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满脸怒容地盯着熟睡中的许大茂,嘴里愤愤不平地念叨着:“你说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话音未落,她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许大茂身上。然而,许大茂由于喝得酩酊大醉,对这一脚毫无反应,甚至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像只死猪一样翻过身去,继续呼呼大睡起来。
许大茂每次都喝多了,醒来的时候身上总是有伤,都不知道怎么出现的伤,有时候身上还有秦京茹的挠伤。
但是许大茂醒来的时候,总是以为是自己得罪了谁,自然是不敢和秦京茹说了,毕竟都是一些女孩子挠的。
要是被秦京茹知道了,那还不得和自己打起来啊,所以许大茂都忍了下来。
要是许大茂知道自己身上的伤都是秦京茹挠的,那早就和秦京茹打起来了。
秦京茹见状,气得直跺脚,但却又无可奈何。她默默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只是呆呆地望着许大茂那宽厚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或许是在回忆他们曾经共度的美好时光,又或许是在思考这段婚姻是否真的如她所期望的那样幸福美满。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房间里一片死寂。
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的母亲进来了,秦京茹还要演戏照顾许大茂,毕竟要叫许大茂的母亲知道自己在这里照顾许大茂。
省的许大茂出去的时候胡说八道的,那可就不好了。
许大茂的父母看着秦京茹照顾许大茂,虽然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转眼间,几天的时间匆匆而过。这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何雨柱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娄晓娥家门前。他抬手轻轻叩响了房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娄晓娥那张娇美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娄晓娥,你啥时候回香河呀?”何雨柱开门见山地问道。
娄晓娥一听这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误以为何雨柱这是在下逐客令,想要赶她走呢。于是,她轻启朱唇,略带调侃地说道:“哟,柱子,你咋这么着急要撵我走啊?难道是嫌我碍眼啦?”
何雨柱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他连忙摆手解释道:“娄晓娥,你这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去香河是有正事儿要办,绝对没有撵你的意思啊!”说着,他一脸诚恳地看着娄晓娥,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娄晓娥听了何雨柱这番话,心里顿时释然了。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般娇艳动人:“好啦好啦,我刚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瞧把你紧张的。其实我在这儿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等忙完了我自然就会回去的。”
何雨柱本来是想要说的,但是怕那个人知道自己的计划,所以什么话都没有说。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想了一会:“你说我要是弄死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话,你会不会记恨我啊。”
何雨柱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静静地落在娄晓娥身上。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深知娄晓娥绝非表面上这般简单。
娄晓娥向来恩怨分明,对于曾经伤害过她的许大茂和刘海中,心中定然怀有深深的恨意。于是,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道:“晓娥啊,我明白你对那俩家伙心怀怨恨,但咱们可得想清楚喽,这儿可不是你熟悉的香河,要是真闹出点啥事儿来,保不准会有人追查到底呢!”
要知道现在的香河犯点事确实是没事,有钱就行,但是这里毕竟是内地,到时候会有很多的麻烦事需要处理的。
所以何雨柱只是提醒一下娄晓娥,至于娄晓娥怎么做可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娄晓娥闻言,同样报以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望着何雨柱,缓缓开口道:“柱子,你怕是不了解如今的我哟!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我可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怕事的女人啦,现如今,只要能出这口恶气,没啥是我不敢干的!”
何雨柱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娄晓娥。沉默片刻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娄晓娥啊,其实我也大致猜到了你心里头盘算着些啥,不过嘛……唉,想想当初他们做得那些缺德事儿,确实太过分了,所以我也不好拦着你。但不管怎样,你自己千万得小心行事,别把自个儿给搭进去咯!”
娄晓娥轻轻点头,表示知晓。正当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何雨柱突然话锋一转,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接着说道:“对了,刚好趁这次去香河,我还能顺道看看我的宝贝儿子,到时候啊,一定得给他好好露一手,做几道他最爱吃的菜!”
听到这话,娄晓娥不禁将目光投向何雨柱,关切地问道:“那你这次过去打算待多久呀?”
何雨柱转头看向窗外,若有所思地回答道:“这回可是要去谈一桩大买卖呢,估计最少也得三四十天才能回来吧。”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这下可好了,毕竟何晓一直说想你了,现在何晓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家,要是你去了,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何雨柱知道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何晓了,毕竟一个孩子竟然在香河,况且何晓从小就缺失父爱,这是自己不能给他的。
现在何雨柱准备在那件事来临之前好好的弥补一下何晓,毕竟要是那件事失败的话,自己可就真的没有办法在弥补何晓了。
至于其他的几个孩子,何雨柱都给他们做了很好的安排,就算是自己没有了,他们的生活也不会太差。
毕竟这么多年自己买了很多的房子,这才是他们以后立业的根本。
何雨柱决定明天就去香河,毕竟老四已经催了自己一次了,也要看看武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