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郝沫自杀,郝沫自杀了后洛玉槿自杀,洛玉槿自杀后沈如梦被扒出不是沈尚书亲生女儿?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季淑了。
季府门口。
“别死你可千万别死……”
过了许久,门仆来到凌卉身边。
“抱歉,公主,二小姐有事,不方便见客人。”
凌卉只能止步,还好,好在人没死……
刚刚转身就听到季府内传来声音。
“我告诉你周媚娘!这些全都是我母亲的嫁妆!现在我们要收回!”
“真是不要脸,张口闭口‘老爷的’,你‘老爷’的官都是我母亲这边帮扶才有的!”
“你再敢拦我的人,我就让舅舅带人平了你院子!”
……
看来季府也不是很太平的样子……
晚上,苍艾告诉洛眠收到了曹道员信。
“感君恩重,蒙救性命,自此唯君命是从,俯首听命,无敢违抗!”
洛眠轻笑。
“这个曹名哲怎么文邹邹的。”
慕山回答:“管他是文是武,只要对百姓一片忠肝赤胆,他就是好官。”
洛眠回头:“最近读书了?”
“嗯……看了一点……”
洛眠把纸撕碎:“看来夏至喜欢‘文邹邹’一点的。”
“主子……你说什么呢!”
云水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夏至?我见过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可以带来给我看看吗?想吃喜糖,嘿嘿……”
洛眠看向云水。
“你呢?”
?
“我?我怎么了主子?”
洛眠摇头。
秋至怎么喜欢木头?那树林中一片参天大树,挑哪个不好,非看上这块最木的木头。
今天在湘王那里可是得到了不少的消息,洛眠就像一个发现了新鲜玩意得小狗,屁颠屁颠的叼着,奔向了沈府。
……
沈如宁今天睡的比较晚,烛火还是燃着的。
“宁儿。”
沈如宁缓缓转身,长发如墨般披散在肩上,身后的烛火光辉映照着她的轮廓,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光。
背光撒在她纤细的身形上,剪影清晰而朦胧。
眠子:我家宁儿真他娘的好看!
“你来了我正好有事和你说。”
“宁儿,我有事和你说。”
二人异口同声,仿佛约定好了一般。
“宁儿先说。”洛眠坐在沈如宁身边。
沈如宁把今天给楚天机看病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洛眠。
“好,我派人盯着。”
沈如宁抬手抚平了洛眠头上翘起来的头发。
“你呢,要告诉我什么事?”
其实,其他的事倒是与沈如宁无关,但是,有一件事他必须告诉他的宁儿。
事关沈阔。
“我长话短说,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再问我。”
“好。”
……
云水和慕山蹲在树枝上,百无聊赖。
“慕山,你说秋至为啥送我荷包?”
慕山都不想抬眼看他。
“秋至可能是看你脑子不好使,送你一个荷包,让你平时没事身上带点六个核桃啥的补补脑。”
“啊?”
巨大的一声‘啊?’
正好经过这棵树底下的更夫吓了一跳。
“哪里来的死动静??”
而后加快步伐,跑了。
“慕山……都怪你……”
慕山一副‘你再看我我就打你’的表情。
随后树干归于沉寂。
春夜月色如梦幻,微风轻拂露花寒。
想来想去,算了好歹和秋至相识一场。
“她喜欢你。”
云水一个刮铲摔到了树下。
“卧槽……我的屁股……”
……
沈如宁的眼眸瞬间放大,瞳孔微缩,眼神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震惊。
“景贵妃的父亲,静远王假意投诚先太子,实则是如今陛下的人?”
“对。”
“你的母亲去世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景贵妃?”
“是。”
“姜绾歌是被皇帝害死的?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是湘王肯定是皇帝?”
“嗯。”
“皇帝能成功夺位,靠的是佟佳家族?”
“嗯。”
“颜嫔本是郝恒山的妻,为了制约郝家,皇帝强迫她以郝家三小姐的身份入了宫?”
“没错。”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湘王说,当年他在御花园救了一个衣不蔽体的小男孩,那人是我大哥沈阔??”
沈如宁定定的看着洛眠。
洛眠坚定的点头。
“对,当时沈阔只有五六岁的样子,他很害怕,很慌张,似乎在躲避什么。”
沈如宁的脑子有些乱,而后沈如宁问了一个洛眠怎么也没想到的问题。
“湘王为什么突然告诉你这些?”
?
洛眠眨了眨眼。
怎么说呢……
“宁儿,这不重要。”
聪明的沈如宁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洛玉槿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洛眠垂眸。
宁儿会不会害怕我?
我该怎么说呢?
沈如宁轻轻的拉住洛眠的手:“我不会怕你,我也不会逃离你,洛眠,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的隐瞒。”
“你要相信我,我会……”
洛眠抬头,眼里掠过一丝杀气。
“我派人杀的。”
……
沈如梦笑道:“她该死。”
洛玉槿不光上辈子该死,她这辈子也该死。
而后更大的问题涌上心头。
“我哥到底怎么了?”
看着沈如宁紧蹙的眉头,洛眠有些心疼。
“湘王也不知道,当时天色昏暗,就算旁边有人……大概率也看不清楚。”
“而且那时,你大哥一直说是被狗追了,还不要告诉别人。”
“当时湘王只觉得是小男孩淘气,怕被骂,所以给你大哥找了一件衣服,送回了你父亲身边。”
看似涌现出了如此多的线索,可是,无论如何中间就是隔着纱网,看的到,摸的到,但是抓不到。
……
湘王府。
碧落只有在湘王需要她时,她才会去湘王的房间,而且从不过夜,无论多晚她都会回自己的房间。
这是第一次时,湘王规定的。
傍晚时分,湘王叫她晚上去他的房间。
碧落吃过晚饭后便开始梳洗,她认为,她是低等的下人,有资格伺候王爷,那就是天大的幸运了。
所以她异常的‘虔诚’。
湘王披着松散的睡袍,侧卧在床榻上,碧落小心翼翼的敲门。
“进来。”
碧落推门而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湘王真的对碧落动情了,心里老鹿狂撞。
duang~duang~duang~
碧落走至床榻前,二话不说后,身上仅有的一件袍子就落了地。
湘王本打算把碧落叫过来,和她说白天的事……
“碧落,穿上!”
因为气血翻涌,湘王的语气有些重。
碧落急忙把袍子披上,而后跪下。
“湘王恕罪……”
碧落啊碧落,你何罪之有啊?
湘王蹙眉,身体前倾抬手碧落的下巴。
“你可愿嫁给我?”