毕竟啊,经历过那样一场变故,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后,哪怕已经出院,在行走时也得多加留意才行。
且看此时,许大茂的两条腿微微向外拐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姿势怪异无比。然而,偏偏就在这么个当口儿,许大茂竟与正要领着姑娘前来的王媒婆撞了个正着!
许大茂抬眼瞧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王媒婆以及其身旁的那位姑娘,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这王媒婆咋又跑到我们院里来了?难不成又是给傻柱牵线搭桥介绍相亲对象的?
一想到这儿,许大茂原本脸上还挂着的些许苦痛之色瞬间被一股狠厉所取代。只是,这股狠厉转瞬即逝,紧接着便换上了一副笑脸,朝着王媒婆高声喊道:“哟呵,王媒婆呀,您老人家今儿个怎么有空到咱这院子里来啦?”
而王媒婆这边呢,其实打从一开始就压根儿没打算理会许大茂。她一心只想着赶紧带着姑娘走进四合院去完成自己的使命,哪有闲工夫跟这许大茂瞎扯。
更何况上一次许大茂可是搅和了自己安排的相亲。
然而,许大茂那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喊,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氛围。王媒婆心里暗自思忖着,如果对他的呼喊置之不理,那可实在显得太过无礼了,毕竟自己平日里所从事的工作,靠的正是左右逢源的本事。
于是,只见王媒婆强打起精神,努力地从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然后用一种略显谄媚的语气笑着回应道:“哟呵,原来是许放映员呀!您这风风火火的,是有啥急事呢?”
说话间,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许大茂身上,尤其是当看到他那走起路来略显怪异的姿势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应有的礼貌和客气。
可谁能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问候,却差点把许大茂给气得七窍生烟、原地爆炸。
他心中暗骂道:这个死老太婆,明知故问!
但尽管怒火中烧,许大茂还是强行压制住内心熊熊燃烧的火气,咬着牙故作镇定地回答道:“嗨!没啥大事儿,前段时间不小心受了点儿小伤,这不刚从医院出来嘛。”接着,他话锋一转,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王媒婆身旁站着的那位姑娘身上,皱起眉头问道:“我说王媒婆,您身边这位姑娘是谁呀?”
王媒婆一听这话,连忙侧身介绍起来:“哦,这位姑娘名叫牛爱花,今天正好跟我一起出来办点事儿。”
原来,这牛爱花就是傻柱这次的相亲对象。
若要论及容貌长相,牛爱花倒也称不上有多漂亮,远远达不到那种让人眼前一亮、惊艳四座的漂亮程度;
但若说她长得丑吧,似乎又有些言过其实了。总而言之,她就是一个相貌普普通通的女子,仿佛丢进人潮汹涌的大街之中便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丝毫引不起旁人的关注,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任何突出的特点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